众男很快围成一团,只是乌老大却被他们排除在外了。
乌老大试图走到他们的身边,听听他们说什么,可他们便很快派人,把乌老大委婉地撵到了旁边。
呵呵,不好意思,他们要商量怎么坑凉生呢,怎么能告诉乌老大?
乌老大左看右看不顺眼,不过他也没有办法,他们给他脸了,他如果再去,那不是自己让自己难堪吗?
不过,他们在做什么,他能猜到,可是,到底他该怎么办呢?
凉生在那边,旁边是猛兽众女,再旁边是那些正在坑他的兄弟,兄弟旁边又是对他图谋不轨的乌老大,唉呀,他到底做了多少坏事,怎么如同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啊?
众男很快商量好了什么。
宁三少偷偷觑了一眼滕年:“骚包少爷,该怎么做你是知道的。”
滕年果然十分骚包地睇了他一眼:“那是,勾引女人,本少爷最在行了。”
说完,他自己忍不住在心底偷笑。
他不会勾引女人,更讨厌勾引女人。不过他早已这么说过,如果不做不是在打自己的牌子吗?
所以,他得做,还得做的漂亮。
南至看了看他的脸色,依然沉默寡言,什么都不说。
“来来来!你们看好了!”
宁三少狠狠吆喝可一声,众女不由得看了看他。
唉呀,这是干什么呢?怎么把她们吆喝的本是都给学会了!
这不是把她们的饭碗给短走了吗?可恨!
不过,宁三少手中的东西呢?实在太让她们……
他手中的卷轴上,每个男人都是凉生!
有洗澡的凉生,有换衣服的凉生!有沉睡的凉生……
哎呦,这怎么凉生上厕所的都有!
众女不由地脸烫了烫,本来准备偷偷看澜的,不过怎么能偷偷看?一个个那是瞳孔瞪大了,狠狠地在那边看呢?
此刻的凉生快要暴走,尼玛,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他平时当他们是兄弟,他们怎么能这么坑他?
还有,不对,他平时上厕所都是一个人,他们怎么看到的?
难道他上厕所,他们在旁边偷窥!
唉呀,丢人丢死了!
乌老大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拼命地跑到众男人的身边,试图夺走宁三少手中的卷轴。
不过那些男人们平时倒是怕他,不过到底与与乌老大都是兄弟,所以他们此刻这么疯狂,哪还管他恼怒不恼怒的呢?
所以,乌老大那是被众狱卒直接抬到了一边,用绳索绑好,不让他动弹了。
乌老大刚要张嘴骂人,男人们快他一步,脱掉袜子坏笑着塞到他的嘴中。
这脱掉袜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平时乌老大除了凉生之外,最喜欢的滕年。
“哈哈,老大,本少爷的袜子穿了三天了,一点斗不臭,你闻闻看,可好闻呢?”
滕年一边说着,一边作势便要闻上他的袜子,还没碰到,他便受不了地跑开了。
唉呀,他的袜子不臭不臭,是他自己感冒了?
乌老大差点没晕过去,他狠狠瞪了他一眼,快要崩溃。
尼玛这是坑人呢?还是坑人呢!不待这么玩得!
众女根本不管乌老大如何如何,她们盯着那卷轴一边发痴,一边恼怒!
为什么!凉生的身体都被打上了阴影!
什么脱衣服,什么洗澡,什么上厕所,反正她们又看又看,只能看到凉生的一张脸,所以,旁边标的那些“凉生在洗澡,不要看”之类的说明,实在逗她们呢?
哼。他们当她们是什么!
凉生早已笑得快要哭出声来。
还好了,兄弟们还是爱他的。
乌老大更是稍微舒坦可一点。
只是这该死的臭袜子!何时能给他挪开!他快死了!
众女恼怒地开始颤抖,凉生有点松懈了,乌老大更是毫不设防了,所以,说时迟那时快,滕年等这一刻,等得那是一个寒酸哪!
滕年用比闪电还快的速度,从众女的头顶跳到可凉生的身边,趁凉生还没反应过来,快速脱掉了他的外氅!
“哇!”
众女的眼神,那是快要爆炸了啊!
终于能多看一点点了!
凉生刚要挣扎,宁三少也跑了过来。
这滕年与宁三少,二人一左一右,比那黑白鬼刹还要认真地,钳制着他的身体。
所以,他怎么能动呢?
“你们要看吗?拖不脱!”
滕年的声音故意很低很低,不过众女的耳朵那是比兔子还要长,怎么能听不到!
乌老大忍受着恶臭,一瞬不瞬地盯着凉生与滕年等人,眸光快要杀了众女。
看什么看!脱什么脱!凉生是他的!
明知他是故意撩拨她们,她们也愿意啊!是的,她们愿意看凉生被脱衣服啊!
“那有什么砝码吗?”
滕年笑了,比了一个十分隐晦的手势。
乌老大快要吐血。
这个滕年,他要去揍他!
“可以!你说是什么砝码?”
众女还是看不懂他的手势,不过为了凉生,她们愿意出钱!
“唉呀,你们可真笨。”
宁三少不知怎么回事,嘴上没个把门的,便快言快语说了出来。
滕年狠狠瞪了他一眼。
真是,这在拍卖呢?他能不能学会不要得罪拍卖者?
一个合格的拍卖师,怎么这么能不会说话?
宁三少咬牙不再说话。
算了,该死这个骚包少爷在行。
“是这么说的,如果有人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