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是尔朱绩将军家的四公子,在京城算的上是有名的纨绔子弟,这样的人并值不得王爷您亲自动手,还是让我等去吧。81Δ”就在杨爽气愤难当,打算亲自去撕了那尔朱缀的时候,他身旁的侍卫拦住了他。
“尔朱绩家的?”杨爽皱了皱眉头。
“没错”
“既然是尔朱将军家的四公子,那可就好说了,往死里给我打!”杨爽冷哼一声吩咐了道。
“是!”那侍卫领命,带了几个侍卫不由分说就跳到了那边船上,而后只听得一阵鬼哭狼嚎,就是一阵阵的噗通声,间或夹着一两句‘我爸是李刚的恐吓’,不过那恐吓根本阻止不了他挨揍的节奏,总之一派凄惨不值一提。
萧思尔对于这一变故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正这世道就是谁权利大,谁拳头就硬,再说那个尔朱什么的也是白瞎了长两只眼睛。
她们这艘船虽然不甚华丽,但光这船上上上下下围栏站岗的那么些人也能分辨的出这船里的人定然都是非富即贵,他倒好,灌了两口黄汤就分不着南北了,也该他倒霉,杨爽收拾他这一顿,也该长点脑子。
处理了那尔朱缀,杨爽他们又回到了自己的雅间,据说那边已经来了好些个文人雅士,杨广和李渊他们都已经入了局。
等杨爽他们都离开后,就有一众丫鬟人手端着一个托盘,鱼贯入了她们这里,在她们之后还跟进了两个打扮端正的仆妇,那两个仆妇进来之后先是给萧思尔她们满屋的人行了一礼,随后当先那个满脸笑容的妇人就开口了:
“几位夫人、小姐,我是这船上的管事您几位唤我万嬷嬷就是,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我就是。”
“万嬷嬷多礼了”庄妃身边的甘嬷嬷上前给万嬷嬷封了个红封,虽然晓得她来这里多半也是她家王爷的意思,自然该打理的都打理了,但这是她跟在庄妃身边的习惯,毕竟能让人高高兴兴把事儿办的妥妥当当,她们锦上添花也没多大个事儿。
“嬷嬷客气了”那万嬷嬷收了甘嬷嬷的赏,笑的愈加甜了。
“对了,万嬷嬷今日这民泰河上是有什么活动吗?怎地那边张灯结彩的?”萧思尔早就看到河边一眼望不到头的各色灯笼,因此大致猜着这里有个什么喜庆的事儿,不过就不知道是个什么事儿,这时候来了个懂得,她也就不客气的问了。
“回夫人,今儿啊是我们这两岸的‘沱安节’。”那万嬷嬷福了一礼回道。
“沱安节?这是什么节?”杨羽佳好奇。
“这沱安节与汉人的乞巧节有些相像,是我们这一带青年男子和女子寻找相爱之人的日子,我们会在河里放花灯以祈愿两人能够幸福美满。”万嬷嬷继续解释。
“原来如此!”杨夏晴眼冒精光,显然很是兴奋。
“因此每年这个时候,这民泰河边都会来许多的文人学士,也就逐渐有了个诗会的说法,说的是什么以文会友之类的,总之嬷嬷我没读过书,也不明白的。”万嬷嬷不愧是个管事的嬷嬷,说话的时候语气轻快又带着笑意,让人听了很是舒服。
“那怎么还会有人在那边唱歌跳舞呢?”邱家小姐有些好奇,她看着那只船灯火通明,轻纱满罩甚是华丽,而且随风而来还有阵阵浓郁香风,怎么看怎么与这民泰河的格调不搭才有这样一问。
“今年啊,也不晓得是哪位阔主儿,说这民泰河年年都是一个模样没什么新意,所以就找了那瑶音阁的姑娘来给助助!”万嬷嬷似乎对这一事态的展并不太满意,说这话的时候说不上怨怼也有那么些个不善。
毕竟在她看来这沱安节是很神圣的,那人请一群勾栏院儿里姑娘来这里,是几个意思?
“瑶音阁?”杨羽佳并不晓得那瑶音阁是个什么地方,但万嬷嬷的语气不善她听出来了,所以更加好奇了。
“对了,那你们知道那位‘阔主儿’是谁吗?”庄妃虽不晓得瑶音阁,但从万嬷嬷的语气能够猜的出,那地方定然不是什么好的,所以拍了拍杨羽佳的手,示意她先别问。
“老奴失礼了,不过这个阔主儿现在暂时还没人知道他是谁。”万嬷嬷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当着杨羽佳和杨夏晴这两个一看就知道没出阁的姑娘说那勾栏院,确实不是什么好话,因此说这话的时候,她先是朝众人歉然的福了一礼。
“那既然不知道,怎么知道他就是个阔主儿?”这当真是个奇怪的结论,所以王家小姐也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个呀,老奴也是听别人说的,就方才那艘船上的女子跳的那一曲,名叫惊鸿舞,是今年京城三年一度的花魁娘子莲儿姑娘所创,据说那日花魁赛后,卿香苑的嬷嬷将这惊鸿舞卖给了瑶音阁,据说……”
万嬷嬷颇有兴致的说着坊间趣谈,萧思尔也是颇有兴致,一边听她说一边就端了镇好的酸梅汤来喝,在听到万嬷嬷说,瑶音阁大概花了一千多两黄金买了她这一曲惊鸿舞的时候,险些没将刚刚喝下去的酸梅汤给喷了出来。
不过她历来懂得食物来之不易,因此硬是把快喷了的汤又给咽了回去,不过一口气儿没对位,呛的她止不住咳嗽了起来。
“娘娘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
众人无语,那边万嬷嬷瞧着萧思尔没事,也就继续讲了起来,“……因为那惊鸿舞是瑶音阁花钱买了的,所以现在就连那莲儿姑娘也不能再跳了,加之那惊鸿舞实在是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