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花没接触过这方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予潼看着她愁容满面的模样,调侃:“没想到还有你解决不了的事啊?”
木小花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什么都会啊?”
“其实这个很简单。”予潼一脸的淡定从容。
“什么办法?”木小花眼睛一亮。
“这事交给我吧!”予潼胸有成竹道:“保证帮你解决了。”
“怎么解决?”木小花问,“别卖关子行不行?”
予潼神秘一笑,凑到木小花耳朵边道:“放药。”
温热的气体喷到耳朵里,木小花浑身一颤,半边身子都麻了,愣了下,急忙拉开距离,“干嘛要凑这么近说啊!不就是放……”
“别说太大声。”予潼急忙捂住木小花的嘴,凑到她面前,薄唇轻启:“地鼠会听到的。”
木小花愣愣看着予潼,视线不自觉的放到他鲜红的薄唇上,如玫瑰花瓣一般的唇,透着一种极致的魅惑,惹得她心“嘭嘭嘭”跳得飞快,仿佛予潼覆在她唇上的手有些发烫,一路烫到了她心里。
木小花抿了下唇,松开,予潼愣了下,木小花柔软的唇撩动着他的手心,有些痒痒的,仿佛一路痒到了他心里。
两人静静对视着,世界再一次仿佛只剩下彼此心跳的声音,微风吹过,扬起两人的发,发迷了眼,两人同时回神。
予潼收回了手,暗暗握紧。
木小花微微偏过了头,轻咳一声道:“这菜地还得围上篱笆。”
“篱笆?”予潼又听到了一个新的名词。
“就是把园子围起来。”木小花解释。
篱笆可以用树枝也可以用岩竹或楠竹的竹枝围成,多少能防一些其他的小动物进入踩踏,但这需要时间,应该也防不了钻土的地鼠。
“得尽快才行啊!”木小花拍了拍沾满泥土的手,边往山下走边道。
“一会儿我就回去拿过来。”予潼给了木小花一个安抚的眼神,“以前我们那边黍子田里也遇到过这种情况,放心吧保证有效。”
“嗯。”木小花想到那些被破坏的豆苗不免心疼。
予潼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了。”
“嗯。”木小花低落的点点头,看了予潼一眼,予潼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木小花被予潼这含着丝邪魅的温柔宠溺的笑跟动作弄得一愣,随即扬起了笑,隐隐几丝甜蜜在心中萦绕。
两人回到家,予潼就带着大花回了姜山部落,世了解情况后,下午跟着木小花上山把之前砍楠竹削下的竹枝捡了回来,因着之前砍过不少竹子,竹枝很多,两人一人扛了一捆,带上山上砍的藤枝跟手指粗的树枝去地里做篱笆。
把竹枝交叉的插|入地中,上部分交叉绑在一起,中间穿上树枝固定,竹枝交叉编绑一段距离,地里插一跟稍大的树枝固定,如此反复绕过整片菜地。
因为手法不熟练,一个下午过去,两人才叉成了三分之一的篱笆。
太阳渐渐西斜,予潼带着药过来找他们,在地四周撒上,三人一起回家。
一天就这样过去,入夜,躺在床上,木小花心中莫名的不安不减反增,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半夜……
吵闹声将木小花惊醒,另外一边的世也迷糊醒来,听到外面的声音两人猛的坐起身,对望一眼飞快下床,一起朝洞外快步走去。
走到洞口,只见烈、灿跟诺、富,抬着禹走进他们家的前坪,旁边强举着火把,木小花跟世飞快跑下去,禹已经被抬进山洞小心的放到床上。
木小花跟世跑到洞口时,诺正匆匆往外走,他的脸色非常不好,手上还沾着血,他飞快道:“我去找我奶奶。”
木小花应了一声走进山洞,只见禹的胸膛有五道抓痕,因为上面敷了草药,看不到伤口有多深,但从一直泊泊不停冒血的情况看,一定非常严重。
禹已经陷入昏迷,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予潼蹲在床边给禹检查身体,烈站在一旁不停的掉眼泪,木小花终于知道她的不安从何而来,心里焦急担忧不已,反应过来立马往外跑,世忙问:“姐姐你去哪?”
“我回去拿医药包下来。”木小花匆匆回答,她的医药包有一整套的外伤治疗药,但份量不多,像禹这么重的伤不知道有没有用,她必须把药拿来试试。
当然,还有一种非常强力的药,就是以防万一他们考古在山上受重伤,来不急接受治疗而服用的保命药,这种药是学院研制出来的非卖药品,若非致命伤绝对不能服用,因为这种药使用不当会受到严重的反噬,会对身体造成极不利的影响。
跟保命药外带一碗凉白开拿下来,老姆还没到,予潼看了她那些份量过少的药品摇摇头道:“没用的,他的伤很重,恐怕只有花山部落的巫医才能救,可从这到花山部落就算有大花,这一来一回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撑这么久,他能从山上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予潼哥,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哥啊!”烈哽咽道。
予潼拧紧了眉,没有回答烈的话,只是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一定能撑住的。“木小花坚定道,坐到床边把保命药给禹喂了下去,看向予潼:“予潼,麻烦你跑一趟花山部落吧!”
虽说不知道木小花给禹喂了什么药,但大概那药能让禹撑住,予潼二话不说,点头应下。
予潼离开片刻,诺带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