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凡来说平局可不是一个好消息,若少妇中庸些剪刀石头布各取一个就有三种出法,但李凡的选择却只有剪刀和布。
时间转瞬即逝,一分钟的比赛时间让参赛的两人无法进行过多的猜测与交流,在一定的程度下这更考验运气成分。当然还有对心理素质的考验,没有钟表会使人紧张并时间把握不定,而这份紧张更会让人难以冷静下心进行思考。
“要不要出剪刀?出剪刀后失败那么这次冒险模式近乎必败了。”到那时李凡手中仅剩两个布,若这少妇将李凡手中有布的消息传出去那李凡逆天都难翻盘。
按照李凡本来的想法,若是自己使用布的标记后失败,那么其他人便会认为他不会有布,随之就会有很大概率出不败的石头,靠着剩下的布他将顺利扳回比分,但好像计划赶不上变化。
“妈的,大不了退出重来!”深吸一口气李凡选择了在凹槽中投入剪刀标记,反正再怎么失败200点灵魂水晶的基础奖励都逃不了。
少妇水灵剔透的双眼目不转睛得盯着李凡,但李凡依旧胸有成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少妇更加的犹豫。
不过时间并不会因为她的犹豫而停止,一阵面色狰狞,少妇再次投下标记,标记滚入凹槽再次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滴。”仿佛是命运的审判,叮叮两声,两枚标记落入了李凡所在的铁盒内,而少妇则死死盯着她的铁盒,她的神情充满着难以置信,懊悔,怨恨……
中国人是勤劳的,他们能不辞辛苦世代以耕田为业,只求能够简简单单的繁衍生息,不是面临着生死的威胁他们便能子子孙孙无穷匮的将田种下去,这全在于中国人务实求稳之心。但有时过分求稳却不一定是好事,这样封建专治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为主的国家就断送了中国产生工业革命的可能性。
上一把少妇比赛平局的时候曾表现出一脸的如释重负,为了追求像上一把那样保持不败她有很大的选择会继续出布。当然这一切都存在着几率,只能说李凡这次赌对了。不过李凡的优势并没有因此扩大,尽管他拥有着最多的标记,但有三个标记都是布,一旦被他人发现,那么对方只要出剪刀便可保持不败。
“对战结束,是否继续?继续请双方插入标志。”电子音再次从铁桌内传出,铿锵一声传出,紧锁的房门亦再次打开。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剪刀?”少妇双眼紧紧盯着李凡,此时的语气充满着歇斯底里的疯狂与沙哑,丝毫没有先前那般悦耳动听。
“运气吧。”少妇那凄惨的表情让李凡有些不忍直视,但这场比赛只能拥有一个胜利者,不放弃冒险模式的奖励的话他必须如此。
“求求你,我错了,把标记还我好不好,你想对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少妇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般直直跪在李凡的面前抱住了李凡的大腿,两行清泪止不住的滴落在地上。
“你知道这不可能的。”李凡强压下心中的不忍。
少妇抓住自己的领口猛的往下一拉,胸前两抹雪白与一道深深的沟壑清晰可见,细看隐隐还能看出那两点嫣红“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还是把力气留下来思考怎么向其他人赢得标志吧。”腿部微微一震,李凡便从少妇的怀抱中挣脱出去,近乎2倍于常人的力量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可以抵抗的。
不顾倒在地上痛哭不知的少妇,李凡径直走出了比赛房间。看着面色平静的走出房间李凡与房间内不停哭泣的少妇,谁胜谁负在场的众人已经十分明了。
“最先提议对战并获得了胜利。果然那个男人不简单。”邋遢男的乱发下的眼神中寒光一闪,径直走向那倒在地上少妇并伸出了右手。
邋遢男表示出的好意少妇过了几秒才恍过神来,随后她便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的握住这友谊之手。
“你能跟我进行对战么?”少妇泪眼汪汪的恳求道。尽管胜率已经远不如前,但少妇只能选择继续与别人对战,不然等到裁判员收取标记后最先死的必然是她。
“当然可以,不过你能先告诉我们那男人现在手上有什么标记么?他拥有着最多数量的标记,无论我们最终谁胜了最终的对手都是他。”邋遢男的语气如春风般和煦动人,但却让李凡心情猛地一揪。
那邋遢男这句话可以说是一箭双雕,若是少妇告知邋遢男李凡手中有剪刀和布的话,李凡胜利的希望将大大减少。并且从这可以得出少妇比赛输了的标志为布,假设少妇中庸的选择了三个标志,那么她就只剩下剪刀与石头了,只要邋遢男选择出石头便能保持不败了。
尽管这提问存在着很大的漏洞,但邋遢男却是在少妇的心神处于最茫然时提问的,少妇会说些什么谁都无法肯定。但李凡知道自己不能出手干预,一旦自己露出紧张反而会让其他人抓住把柄,他只能期待那少妇的智商能正常点。
“他至少有剪刀,还有石头。”少妇用手掩去脸上泪珠,秋水含睛的望向那青年。
少妇的话语让李凡眉头不由一皱,果然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思想是绝对单纯的,她这么一误导男青年有很大可能会出布,之后便会被她存留的剪刀标志击败。
看着邋遢男将少妇拉近了房间李凡不由的撇了撇嘴,这次他恐怕要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臭女表子,我草泥马!”果不其然,几分钟后房门那侧传来了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