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瑶看着用脚抵着门的女人,虽然她和这个女人并没有过实际性质上的接触,但是她听说过也在杂志上见过,这张漂亮的脸,常常上财经类的报纸,是个不服输的女强人。
苏家小姐苏乔,沈之瑶不禁疑惑,自己怎么招惹上这个女人了撄?
苏禾就这么抵着她的车子,不让她关车门。
“苏小姐。”许译成还要处理项目的事情,只有沈之瑶和开车的司机,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
苏乔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一手抓住了沈之瑶,问:“宁斯洲那个混蛋呢?”
宁斯洲?沈之瑶不知道苏乔为什么会来问她,她并没有在宴会上看见宁斯洲,于是沈之瑶摇摇头,有关宁斯洲,她也不想提,宁斯洲是蒋西决的好友,当初听说洛杉矶的医院也是宁斯洲帮蒋西决物色的,说起来,宁斯洲和蒋西决是同谋。
苏乔却干脆坐上了车,像是将她当做敌人:“不知道,呵,你跟我说不知道,宁斯洲不是接了蒋西决一个电话,说要去找你么。”
“我想苏小姐你弄错了,我和蒋西决之间没有关系了,至于宁斯洲,我们以前是朋友,但是当他绑蒋西决干那些坏事之后,我就没这个朋友。”沈之瑶平淡地说,看了一眼苏乔,紧接着,对司机说,“开车吧。”
苏乔叫了起来:“喂,我还没有下车呢,开什么开。”
沈之瑶觉得遇上一个难缠的主,上车是她自己上来的,没有强迫她,而苏乔看上去根本就不想下去,不开车还能怎么办偿?
她朝苏乔做出一个请下去的动作,苏乔刚想转身下车,想想,又转过身来,看着她身上的礼服,这套礼服可是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当时宁斯洲不知道哪里的风吹来拿了好几套裙子的照片问她:“哪件好看?”
当时她还莫名地兴奋了一下,以为宁斯洲要送给她,谁知道等到现在,也没有见到裙子的影子。
而她选择的有三套,最让苏乔印象深刻的就是银白色的这套,怎么穿在了沈之瑶的身上?
她忽然想起自己当时因为高兴错过的话,宁斯洲还嘟囔了那么一句:“我可以交差了。”
交差,对蒋西决吗?
尼玛……帮别的男人的女人物色裙子,却不愿意陪我骑马和打高尔夫。
沈之瑶不知道苏乔看着自己究竟在看什么,苏乔伸手就摸到在了她的腰际,说:“这裙子的做工可真是精细。”
苏乔的话毕,沈之瑶就看见苏乔的脸上挂着恨不得撕了她身上裙子的情绪,今天真是邪门了,都想撕掉她的裙子。
“你……”沈之瑶避开苏乔的手,苏乔压根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下车进入了会场。
沈之瑶摇摇头,车子扬长离去,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着,却觉得有些咯,等她低头一看,却瞧见苏乔遗落的手机。
她想叫司机调头回去,但是想到已经离宴会场地很远了,沈之瑶便作罢。
她打开手机,想着苏乔是苏氏的副总,肯定会有助理,沈之瑶准备打电话给苏乔的助理来拿手机。
但是当她查阅手机,才发现,这手机压根就不是苏乔的,竟然是宁斯洲的。
宁斯洲那个家伙,长着一副很帅气的皮囊,于是,脸手机屏幕的都设置成了自己的照片,沈之瑶自言:“自恋,和蒋西决一样,不可一世真让人讨厌。”
她关掉了手机,沈之瑶还记得宁斯洲家里的座机电话,因为宁斯洲和蒋西决有莫大的联系,以至于,和蒋西决有关的所有,她都记得那么清楚。
沈之瑶不打算将手机换给宁斯洲,丢了就丢了,着急也不关她的事情,等苏乔自己记起来,来拿她就给,沈之瑶想着宁斯洲当初帮蒋西决做的那些事情就来气。
她可不会做送手机上门的老好人,这世界,做不得好人的。
……
宴会场上,许译成脸上竟然挂了彩,这时候,在场的一些人视线转移到了蒋西决的脸上,细细一看,原来蒋西决脸上也一样。
两个男人不同的是,一个伤在嘴角,一个伤在右脸。
很多人心知肚明,私下议论却不敢声张,名门之后蒋西决他们惹不起,著名珠宝商许译成他们同样不能招惹。
一个珠宝商一个房地产商,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男人却因为沈之瑶这个女人联系在了一起。
最让人看着疑惑的事情是,两个人明明在一个时间段都消失,还打了一架,怎么在宴会场上,就如此淡定,就好像谁也不认识谁。
不过,最让人提心吊胆的是带着冷色的蒋西决,只见蒋西决将属于许家的主场变成了自己的,而很多人,也愿意攀附蒋西决。
许译成的目光紧紧地锁住蒋西决的脸,许译成的眼里,有浓烈的恨意。
蒋西决轻瞥了一眼许译成,端着高脚杯,不紧不慢地朝许译成走去,然后一脸笑意地对着许译成:“恭喜啊。”
然而,这句恭喜,不知道是针对项目成功了一半还是说针对沈之瑶。
许译成也颇有礼貌地回应:“谢谢。”
两个人的高脚杯相触,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蒋西决的嘴角的笑意不减,却带着狠意,血红的酒液,进入了口中,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拢动着。
看似平静的男人,实际上,暗眸中的火焰,相互交融,却谁也不合。
就连两个人喝的酒,一个是白葡萄酒另一个是红葡萄酒,实际上,两个人的性子也一样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