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蒋西决,一切都了解了,这可想法如此可怕,但是杀人犯法,沈之瑶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曾几何时,她有想过,一命抵一命,她再去自首,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就算蒋西决自己送给她杀,沈之瑶也下不了手撄。
蒋西决并不是很喜欢削皮的水果,只是喜欢鲜榨的水果汁,尤其是不喜欢在卧室里面放任何吃的,在床头柜上放水果很反常。
所以……沈之瑶脑海里面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点让沈之瑶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的男人。
难不成,是蒋西决在给她机会……杀了他?
沈之瑶望着蒋西决的眼神,深了又深,她想起了蒋西决的话:“不是总说我捅了你一刀吗,我还给你,喏,刀就在那里,我不还手。”
这话蒋西决的的确确说过,可她当时愤然离开了,她杀鸡都怕,怎么可能杀人。
蒋西决,你究竟在想什么,我怎么都猜不透偿。
沈之瑶站在那里,良久看着他。
蒋西决的外套也没有脱,鞋子也一样,沈之瑶让自己去忽略这些细节,她走了几步,要去客厅里。
可是依旧没有忍住,转过身来,看着床上上的男人,曾几何时他醉酒回来,也是这样的,睡得怎么都不舒服。
她开始帮他褪下鞋子,费力地将蒋西决双腿放上去,一颗一颗解开他西装的扣子。
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她不想给他解开了,觉得自己脑子抽筋了才会干这样的事情。
可是还没有等沈之瑶的手收回去,她的双手就被看上去睡着的男人,刷地握住。
“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有我,之瑶。”他仍旧闭着眼睛,张着嘴,说着。
接着,她就被蒋西决一拉,倒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不是心里有他,只是看着他这么睡,她觉得自己强迫症一上来,看不下去。
沈之瑶要挣扎着起身,是蒋西决预料之内的事情,她如果这个时候温顺地趴在他的身上的话,反倒不是沈之瑶能做出来的事情了。
他温热的大掌,就那样按在她的背脊上,只听蒋西决慵懒地说了一句:“乖一点,不可以吗,还是说,面对我,温顺一点真的很难?”
沈之瑶嗤笑了一声,觉得蒋西决明明知道,可他为什么还要问呢,是的,面对蒋西决,要她听话,真的太难了。
八个月前前的她,是那样听他的话,那样相信他,可是换来的不过是刀子入肚的结局。
“我想你。”说着,他将她翻身在下,有力的大掌,游.戈在她的身上。
这是蒋西决第一次由衷地将自己内心的话表达出来,他不是喜欢花言巧语的男人,虽然在商业山没有人能够比得过他,但是,生活上,让他表达自己内心所想,那么难。
沈之瑶哪里有心思回味蒋西决这句话,她此刻有些害怕,难道,之前的场景又要在她的身上,上演?
“不,你不能这样,蒋西决,我是译成的女人,刚刚给你,是你自己选择不要,有的时候,机会只有一次。”她一再地提醒他,她知道,沈之瑶很讨厌这样的说法,她在心里面想,是不是让蒋西决生气了,他就会厌恶地放过她。
只有一次?是啊,曾经他放她走,现在不再放手了,你逃离的机会只有一次,那次机会已经用光了。
所以,沈之瑶,你在我的游戏世界里,你还能逃到许译成身边去吗,绝不可能。
蒋西决止住了动作,在她的上方,用着鹰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看,双手不受控制地,紧紧捏着她的双手,她的骨头仿佛都要被这个男人捏碎了似的。
“你不是他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他像是在宣誓一个物品的拥有权一样,对她说着。
沈之瑶是如此的痛恨和蒋西决发生身体上的关系,乱了,一切都乱了,她不想这么乱来。
“我是,我就是他的女人,不是你的。”她不肯服输。
蒋西决总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想想,如何让这个女人懂得臣.服两个字怎么写,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总在挑战他的底线。
沈之瑶吃痛,这次,她没有忍着,而是惊呼出声,对着上方的男人,蹙着眉头:“痛。”
他没听到似的,用的力道更加大了,他倾身下来,问:“和许译成在一起的时候就不痛,和我在一起,你总是觉得痛苦万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痛是什么呢,是会有感觉的,有的时候,身体上的疼痛感抵不上心坎上的,那才叫做真正的痛。
这点,沈之瑶早就领会了,每次那种心尖上的疼痛感袭来的时候,她总是有些极端的,希望用死来解脱,当然,那已经是刚从洛杉矶医院出来之后一个月的事情了。
她摇头,他附上来的身体,附上来的唇,沾染上来的气息,带着酒味,让她百般的抗拒。
她抵制着,却被他挪开了手,当他脸上带着轻微的笑容,附身下来,唇角碰上她的。
他说了一声:“别抗拒我。”
原来,他自己清楚她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在哄骗一个小孩子,沈之瑶她有自己的思想,是不会被这样短暂的柔情话语所迷惑的。
身上的薄凉,还有加重的力道,她都清晰地承受着,她知道自己今晚逃不过了。
可是,沈之瑶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现在脑海里面都是许译成,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上面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