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琳瞧着蒋西决看上去真的毫不在意的表情,于是她笑了,她就不信,他真的一丁点都不在意。
蒋西决瞥了一眼,浓郁的眉,拢在了一起。
“笑什么。”蒋西决问。
沈之琳比起之前慌张的神态,淡定了很多,对蒋西决说:“我笑你,连强.奸犯都能放过。撄”
“你是不是也想和他一样的下场。”他上前,一把掐住沈之琳的颈脖。
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才知道千万不要触碰蒋西决的底线,可这个男人明明说了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现在这个样子又是干什么呢。
“你在意的,蒋西决,我要的不多,只要你放过我,我会离开你的视线,作为交换的条件,我告诉你当初在沈之瑶身上经历的真相,这样你一点都不会有损失。”沈之琳费力地说,双手抓住蒋西决的,希望这个男人五指的力道能够轻一点。
蒋西决越来越用力,沈之琳那一刻就像是要窒息一样,突然,蒋西决狠戾地将她甩在了地上偿。
沈之琳得以喘息,捂住喉咙,可依旧大气都不敢喘。
她不敢看此刻的蒋西决,男人由内而外散发的冷寒,令人胆颤。
“说,在沈家,她经历了什么,如果有一句话说了谎,今天我让人弄死你。”蒋西决弯下腰,蹲在那里,钳住了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对她说。
沈之琳没有立刻说,她在顾虑,倘若自己说了可蒋西决仍旧不肯放过她怎么办?
蒋西决看出了她的心思,对她说:“放心,你老实说了,我自然会放过你,我可从来说话算话。”
他好奇心没有那么重,这是事实,但是,他不要放过欺辱过沈之瑶的男人,那个人,让沈之瑶遭了多少罪,他要一笔一笔算回来。
沈之琳就等蒋西决这句话,像是有了一颗定心丸,这才开口。
可她说出的那个名字,要起身站直的蒋西决,骤然再次弯下腰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紧接着,将她按在了桌子上,双手再次掐上了沈之琳的颈脖。
因为沈之琳用颤抖的声音,告诉他:“那晚,欺辱沈之瑶的男人就是你身边的人,还是你的最要好的兄弟宁斯洲。”
“闭嘴,沈家的人本来就喜欢说谎,你以为这样就能够让我相信你么,沈之琳如果你想要挑拨我和宁斯洲的关系,那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蒋西决那一刻用的力道,近乎真要将她掐死。
沈之琳却笑得有些凄凉:“我为什么要破坏你和宁斯洲的关系,我和宁斯洲没有任何的交际,况且,我既然做好了和你做交易的打算,就没有想过要骗你,况且,我也没有那个胆子。”
她说话很是吃力,可是好不容易趁着他的手上力道小一些,她便快速说完。
蒋西决面无表情,原本就很清冷的五官,在这个时候就像是被僵化了一样。
“我说了给我闭嘴。”蒋西决不信,他绝对不相信那个人就是宁斯洲。
倘若真是宁斯洲,为什么他和沈之瑶没有多少交际,就算沈之瑶不知道是宁斯洲,宁斯洲也不知道是沈之瑶吗?
说那晚的男人是宁斯洲解释不通,宁斯洲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宁斯洲是一个不喜欢受约束的男人,不然当初不会离开宁家去苏氏工作,而沈之瑶比较循规蹈矩,宁斯洲不会喜欢这样类型的女人。
无论如何,蒋西决都不会相信是宁斯洲,他最好的兄弟,从小和他一起在长大,最后他出国,宁斯洲也出国,所以,成长的一路,宁斯洲的心性和品德,蒋西决都很了解。
但是,蒋西决也是理性的,分析完了宁斯洲,他暗地分析沈之琳。
沈之琳的确没有理由说谎,她知道说谎的后果,而且她这是用真相在换取自己离开的一线生机,沈之琳又怎么可能会骗他呢。
就像沈之琳说的,她和宁斯洲没有交集,更不可能想着破坏他和宁斯洲的情谊,这样对她来说得不到一丁点的好处。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地说,那晚的男人就是宁斯洲吗?”沈之琳被他掐得呼吸不到空气,脸色胀得通红。
蒋西决双手,渐渐张开,冰冷笔挺地站在沈之琳的面前,吐出的三个字,就像是要将人冰封:“为什么?”
“因为我那晚也在场,我看见宁斯洲从沈之瑶的房间出来,你也知道,沈之瑶在沈家是住在另外的小房间,和我们不是住一起,我住的房间楼层更高,亲眼所见,不会有假。”她一边大肆喘.息,一边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不……真相绝对不是这样,就算是沈之琳亲眼看见宁斯洲从沈之瑶的房间出来,这也不能代表什么,不是么。
“够了。”蒋西决脸上有嗜血的表情,狰狞地,令人慌乱到了极点,只听他暗沉的嗓音说着,“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那晚你在场,为什么不救她,你是她姐姐,你怎么能看着她……”
蒋西决说不下去,松耷在两侧的手,紧紧拽成拳,他逼着眼睛,像是在隐忍,等他睁开清明的眼睛,对着身后的保镖示意上前。
“蒋西决,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变.态,你说了我告诉你真相你就放我走,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沈之瑶的姐姐,就算她恨我,血缘在这里,她要是知道你让人这么对我,她也会恨你的。”沈之琳叫嚣着。
蒋西决像是什么都听不见,漠然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站在房前,反头看着那不堪的场,最后收回了视线:“等他们玩够了,自然会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