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问了。”这回答倒也有几分似曾相识,司空孤一边想着,一边准备脱身之策。
也不知为何,司空孤突然觉得这个美人性子实在有些令人捉摸不透,与自家财挠屑阜窒嗨啤
“你问了,我便要说么?”
这美人板着的脸忽然一松,微微侧身,又躲过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一根银针。
不必说,这银针自然是潜伏于暗处的郭四所发,却不料这美人好似未卜先知一般,竟是能够躲开。
“司空府中高人倒也不少嘛,司空家主。”
美人微微一笑,再去瞧那根针时,却见到那根针居然正在融化。
“冰针?你……”
“东海一派,果然有在修习我隐门功法,这位女侠,还请将剑收起来,咱们去里间详谈吧。”
面对司空孤的微笑,美人也不知怎么回事,竟是乖乖听话将剑收了起来。而站在一旁的李延,却似乎什么都没有看懂,此刻正一边挠着头,一边打量着司空孤与他这位“师姐”。
“我叫风凌霜。”司空孤起身之后,那美人忽然说道,站在她一旁的李延却瞪大了眼,他没有料到自己这个“师姐”居然会这么大方便通报了姓名。
然而司空孤只是笑了一声,点点头。
风凌霜与李延跟在司空孤身后穿过走廊,走过石桥,这司空府后院与明月楼后院布局相类,一样的弯弯曲水,只不过少了竹林点缀,但在流水旁,那石亭依然屹立,亭子中依然是一盘未尽残局。
四人一路无言,司空府后院比起明月楼后院来说并不算大,司空府中客人大抵被安置在东西两侧厢房之中,唯有杨朔一行人被安置在后院,这也是对漕帮众人与杨朔表示亲近的一种做法,当然,来客太多,东西厢房安置不下也是一个原因。
到了司空孤常住的小楼,贾三便停住了脚步,李延回头看了看,见贾三并未跟上,却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问出来。
“二位想来已经知道昨夜发生了何事吧?”
入得二楼小室,三人坐定后,司空孤为风凌霜与李延倒上一杯热茶,和颜悦色地问道。
李延虽然心中不解这座看起来并无人迹的小楼之中为何有热茶,却也知道这个问题不能在主人面前问出,再瞧着正打量屋内布置的风凌霜,他只得向司空孤点点头道:“我想……应该是不知的,我师……我二人昨日没赶上门禁,因此是在城外休息了一夜,是今天一早才入城的。”
“是么?那么二位大概也不知道马帮主死讯了。”司空孤心里明白,二人既然昨日不再城中,那么即便自己想要诬陷他二人谋害马奎,这也不太现实,更何况为了那个目的,杀害马奎的凶手就一辈子都不能出现。
“什么?”李延似乎有些不解,“马帮主死了?”
李延的神情并不算惊讶,而风凌霜在打量过屋内布局之后,便端着茶杯品茶,只不过茶水太烫,她一时之间无法下口,这才又将茶杯放下,一双眸子又看向司空孤。
司空孤不知这二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马奎之死对于江湖人而言应该时一件大事才是,而这两位东海派的“朋友”却丝毫没有惊诧,看他们模样,似乎连马奎是谁都不知道,遂点点头道:“丐帮帮主马奎,昨夜死了。”
“那么凶手呢?”
李延的神情,倒不像是知道马奎之死究竟意味着什么,似乎在李延看来,马奎之死就像阿猫阿狗死去一样不值得重视。
“凶手没被抓着,现在大约仍逍遥法外吧。”风凌霜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司空孤,这双眸子很美,但却没有半点生气,就像两块冰一样透彻,也像两块冰一样寒冷。
“二位来寻鄙人,究竟是所谓何事呢?”眼见这两个人在马奎之事上大概起不到什么帮助,司空孤也就打消了将东海派牵扯进来的念头,毕竟东海派这个神秘门派,如今派出两个愣头青忽然出现于江湖这件事,比起马奎之死或许是一件小事,但对于整个江湖来说,却怎么也算不上一件小事了。
东海派开宗立派以来,还从未出现过两个人同时闯荡江湖的情况,更不用提东海派历代在江湖上的代言人都是男子,如今居然变成了一男一女这件事。当然,他们究竟是不是东海派代言人,这也是两说,毕竟在东海派出了一个武痴剑仙之后,东海派这个门派在世家大派之中就算不得什么秘密了。
东海派顾名思义,其门派在东海之中一个岛屿上,中原大陆没有人知道这个小岛具体在什么地方,但据说是需要从泉州乘船向东航行七日才能抵达的一个岛屿。这东海派势力似乎与东海上一些海盗交情颇深,甚至有人说东海许多海盗武功都是东海派传授的,毕竟在东海海盗之中,一门叫做“东海刀法”的武功广为流传,许多海盗皆有修习,这刀法之中许多招式都有东海派武功的影子。
东海派在武林中虽然神秘,但司空孤却知道它的一些辛密,这些辛密来自于吴先生记载的东海派相关资料中。吴先生与东海剑仙交情颇深,而且司空孤将东海派相关资料翻了几遍,也不知道吴先生究竟是怎么与东海剑仙结交的。但从这两个东海派弟子李延与风凌霜身上,司空孤却瞧见了一些隐门功法的痕迹,想来吴先生与东海剑仙之间定是颇有渊源。
东海派大约成立于两晋之时,以贩珠维生,但门中弟子却从未超过二十人,而且东海派派来中原武林闯荡的弟子,也从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