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生!”我听到他激动地声音,在走廊里回荡着。
我愣了愣,一把扯下了自己脸上的呼吸器,再一看周围,竟与我刚才梦中死去的医院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
我出了一身的冷汗!难道刚才是在做梦?也太真实了,可是,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还有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不多时,走廊里就传来了一阵骚动,病房里瞬时间就冲进来一排人,有医生有护士,一把把我按倒来了个详细检查。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呆呆的问道。
王伟红着眼眶,胡子拉碴的,好像几天都没有睡觉了一般。
没有人回答我,医生的检查也让我暂时无法说话,过了一会儿,那医生终于站起身,一脸不可思议又兴奋的说到:“真是奇迹啊!病人醒了,而且毒性已经减退了!”
毒性?什么情况?难道说我中毒了?
这么一想,我回想到昨天我昏昏沉沉的突然晕倒,难道是因为中毒的缘故?可是我怎么会中毒呢?
“不过还是先住院观察几天吧,我觉得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医生说到。
王伟一边热泪盈眶的看着我,一边握着医生的手,仿佛已经激动地不行了,医生走后,我刚想问问题,只见他一把掏出了电话打出去了电话,张嘴就到:“阿姨,陆离醒了,医生说毒性已经退了!”
难道是我妈?
他又高兴地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后站在床边死死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
“到底,到底是怎么了?”我问道,这一张口,我只觉得渴的不行,想要去拿水杯,手也竟然出奇的没有力气,就像是躺了很久了一样。
王伟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冷不丁吓了我一跳,他把水递在我的嘴边,颤抖着说道:“喝吧。”
我小心翼翼的点点头,大开口大口地喝完了一杯子的水,喝完水,我才感觉好多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到:“哎呦,躺的的我腰都酸了。”
我举起手伸了个懒腰,没想到王伟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低声呜咽了起来。
我轻轻的顺着他的毛儿,安慰道:“没事儿没事儿,我不就睡了半天吗?别担心。”
“什么半天!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吗!”王伟突然抬头吼了一句。
我讶异的摇了摇头,什么意思,难道我昏迷很久了?
“十七天!你睡了十七天!”王伟咬着牙说到。
我的心里猛地一惊,十七天?不是吧?我怎么好端端的睡了十七天?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捧起他的脸,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疑惑的问道。
在他断断续续的复述下,我才知道了那几天他们经历的惊心动魄的事情。
那天王伟回到包间之后,一看我不在了,问了一下经理,知道我提前走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等他追到了学校,发现我果然在班里睡觉。
他喊人把我叫出去,没想到我站起身只走了没有两步,就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班里一阵骚乱,他只觉得心头一痛,不好的预感袭上了心头,他连忙冲了进来,果不其然,倒在地上的人就是我。
他以为我是没有站好或是摔晕了怎样,也知道我比较抗揍,一开始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见我醒不过来,就先把我抱到了医务室。
医生看了之后也说不清个为什么,但是其中我有几次突然呕吐的现象引起了他的注意,一开始以为我是食物中毒,便问了我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王伟中午跟我吃得一样,他却没事,便认定不是食物中毒,肯定是别的原因。
这时医生说了一句,如果不是食物中毒,那就是中毒了。
王伟的心一紧,再看过来我时,气息竟然弱了很多,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他害怕了,连忙叫了救护车,可是在路上,我一度失去了呼吸。
他后悔的不行,一开始就应该送我来医院的。
到了医院之后,医疗设备齐全,医生也比较有经验,立即认定我是中毒,开始洗胃,化验,抢救。
两天抢救ultie我三次,把妈妈吓晕过去三次,我才暂时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化验结果显示,我是中了亚硝酸钠的毒。
此话一出,王伟就愣了,难道我偷吃防腐剂了?但是我怎么会偷吃防腐剂呢?
他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于是报了警。
医生说,亚硝酸钠毒发快,而且价格低廉,很容易搞得到,所以要在我最近的饮食中找证据。
王伟气的发疯,大义灭亲一般的找来卫生监督所,把朝天娇封了起来,让警察仔仔细细的调查取证。
可是他们在里面搜查了三天三夜,连地板砖都没有放过,甚至连下水道的小强都解剖了,仍是没有一点儿毒性的来源。
案子就陷入了僵局,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中毒的。
昏迷了第五天之后,我又进了一次抢救室,这次差点儿又是没有出来,好不容易出来之后,医生说恐怕下半辈子我就要成为植物人了,或者更有可能挺不过月底了,要亲属早作准备。
王伟在医院打闹了一通,甚至连京城的医生都请过来了,这才把我的命延续到了现在,不过情况也一直是时好时坏。
听完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呢?而我的记忆中竟然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就做了那么一个惶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