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很快过去,当安托卡的车停在外面来接他们的时候,楚清尘已经把去部落做客的事忙的忘的一干二净了。
当楚清尘看到头发修理的短短的,精神十足的安托卡站在院子里,楚清尘恍惚的一时认不出来安托卡了,这还是那个人瘦毛长要死不活的安托卡吗?和那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安托卡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安托卡微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这样洁白的牙齿让许多爱美的小女生都会嫉妒的发狂,可是这么漂亮的牙齿却长在男生的嘴里,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牙膏。
“安托卡,你的身体好了吗?”楚清尘习惯用医生的口吻和病人打招呼。
安托卡微笑道:“我已经好了,你看我现在很健康,今天我特意来请医院的医生们去部落做客,来答谢医生对我的救命之恩。”
楚清尘被安托卡的微笑照耀的心情异常的好,世界上有一样,不用语言也能表达出内心的感情,那就是微笑。
微笑是有很强的感染力的,楚清尘微笑着看看安托卡,又看一眼停在不远处霸气的路虎,这路虎已经改装的快成装甲车了。
楚清尘发现,在非洲大陆,人们都喜欢把自己的汽车改装成他们喜欢的模样,大多数都是往霸气里改装,在国内是不允随随便便许改装机车。
听到安托卡来接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去部落做客,大家都很好奇。大家都去普通人家做过客,可是真正得到部落里,被酋长邀请去做客还是第一次。
部落的酋长,而且还是很富有的部落,这是大家都很向往的。
非洲大陆的部落对他们这些从异国他乡来的客人充满了诱惑和神秘,楚清尘早就想去真正的部落里去做客了。
楚清尘跟着医院的同事们跟随着安托卡的车朝安托卡他们的部落进发。
一同去的有周凯,李医生,还有阿巴斯,阿巴斯现在成了他们的翻译,楚清尘感觉非常的惭愧,当初和阿巴斯一起学语言,半年多过去了,阿巴斯已经都可以做翻译了,而她的语言只停留在简单的对话和问候上,她这个老师太菜了,现在反而还不如她的学生。
陈嘉学当然是不会放过这个露脸的好机会,他会趁这个机会证明他是医院的院长,要做官的念头就跟种在陈嘉学的骨子里似的。,他俨然已经忘记拒绝接受安托卡几个病人的事。他现在是一个院长的身份参加的酋长邀请,他是酋长的贵客,而他们这些只是跟着一起沾光的随从,陈嘉学傲慢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可惜的是唐诗莹和小张没有时间参加宴会了。
跟着安托卡的车,他们渐渐翻越贡嘎拉山脉,楚清尘记得这条路,这条路就是他们从约翰斯的秘密营地逃出来的路。
楚清尘悄悄捅了下周凯,“还记得这条路吗?”
周凯和李医生两人正聊的高兴,听楚清尘这样说,抬头看向窗外,惊空的指着山路的出口:“这。。。这不是约翰斯的营地吗?”
坐在车里的几人听到周凯有些结巴的声音,都不约而同地朝窗外看去,窗外没有什么好的风景,此时,荒芜的大地上,稀稀拉拉地长着一些植物,坐在车里面,可以望到很远的山脚。
周凯:“安托卡不会把我们带到约翰斯的营地里去吧?”周凯疑惑的看着楚清尘,好像楚清尘能给他答案似的。
楚清尘摇摇头:“不知道,应该不会吧,虽然是上次逃亡的路,可是好像是再绕着山走。”
楚清尘看了看远处的贡嘎拉山,楚清尘第一次这样仔细观看贡嘎拉山,贡嘎拉山脉并不是很高,可是山体却很险峻,越往贡嘎拉山里面走,就越险峻,山体几乎是笔直着插入云霄。
约翰斯就是利用这显耀的地势,在此建立大本营。秦慕白说约翰斯很聪明,也很懂兵法,他不仅在这里建立根据地,还在此守候他的财富。
约翰斯拥有一些油井和天然气井,他还在埃塞俄比亚有几处金矿,秦慕白曾今告诉楚清尘,他怀疑约翰斯在贡嘎拉山脉里面私自开挖金矿。
楚清尘进过约翰斯的营地,当他们走进山脉里时,就被雇佣军用黑布蒙住了眼睛,出来时又是深夜,对贡嘎拉山里面的地形可以说是一团浆糊。可是有一点可是肯定,约翰斯在贡嘎拉山里面藏着惊天大秘密。
楚清尘从窗户里看向通往贡嘎拉山的通道,安托卡并没有走进通道,而是从通道边上一条路穿过。
刚才周凯的一声惊呼,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到了为救约翰斯那件事情上,对刚才周凯指的那条路只是片刻的兴趣,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而且他们几人还是有惊无险。
他们的车绕过进贡嘎拉山的山口,车一路向前奔。周凯这下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添油加醋的向车里的几个同事炫耀那次的经历。
枯燥乏味的旅途,有周凯这个说书的讲故事,车内的同事们都听的津津有味,说道惊险处,同事们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呼声,讲到危险处大家的心又都跟着提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周凯有说书的天分,车内的几个同事,听周凯讲故事眼睛都直了,连阿巴斯也听的津津有味的,不知道,阿巴斯能听懂多少。
楚清尘对周凯的故事一点都不感心趣,周凯讲的都是她亲身经历的。比周凯讲的更惊险,更刺激,的剧情她都经历过,所以周凯在讲故事的时候,楚清尘两眼一直盯着窗外看。
车走了大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