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轲带着逼人的气势,一步一步的靠近。【 //ia/u///】
步伐缓慢,却是将挡在池裳面前的李大娘给硬生生的逼开。
分明只是一个年轻人,却让她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他,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李大娘低头看了一眼池裳。
池裳微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大娘,这是我的夫君,荣轲。逼”
心里,还是微微的担忧了一下。
池裳瞄了一眼荣轲,心里有些发虚,毫不避讳的将名字和盘托出,真的不会有问题么?
荣轲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蹲下身子,将池裳的绣鞋脱下,看了眼微微肿起的脚踝,斥道,“受伤了还乱跑,活该你疼。”
分明是斥责的话语,可是看在李大娘的眼里,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秀恩爱。
女子的脚踝,如此隐秘的地方,被男子这么毫不避讳的握在手中,来人的身份,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荣轲蹲下,身上凌冽的气息俨然是少了几分。
李大娘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略微责怪的看了池裳一眼。
那眼神,大有她带了个野男人回家的责怪之意。
池裳欲哭无泪,想要将自己的脚踝收回来,奈何被荣轲握的很紧,在给她轻揉。
他绝对是,故意的。
方才的话,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到了。
没办法了,到了现在,也只能够硬着头皮上,“大娘,您现在应该相信了吧,我真的已经嫁人了,至于您的侄子,还希望您和他说清楚。”
嘶——
疼。
池裳敏锐的感觉的到,在自己提到大娘侄子的时候,脚踝处被某人用力的一握。
钻心的疼。
他绝对是故意的。
池裳死死的皱眉,却是敢怒不敢言。这事真不是她的错,可是她就是莫名的有些心慌。
到底是还有外人在,荣轲并没有拂了池裳的面子,倒是站起来,收敛了几分身上的威压,“在下的夫人,不劳烦他人惦记。”
李大娘脸色微微的有些难看,却也明白自己是好心办了坏事。
不过,她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明眼一瞧,就知道眼前的男子,身份不简单。
这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是掩饰不了的。
只不过,她奇怪的是,池裳为什么会一个人住在这里?
李大娘是个急性子的人,想到什么就会说什么,“你说你是她夫君,那怎么还让一个姑娘家一个人住着?”
她是打心眼里喜欢池裳,这时候,难免是要开始维护她了。
一个女子,能够离开自己的夫家,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受了委屈,否则怎会贸贸然的离开。
更何况,这几日的接触下来,她知道池裳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
池裳站起来,想要开口解释一下,却被荣轲一把的搂到怀中,手臂紧紧的扣着她的腰际。
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来,可想到李大娘还在这里,只能把自己的不愿给压下,任由他搂着。
荣轲纵然生气,却也是从李大娘的语气中听出了关心她的意味,便没有继续的施压。
更何况,她离开的事,他终究,还是心虚的。
因而,也是难得像外人解释,“这是在下的不是,惹夫人生气,现在过来,就是想哄夫人回家。”
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在维护池裳的意思。
“过去,是我的错,你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荣轲对着池裳低头,轻声的说道,一副讨好的意味。
不要说是一边的李大娘被这突然转变的画风给愣住了,就是池裳自己,也是实实在在的愣住了。
她,她该怎么回?
怎么回似乎都有些不对劲,尤其还是在李大娘的面前。
李大娘一副怀疑的模样,看了池裳一眼。
说白了,她相信池裳,不相信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人。
池裳窝在荣轲的怀中,点头。
李大娘这才终于惋惜的叹了口气,“哎,先前你也没说自己嫁人了,这消息突然之间传出来,大娘还以为是你的托词呢,没曾想,你还真的嫁人了。”
她那死心眼的侄子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嗯?你没有说自己嫁人了?”荣轲听完,突然凑到了池裳的耳边,轻轻的开口说了一句,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
池裳心里咯噔一下,顿觉不好。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大娘,这些都是误会。之前我没有说清楚是我的不是,劳烦您了。”
身侧的人,一直在克制自己的脾气。
扮演着好夫君的模样。
池裳知道,是故意演给李大娘看的,就是要让她看到
tang自己这幅郎情妾意的模样,好,断了她的念头。
“哎,没事没事,这小两口之间嘛,床头吵架床位和,大娘明白。”李大娘一副很能理解的模样,边说边退出去道,“不过你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让姑娘家一个人出来这么久,这太危险了。”
后面半句话,是对着荣轲说的。
荣轲好脾气的点头答应,“大娘说的是。我这次过来,就是希望夫人可以原谅我。”这话,说的真诚无比,倒是将李大娘给惊住了。
毕竟在这个年代,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寻常,且这男子的身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她不方便问的太多,却也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心疼池丫头。
能做到这般,实属不易。
李大娘站在门口,冲着池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