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杨,你是想让她们姐妹俩反目么?如若朕惩罚秋妃,她不会怪罪朕,但这笔账她铁定要算在雪妃的头上,到时候更不好收场,所以朕的意思是,这件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姐妹之间的事,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丢脸的还是她们姐妹俩,你说对吗?”凤叶寒蹙眉说道,好像他真的是为了晚清秋和晚清雪姐妹俩好似的。童婉蓉心里气得吐血,她们俩人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好不好?她哪里看不出皇上是故意偏袒晚清秋那个贱人的,偏偏童婉蓉又不能说出口,真是憋屈。她不信皇上感觉不到他们雪儿和晚清秋两个人的矛盾,童婉蓉想问,皇上,您这么偏心真的好吗?晚杨也知道凤叶寒是有意偏袒晚清秋,但这心也偏得太厉害了点吧?他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知道此时再多说什么也无意,干脆闭嘴。至于雪儿的仇,今后有的是时间来报,晚杨倒是不着急。“还是皇上您考虑得周到,您说的对,这件事确实不好闹开。”晚杨赞同的点点头,道。“没什么事的话,朕就先走了。”凤叶寒对童婉蓉母子态度淡淡的,既不显亲近,又不显疏离,一切等水落石出以后再做打算吧!“皇上您忙!”晚杨知道,此时凤叶寒只怕是焦头烂额,废除后宫这件事,一夜之间像是长了翅膀似的,前朝后宫都知晓了,不知是谁这么有魄力将这件事抖了出来。但同时他也在心里微微的惋惜,那个人是老寿星上吊不要命了才会如此的做,凤叶寒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的能力不可小觑,若是连这点事都查不出来,他也该让位了。晚杨深思,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来,或许这件事,他应该给凤叶寒加把火,虽然不能扳倒凤叶寒,但给他添点麻烦还是不错的!待凤叶寒走出婉约宫大门以后,童婉蓉才愤愤不已的说道:“皇上欺人太甚了。”晚杨听到童婉蓉这么说,看了看周围的人,只见他们扫地的扫地,浇花的浇花,擦瓷器的擦瓷器,但晚杨肯定的是,童婉蓉刚刚说的那些话,他们肯定听到了。晚杨蹙了蹙眉心,道:“母亲,小心祸从口出,这里不是我们晚府。”童婉蓉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拿着抹布看刚走进来得三等宫女,随即就镇定下来,她走上前,笑着问着那宫女道:“您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那宫女战战兢兢的道:“回禀夫人,奴婢并没有听到什么。”就算是听到了,她也会当做没听到,,或者将这些话烂在肚子里。因为她清楚,眼前的人是她惹不起的存在,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在这深宫中,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怎么生存,听到不该听到的,知道不该知道的,那么她离死就不远了。“很好,这点钱你拿着,切记,祸从口出,明白吗?”童婉蓉将一些碎银子放在她手中,说道。“谢谢夫人,奴婢明白的!”小宫女感激涕零的说道。就算把听到的,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她,你想一个丞相夫人,一个宫女,他们该相信哪一个的话?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再者说,她在婉约宫当差,若她真的把听到的说出去,这份工作保不住不说,以她们娘娘的狠辣,是绝对要丢掉性命的!“你下去吧,这儿不必你擦拭!”童婉蓉吩咐道。说话间,童婉蓉迈步进入晚清雪的寝殿,这会晚清雪已经起身了,童婉蓉蹙眉道:“雪儿啊,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替晚清秋那个贱人求情?若不是因为她,你在宫中的处境至于这么糟糕吗?若不是因为她,你的脸至于毁容吗?”“本宫只是假意为那个贱人求情,没想到,皇上像是听不出本宫话外之音似的,就真的不处置她了,皇上给本宫来了一个打蛇随棍上,本宫有什么法?”晚清雪一脸的无奈之色。“不过,来日方长,本宫和那个贱人注定是不死不休的!”“只是,皇上对本宫越来越不耐烦了,即便本宫昨日不是真心实意的为那个贱人求情,本宫知道,皇上是不会处罚她的,还不如卖皇上一个人情。”“但刚才你知道皇上跟本宫说了什么吗?”“皇上跟本宫说,这儿没别人,叫本宫不用演戏了。”哈哈哈,晚清雪突地一笑,笑着笑着,就突然哭了起来,这半个多月,她只有才进宫那两天真正的快乐过,这半个多月以来,对她来说就似噩梦。“母亲,本宫是不是很没用?还扳不到一个废物不说,还让她毁了容,骑在本宫头上作威作福,就差没有拉屎撒尿了。”晚清雪苦涩道。童婉蓉心疼的把晚清雪揽入怀中,轻轻的拍打着晚清雪的背,说道:“你怎么会没用?你是你那些姐妹之中,最聪明的,但你知道你为什么斗不过她吗?”“为什么?”晚清雪抬起头,看着童婉蓉,脸上由挂着泪痕,当真是我见犹怜。“因为你从小到大,太一帆风顺了,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不像晚清秋,她可以说,从小就是吃苦长大的,什么挫折她都经历过,她的内心已经很坚强了,坚强到,她此时什么都不怕的程度了。”这一点,童婉蓉也不得不赞叹,如果她不是情敌之女的话,童婉蓉说不得会好好的栽培于她。“而你,从小就是温室里的花朵,我们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斗凤都的那些小姐,你是搓搓有有,但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之中,有些事,比你想象的还要残酷。”“所以,你应该学会去适应后宫的生存发则,否则,你被别人卖掉还得帮人数钱。”童婉蓉此时心中后悔,从小要不娇惯她的话,或许雪儿沦落不到这个地步。“母亲说得对,就是因为本宫以前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