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由于长期居无定所,风餐露宿倒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甚至还做了几个俯卧撑和蛙跳。
蒋龙隔着铁栅栏问道:叶大人,您这是在干嘛呀?
“嗯..赫...蛙...跳”
“您还会武功?”
“嗯..嗯..我这人比较低调,一般不太爱到处说自己会武功这件事儿”叶飞谦虚的答道。
身旁的活死人面靠着墙背对着叶飞,露出一丝不易擦觉的讥笑。
蒋龙和陆马一脸崇拜的看着叶飞,时不时的还要点评一下帅气的动作,陆马甚至还跟着做了几个动作。
朱小海跨着刀笑着走到叶飞跟前儿道:嘿嘿!叶大人您起来了?那什么,心情不错的话咱就去上躺大堂,大人有请,有个老鸨儿把您告了,说您纵容属下查案为名偷妓女财物肚兜什么的,还打了人家几个人。
叶飞喝道:尼玛,把话反过来说也行啊?这帮王八蛋在这儿等着我呢,好!带路!
朱小海让狱卒把门打开,叶飞动动身子像上刑场的烈一般从容上路。
身后传来一声哀嚎“叶大人!您可要回来!咱兄弟还要鞍前马后的伺候您呐!”
叶飞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儿道:去去,老子又不是上刑场被砍头,你们嚎什么嚎,一会儿就回。
对于叶飞来说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就是,刚才一李府家丁给李盛开上茶的时候把叶飞认了出来,当日在酒楼和谭厚祥跟李琦起冲突出手打人的就是叶飞,这下倒好,冤家路窄,李盛开微微一笑,计上心头。
叶飞被朱小海带着来到大堂,一路上东张西望,一点没有那些恶人抓上堂的恐惧之色,这让众人皆为不解,不过随即一想不愧是东厂出身,这身儿胆量便难得。
可叶飞完全不是这么想的,他东张西望到处打量只是单纯的因为他只是很好奇...
“哟哟哟,还别说,嘿!这衙门,这范儿真不是横店能拍的出来的,喂,你喊个威武给我听听!来!”
叶飞对着一个立着水火棍的衙役调笑道...那衙役瞪大了眼睛很不自然!心里暗道:见鬼了!妈的!当班10几年从来都是犯人见我像见鬼,这人见我像见到了家人??不怕衙役啊?世道变了?
李盛开见此人浪荡,轻佻眉头微微一皱惊堂木一拍,喝道:放肆!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叶飞一瞧,绯红色的飞禽锦缎袍应该是顺天府尹了,忙鞠了一躬道:下官叶飞,隶属于东缉事厂。
李盛开冷哼道:说话没规没矩,一个小档头也配称下官,简直恬不知耻。
叶飞一听!咦!骂我?还敢用成语来骂我?老子是没文化,难道还不会看电视啊?!
叶飞笑了笑:嘿嘿,叶飞就是个无名小卒,会的就是不要老脸为皇上办事而已,大人见笑见笑!
李盛开眉光一挑道:这几个人你认识吗?他们状告你纵容手下拿人钱财,有这回事没有!
花三娘马上开始演技大暴走!眼泪哗哗的跟不要钱似的开始拖着嗓子开始哭
“我~的~青天~大老爷啊~为咱老百姓做主啊~介个歹人以查案为名,来我们黛月楼查案进我们姑娘房间,偷了我们姑娘的夜明珠,翡翠玉镯还有金银首饰,合计几万两!我们派人阻止却被殴打,光骨头就被打断了好几根啊!”
几个guei公也忙帮腔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血污和伤痕。堂上衙役都不禁动容。
李盛开玩味儿的瞧着叶飞道:叶档头~她说的可是真的?你们东厂是真讲究,连妓女的皮肉钱都要刮,佩服!
花三娘一边哭一边在地上滚:我们女人本来就没本事,就靠着这副皮囊这点青春挣点钱来傍身,还要如此欺负我们,我们真的活不了了啊!苍天啊!!!
哭着哭着不光是衙役们开始动容,就连叶飞都差点落泪了...
真是会演啊!叶飞拍拍手竖了个大拇指道:大姐,您现别崩了,咱好好说话行不?您呀要是去拍电影一定是影后级别的人物,我发誓!
花三娘痴痴道:啥子是拍电影?啥子是影后?
李盛开惊堂木一拍道:叶飞!你少胡言乱语混淆视听!你快回答!不然先打你10板水火棍。
叶飞笑了笑道:咳咳,好,我回答!那什么...黛月楼是去了,因为接到线报,有五省通缉的江洋大盗在那儿出没,是不是和里面的姑娘有深交就不得而知了,我当然得一间一间房查验了,至于说丢东西的事儿,是绝对不会的,我们东厂是为皇上办事,为皇上分忧怎么可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简直荒唐,我现在反告你!老!鸨!你诬告天子耳目,不怀好意,混淆视听,我怀疑你和江洋大盗有勾结,意图不轨,诬告天子密探,有辱皇上!意图谋反!!!
在场所有人包括李盛开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大帽子!简直了!扣得这个敞亮!
意图不轨还还理解,这造反就理解不了了。。。这大山扣下来,谁都跑不了。
叶飞叉着腰冷哼道:跟我斗!老子传销白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