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名狱卒奸笑着,猛地将柔软无力的鄢灵均按倒在地,他们大笑着忽然扒掉鄢灵均的衣裳,鄢灵均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别碰我,滚开,让我去死,别碰……”她的尖叫被狱卒的笑声所淹没。
他们扒光她的每一件衣衫,只露出她被鞭打的,充满一道道令人惊骇的血痕,她没有想到徐筠颐所谓的送她上路,最后竟还要将她侮辱至此,她挣扎不脱,只得拼命哭喊着。
无情的狱卒们却将地上踩来踩去,不知爬过多数只老鼠的腥潮稻草塞进她口中,他们将她牢牢按倒在地,在她呜呜低沉的哭声中,他们的脏手不断揉搓着她的躯体。
“灵均!”程然诺尖声喊叫着,大步向前跑去。
“然诺?然诺!”
在一声声的呼喊声中,程然诺向前一脚,好似瞬间坠入无边的光明中,她定睛瞧着光晕里逐渐清晰的鄢灵均。
鄢灵均双手抓住程然诺的肩膀,无助地摇动着她,“你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说去找那什么南烛医生治疗了吗,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程然诺怔了下,她抹了下额上冰冷的汗水,瞧着眼前完好无损的鄢灵均,她仍旧坐在程雨寒家客厅的沙发上,身旁摆满成排的喜糖盒子,程然诺方长舒了口气。
“我,我没事,可能早上忘了吃药啦。”程然诺起身去为自己倒了杯水,她握着玻璃杯子的手微微颤抖,她低头瞧着杯内自己脸庞的倒影,好似被杯内一道道的涟漪所扭曲,忽然开口问道:“灵均?”
“嗯,怎么了?”鄢灵均停下装糖的手,抬头望向程然诺的背影。
程然诺放下手中的杯子,轻声道:“从明天起,我每天送你上下班。”
“啊?”鄢灵均张口结舌,她愣愣地盯着程然诺,疑惑地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