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下了山,回到自家的茅草屋。他换了一身短打,背着仍然活蹦乱跳的猎物,顺着崎岖的山路,走了一个多时辰来到了最近的城镇。
将猎物卖给了酒家,二狗子拿着得到的钱财,租了一个驴车,挨家挨户的买生活用品。
俗话说的好,破家值万贯。这年头,什么不要钱?锅碗瓢盆,林林总总的,要好几两呢!
将东西都搬回了家,二狗子给车夫付了银钱,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茅草屋。
茅草屋中没有柴火,没有炉灶,新买的铁锅也没有收拾,甚至没有盐,还得去山林间的木屋一趟。
再次归来,那位陌生的大叔还在木屋之中。二狗子,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大叔,就拿起斧头出门去了。他现在很忙,要砍柴。
砍了两担柴火,够他用几天的了,二狗子这才回到了木屋之中。
看了看天色,时间还早呢,二狗子就出门收集了一些新鲜的调料品,制成了干货,放在了木屋之中的柜子里。
按理来说,制成干货需要很多天的时间。但是,二狗子是什么人,他有的是办法缩短时间。
总算是弄完了,二狗子洗了把脸,在木屋之中休息了一会儿。
陌生的大叔看见二狗子终于消停了下来,提着一只死透了的野鸡扔到了二狗子的身边。
“小子,来,把这只野鸡收拾了,做成一锅吃的,咱两一起吃。”
二狗子看了看毛发艳丽的野鸡,点了点头,就提着野鸡来到了小溪旁,认认真真地清洗了起来。
野鸡身后,颜色亮丽的几个尾羽,被二狗子清洗干净,烘干之后,好生的收藏了起来。别小看这些尾羽,能卖好几个铜板呢!
采摘了一些蘑菇,做了小鸡炖蘑菇这道菜,二狗子和陌生的大叔,大吃了一顿,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站起来走了走,消了消食,陌生大叔看向二狗子,哈哈大笑道。
“小子啊,膳食做的不错嘛!很有前途啊!我这里有一张药方子,你拿去看看,多泡泡药浴对你的身体好。”
二狗子看着陌生大叔,并没有将药方子拿过来,而是略带惭愧的说道:“多谢大叔的好意,不过我不认识字,拿了这药方子也没用。”
陌生大叔惊讶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二狗子出身贫苦人家,又不受重视,哪里会有机会学习到文字。“不会识字算什么,日后我来教你便是。”
二狗子喜形于色,兴奋地说道:“谢谢大叔,我很高兴,日后就麻烦大叔了。”
将这个陌生的大叔迎到了家中,二狗子的日子就过得十分充实。
精心准备一日三餐,收拾家里家外,打猎赚钱,养家糊口,这些都不算什么,毕竟二狗子每天都在做。
学习文字,礼仪,修真界的常识,采摘药材,每天在固定的时间里打拳锻炼。除了这些,二狗子每天都要泡一次陌生的大叔为他准备的药浴。
很快,一年的时间过去了,二狗子的变化十分大。小麦色的皮肤变得白皙,温润如玉,在月光下仿佛发着光。
全身上下流畅型的肌肉,更加结实了。看着不起眼,实则刀剑难伤。
二狗子的气质变化的最大,如果说以前他是淳朴憨厚,长相俊美的农家小伙子。那么,现在他就是俊美无双的世家公子哥。
不得不说,这位陌生的大叔还挺会教导人的。
来到二狗子的茅草屋已经一年了,二狗子还是不知道这位陌生大叔的具体名字,只知道他姓方。于是二狗子就叫他方大叔。
时隔一年,方大叔就要离开了,他给二狗子留下了很多东西,林林总总的,不可计数。
最后方大叔还给二狗子起了一个名字,随着方大叔姓方,单名一个鼎字。
“你知道什么是鼎吗?”方大叔意味深长的问道。
二狗子,也就是方鼎想了想,斩钉截铁的将鼎的含义一一说了出来。
用于煮盛物品,或置于宗庙作铭功记绩的礼器。统治者亦用作烹人的刑具鼎,三足两耳,和五味之宝器也。
鼎是一种炊具,用来调和五味。
比喻帝王,国家,重臣,显贵,显赫,盛大,变革。
也不知道在方大叔的心里,方鼎的这个鼎到底是什么含义。
说起来方鼎的姓氏,还有一段不可说的来历。
作为一个儿子,自然是要跟着父母姓。可是,方鼎的父母坚决不同意,一点也不想要这个儿子。
方鼎说,要跟着教自己文字的方大叔姓方。方鼎的父母不仅没有反对,还兴致勃勃,兴高采烈的给方鼎办了户籍。
方鼎伤心欲绝,他完全不明白,他这般优秀,他的兄弟又那般不堪,为什么他的父母就不喜欢他呢!明明村子里面的其他人,包括方大叔都特别的喜爱他。
方鼎现在永远也不会明白,他的父母之所以不喜爱他,就是因为他们觉得方鼎并不是他们的孩子。即使,方鼎是他们看着出生的。
见识到了方鼎父母的绝情绝义,冷心冷肺,方大叔真的是目瞪口呆。这么优秀的儿子他们竟然还不认,不认好啊,他就能理所当然的接收了。
方鼎都跟着他姓了,叫他一声父亲也不为过吧!方大叔喜滋滋的想,将这个想法,说给了方鼎听。
方鼎听闻,无所谓的点点头。在他的心里,方大叔一直都是他的父亲,有没有那个名分,他压根就不在意。
方大叔兴高采烈地出了门,在村子里转悠了几天,又和方鼎的亲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