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太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哈哈,问的好啊。”
那壮汉凑过身来,冲苗太监耳语一番,苗太监直是大惊。
“还能如此?”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只要你有银子,便在西厂大牢里也能横行!”
壮汉十分得意的说道。
“能不能给我用用?”
苗太监咽了一口吐沫,近乎乞求道。
“那怎么行!”
壮汉立刻态度大变。
“这可是一个月一百两银子砸下去才换来的。你有钱吗?哦,你或许以前很有钱,但现在恐怕已经被抄家了吧?”
......
......
苗隶咂吧咂吧嘴,吐出一枚草根来,脸上堆笑道:“实不相瞒我还是有些银钱在外面的,我愿意全献给您换一换这石凳子坐。”
“有钱?有钱也不行!给你了我坐什么?真以为站着不累啊。”
苗太监:“......”
他一脸幽怨的看着这壮汉,看的壮汉有些毛。
嘶,这厮该不会是个兔子吧?
都说王孙公子玩女人玩腻了,一般会养几个兔子把玩。龙阳断袖之风在权贵圈子里十分盛行,仿佛没有这个癖好就不算男人一样。
“你别乱来啊,我可还是......”
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这怎么好意思啊。
“你想说什么?”
苗太监自然不知道壮汉以为他是个兔子,仍自问道。
“你别缠着我啊,这间牢房里还有那么多人,你去找他们啊。看见那个脸上有道刀疤的没有,他最喜欢走男人旱道了,保准你浑身舒坦。”
“啊!”
苗太监方是明白了壮汉的意思,面色登时惨白。
那刀疤脸闻言却是凑了过来,上下打量了苗太监一番。
啧啧,真是细皮嫩肉啊,绝对是个好兔子。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人了。”
苗太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水牢一共就这么大的地方,他再怎么退也不可能逃开。
被逼到了牢门处,苗太监已经再无退路只能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刀疤脸宰割。
“陈兄,借你的石凳子一用!”
刀疤脸一脸淫笑的提起苗太监,往壮汉的那里甩去。
......
......
苗太监被一番蹂躏后,眼角带着泪水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提起裤子走到角落靠着。
这个刀疤脸实在太变态了,这么一来苗太监真真是菊花残,满腚伤啊。
比起被杀,这种感觉是更不能接受的。
苗太监心中苦啊,本来就不是男人了还被这么猥亵连太监都算不上了,如此活着有什么意思。
“开饭了,开饭了!”
便在这时有狱卒前来送饭,先是给那些普通牢房的犯人送饭,最后才轮到水牢。
一说要开饭,原本各自缩在角落的犯人纷纷朝牢门涌来,挤得苗太监七跌八撞差点摔倒。
“你的,这是你的,都别抢,都有份!”
狱卒不耐的分着吃食,等到最后刻意把苗太监叫了过来。
“这个是你的。”
苗太监接过饭菜,现比所有人的都少了一半不由得大怒。
“为什么他们的多,我的这么少?”
“呵,给你饭吃就不错了还在这里抱怨。信不信爷现在就把这饭菜倒了让你饿肚子?”
苗太监虽然想把饭菜直接糊在这狱卒脸上,但咕咕直叫的肚子却告诉他忍一忍吧。
苗太监耷拉着脑袋端着饭菜走到一角,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米是粳米,菜是酸的,简直就是猪食嘛。
但即便是猪食,苗太监也拼命的扒拉着,不一会便把小半碗饭菜全填到肚子里。
他把碗筷还给狱卒,便走回墙角靠着,这样他可以稍稍省些力气。
过了约一盏茶的工夫,苗太监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痛,疼的他面色煞白弯腰驼背。
他想要呼救却不出声音,牢房中的都知道他是刀疤脸的人,故而躲得他远远的没有一个人敢凑过来。
苗太监眼中写满了绝望,他的身子渐渐佝偻抽搐最后软着滑入了水中。
直到如此,刀疤脸才觉察出什么,大步淌着水走了过来。
“你怎么了,喂!”
他拼命摇晃着苗太监,可苗太监却像一条死鱼般,眼神中早已没了神采。
“来人啊,快来人啊。这里有人死了!”
狱卒本在打盹听到吵闹声愤怒不已的冲过来。
“喊个屁啊,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死人。你倒是说说谁死了,要是敢捉弄我,赏你一顿鞭子!”
“是刚进来那个,他刚刚吃完饭就死了。”
“啊!”
狱卒冲到牢门前定睛一看,刀疤脸怀里的那人不就是苗太监吗?
此刻苗太监已经七窍流血,面色乌黑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种死状无需仵作查验都可以断定是中毒的,他该怎么向厂公交待,饭菜可是他亲手递到苗太监手里的啊。狱卒的情绪几乎崩溃,他跌跌撞撞的走出牢房前去向谷大用禀报了。
恰巧此刻谷大用就在西厂之中办公,听到狱卒奏报后差点昏死过去。
在西厂大牢之中,苗太监竟然生生让人毒死了,足以证明这帮人都是群废物!
“你们竟然能让一个大活人在牢里被毒死了,那咱家呢,咱家是不是有一日也得被人毒死在西厂!”
谷大用砸烂了屋里所有的瓷器,狠狠瞪着跪了一地的废物。
“查,一定要给咱家查出来是谁做的!咱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