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慢慢的从香铭的背后移向了她的颈下,香铭瞬间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呆呆的站在那里。然后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白脸男人,将他的头,像蛇一样,贴着香铭侧脸慢慢的从后面伸到了她的肩膀处,同时一只手将香铭牢牢的禁锢在了他的怀里。
他微闭着眼睛,用鼻尖贴着香铭的侧脸,一一划过香铭的头发、脸颊、耳朵,自我陶醉般的深深的呼吸着属于香铭身上的香气,操着他那沙哑的嗓音,在香铭的耳边阴测测的说道:“我就说咯,这个笨蛋王爷他们怎么可能,在我们如此精密的布置之下,还能够这样提早的发觉异样,并且逃脱成功的咯。呵呵,原来,是因为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啊!难怪!”
尼玛!你这个死变态!快点放开香铭!你简直恶心得要死!你这动作,光看看就令我汗毛直立,浑身发冷了,更何况是亲身体验的香铭呢!那还不得恶心到崩溃啊!还有!你特么跟我说清楚,谁……谁……谁是笨蛋王爷了啊!笨蛋王爷也是你叫的吗?!你这是赤果果的人身攻击,你知道么?我特么……我特么……要起诉你!
可是,然并卵!不管我内心是如何的愤怒与恶心,我都不能够将这些情绪付诸于语言,我的喉咙,还是被惊吓得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唉,这副身体,真特么不是一般的怂啊!关键时刻,总掉链子!
苏月和厉刀渐渐的沉下脸来,如临大敌般的紧盯着白脸男。随着白脸男说话的声音响起,我们的四周,慢慢的出现了几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将我们团团围在了中间,把好了一切我们有可能逃脱的路径。我一看——尼玛!分明就是刚刚来搜寻我们的那些人嘛,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还回来干嘛啊?我们可没说要请你们吃宵夜的啊!
“呵呵,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们刚刚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白脸男将脸贴着香铭的脖颈,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不停的在香铭的脖子上划来划去的,吓得我的心跳都漏跳了半拍。
我说,你小子倒是小心点儿啊,说话的时候干嘛像个多动症似的啊,万一失手伤了香铭了怎么办啊!我们紧张的看着白脸男的一举一动,也不敢去接茬,生怕他一个激动,手变得哆嗦起来。
白脸男也不在意,接着得意的说道:“就你们这点儿小伎俩,也能骗过我?一直都有的痕迹,突然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了,那你们肯定是躲在了附近了。我们便什么也不需要做,安安静静的等着你们自己出来,给我们送功劳就好了啊。”
“头儿英明!”四周的黑衣人见我们无动于衷,为了烘托气氛,不至于冷场,便都纷纷出声附和着白脸男。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儿啊!本来呢,我还准备待这次任务之后,向主子要了你的。现在看来,倒是省了,还可以顺便犒劳犒劳兄弟们!哈哈哈!”白脸男继续在香铭的耳边幽幽的说着,那只抱着香铭的手,渐渐的开始不老实。待他说完,周围的黑衣人,纷纷看着香铭露出了贪婪的目光,激动得哈哈大笑起来。
“qín_shòu!”我终于挣脱了喉咙的禁锢,怒瞪着白脸男,大声的骂道。
“哟!香铭啊,你听听,你的老相好,正为你鸣不平哩。”白脸男操着他那沙哑压的嗓音,继续将头靠在香铭的肩上,恶心巴拉的说道。
“哼!什么老相好?你最好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我跟王爷是真正的朋友,对于你这种人来说,是永远不会懂得‘朋友’这个词的含义的。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从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将来更不会!哪怕是再也没有将来了,我也不会让你们这群畜生,玷污我的身体的!”香铭一扫刚才的恐惧模样,坚定的望着前方,铿锵有力说道,那一瞬间,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简直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月光下,仿佛连她的身体,此刻都泛着淡淡的微光。
好样的,香铭!虽然我很想为你贺个彩,点个赞,可是,你还在他的挟持之下啊,万一触怒了那个qín_shòu,弄巧成拙了可怎么办呀!咱们是不是可以适当的,虚与委蛇一下下啊?
白脸男被唬得一愣,不过瞬间又回过了神来,恶狠狠的在香铭的耳边说道:“呸!说得自己像个贞洁烈女似的,你不就是一个青楼卖笑的妓子么!只要别人有钱,就算是个叫花子,你不还得笑呵呵的让人骑吗?”
“哼,叫花子也比你们这群畜生强!伺候叫花子怎么了?只要我乐意,什么人都可以,偏偏就你们不行!”香铭满脸怒意的说道。
唉,香铭啊!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原以为在欢场混迹大的你,性格会圆滑一点,却没想到你的性子竟是如此的刚烈。但,你这样以硬碰硬,是注定要玉石俱焚的呀!你简直就是古代的□□呀!
“你!你难道就不怕死吗?!”白脸男果然被触怒了,咬牙切齿的在香铭耳边说道,同时手上微微一用力,匕首便划破了香铭的皮肤,在香铭那原本白皙的脖颈上面,留下了一条带着鲜红血迹的伤痕。
“混蛋!你住手!”我忍不住急切的对着白脸男喊道。
“哟!看!你的老相好着急了耶!我就不相信你会不怕死!”白脸男一脸得意的说道。
“死?我当然怕!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只要活着,一切苦难都可以承受,一切东西都可以抛弃,可是,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