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什么事。”
“建宏的手是怎么回事?”向夫人在电话里问他。
“打架。”
“那你有没有找对方家长理论?我不能让建宏受委屈。”向夫人一副还在找人家家长的气势。
“那个家长就是我,建宏受了委屈你是不是要找我算帐?本来就是建宏先动的手,还把人家抓伤了,人家没跟你算帐不错了,你还不依不饶了,至于吗你。”
“那个家长是你?开什么玩笑,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向夫人说到这里顿时停住,“你的意思是,打建宏的人,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妈,你不要再说我不爱听的话,没事就这样!”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乔莎走到他面前,低声问。
他抬臂轻揽她肩膀,“我妈,还是为了建宏的事。”
乔莎微蹙眉。
向宅的客厅里断断续续传出哭声。
“建宏乖,外婆一定帮你出气,不哭了哈,来,吃颗糖,外婆开电视给你看。”向夫人边说边拿起摇控器打开电视,还动手剥了颗糖放到沐建宏的嘴里。
沐建宏吃着糖,变得抽泣,“外婆,你一定要帮我出气……”
“帮,外婆一定帮。”向夫人举起手保证。
“帮什么帮,不准帮!”向老爷的声音突然在楼梯口响起。
向夫人与沐建宏双双望上去,看到他繃着张脸,沐建宏又哭了。
“外婆……”
“哭什么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让你去学校就打架,打架回来就不去学校,谁教你的!”向老爷走到他们面前,利眼扫了眼向夫人,“这全都是你给宠出来的,明明好好的一个孩子,硬是给你宠成这样,他这样你觉得很好是不是?等他妈回来,有你受的!”
沐建宏被向老爷一喝,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
“他妈是我女儿,她能给我什么气受,说得好像她不是你女儿似的。”向夫人因为上次向老夫人的事,不敢再跟他大小声。
向老爷冷哼一声,“她最好改过自新,否则我就当没有她这个女儿。”
“你……冷血,无情!”向夫人瞪着他。
“你有时间跟我发脾气,出去打牌,还不如好好教教你外孙,他好了以后自然会对你好,他要是不好,以后有得你受,我的话你爱听不听,反正你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自己种的果自己吃。”向老爷说完两手一背,走出客厅,越过管家时顺口问了句,“老夫人休息了吗?”
“这个时间点应该还没有。”管家回答。
“少爷要是回来了就通知我。”向老爷说完就出了门。
“是,老爷。”管家微恭身回答。
待向老爷出去了,向夫人问他,“少爷什么时候回来?”
“回夫人,不知道。”管家看向她,面无表情。
“去把保姆给我叫来。”向夫人不耐烦地朝他挥挥手,待管家走了,厌烦地嘀咕着,“整天摆个死人脸给谁看,好像我欠他似的,也不想想是谁给他开工资,真是,几十年都这样,不就是仗着老爷少爷,嗤。”
没多久保姆来了。
“夫人。”保姆低着头。
“我不是让你好好照顾表少爷吗?怎么回事,去了学校还是打架!”向夫人冷冷地看着她。
保姆紧张得连说话都抖了起来,“夫…夫人,我也不…不知道……”
“不知道留你在这里干什么?没用的东西!”
保姆瑟缩了下身体,一个字也不敢吭。
“明天送他去学校,要是回来还有伤,你就带着你的东西走吧,别出现在这里了。”向夫人有些厌恶地冷冷扫了眼保姆。
“不可以!”沐建宏突然大叫,“你不可以让保姆阿姨走!”沐建宏大叫,人也跑到了保姆跟前站定。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突然说,还看到了乔莎,“乔小姐。”
乔莎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管家转头吩咐佣人去通知向老爷。
向夫人见他突然回来,心情有些开心,但一对上乔莎,好心情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勉强撑着假笑,“乔副总不用上班吗,有时间来我们家。”
“不忙。”乔莎也噙了个假笑。
向易霆对向夫人的话感到不高兴,皱着眉说,“什么我们家,这里也是她的家了。”
“你什么意思?”向夫人脸色微变。
“我回来就是要告诉您,我跟莎莎,昨天己经领了结婚证,下个月举办婚礼。”向易霆定定地看着她说。
向夫人暗咬牙,想到之前跟他说过话,她又不能反悔,只能忍着气不发,“你领结婚证总该跟父母商量一下吧?”
“我现在不就跟您说了吗?”他淡道,转头问管家,“我爸在奶奶那边吗?”
“是的,少爷。”管家回答,“我己经让人去通知老爷了。”
“嗯。”他淡应一声,“让人把外面的行李拿到老夫人宅子里。”
“是,少爷。”管家转身走出去,并带了两个下人。
向夫人倒是聪明,一下子使听明白了,不悦道,“阿霆,你怎么可以让她们住到奶奶那边去,打扰到奶奶休息怎么办?还是住在这里吧。再说了,这里比那边舒适些。”
“谁说打扰到我休息了,我就爱她们去我那儿住。”向老夫人的声音自外边响起。
所有人都望向门口,向老爷推着向老夫人进来,阿芬则跟在后边。
“孩子没来吗?”向老夫人四下看了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