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峻修没吭声,暗暗郁闷着,傻妞居然知道找向奶奶撑腰,存心要他不好过,这小女人,等抓她回去了,好好‘教训’才行。
“我想,她会跟我回去的。”白峻修微点头,“那我去找她了。”
“你还没问我,她在哪个房间,难道你要一个个房间找?”向老夫人好笑的问他。
白峻修顿时有点尴尬,清了清喉咙,“向奶奶,她在哪个房间?”
向老夫人一手指了指楼梯口进去一点的那个门,“她病没好,我就让她住一楼,省得想下来一下都难,那个房间很大,不会委屈了你媳妇,放心吧!”说完让管家带他过去。
白峻修这才转身走过去。
房间里的苏含正躺在床上看书,听到敲门声,应了声,“进来。”
本来她以为是佣人,听到脚步声时,一下子就听出来是谁了,便假装不知道是谁,继续看她的书。
白峻修走进来,见她躺靠在木质雕花床头上,恬静地看着书,床纱被挽起来,固定在四根床柱上,窗台上有抹晨光照进来,微微的清风吹动着雪白的窗帘,雪白的窗帘随风摇曳,划出优美的弧度,她雪白的俏脸在窗帘的摇曳下,时而明亮,时而蒙上层阴影。
这样属于她的恬美画面,他是第一次看到,又刷新了她留在他心底的样子。
悄然走至床前站定,轻轻地坐到床沿上,她的旁边,大掌抬起轻抚她的俏脸,拇指腹来回磨挲着她纷嫩的下唇,“宝贝,咱们回家吧。”
眷恋了会儿他大掌的温度,她才抬起脸,并伸手推开他大掌,“我不回去,这里挺好的。”
“今天景凡景轩回来,你不打算去接机吗?”其实这只是个借口,他并不希望她带着这样的身体去接机,只是想带她回家而己。
“就我这样,你舍得让我去接机?”她反问,然后很快道,“我知道你肯定不舍得,所以我就不去了,你接到他们了,带他们过来,我看看他们。”她放下书跟他说。
他因为她的话,繃了三天的俊脸终于有了丝松软,嘴角微微弯起,大掌再度抚上她的俏脸,另一臂强势地将她揽入怀里抱着,“别生气了,我己经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不介意,只要你说,我就照做,好不好,嗯?”
苏含在心里长叹了声,心疼他总是为了她,委屈自己迁就她,不管她是不是任性,他总是由着她,虽然有时候会惹恼他,他也会生气,但依然对她那么好,像他这么冷傲的男人,对她好到这般地步……
她将头轻靠在他胸前,放弃了对他表象的冷淡,轻声说,“我其实没有生气。”
他闻言微怔,继而心中一喜,低唇吻上她的唇,很温柔,很深情,很緾绵地吻着她,最后依然是恋恋不舍地贴着她被吻得红艳的唇,柔声呢喃,“你这磨人精,让我这么伤心难过,怎么补偿我,嗯?”
“没有补偿。”她微后倾脑袋,凝着他凤眸说。
“不行,必须有。”他强势要求。“你竟然忍心看着我难过这么久,一个多月,知道我常常在梦中醒来,怀里却都是空空的,那是什么感觉吗?”
她眼中浮现抱歉与心疼,双手轻捧着他的俊脸,柔声道,“对不起,让你这么难过。但是,我确实有生气,所以在医院的一个月,我都不想理你,你们个个都知道,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虽然你们是为我好,但我还是无法接受,你在外边有孩子一一”
“我没有。”他沉声打断她,“老婆,我不承认有,那不是我的孩子,你可以想象成,只是我们做/爱时,没有小心处理,才会有了他的存在,所以,那并不是我的孩子。”
苏含脸红了,伸手打了他几下,“你都躺床上了,谁跟你做那什么了……”越说越小声。
他笑,一双大掌捧起她的脸,凝着她,“那你不要还想着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景凡跟景轩,是你生的我才要。”
她微前倾,吻住了他。
沉浸在某种释负中的两人,互相吮吻着彼此的唇,享受着幸福溢满心间的感觉。
一吻罢,她还是坚持,“但我还是不能跟你回去。”
他皱眉,不满,“你忍心我一个人吗?你不心疼我?”
“当然心疼。但一码归一码。”她伸手抱住他腰,将头倚在他肩窝处,“一个星期,好不好?”
“不行,太久了!”
“五天?”
“太久了!”
“……”五天都己经是缩短的了,如果不行,那就让他生气好了。
“再三天,嗯?”他轻吻地下她发顶。
她推开他,很干脆道,“那你要生气就生气,反正就五天,不答应就算了。”
他气得瞪住她,恨不得将她揉碎进身体里带回家。
她对他生气的模样视而不见,迳自对他说,“等爷爷回来了,我们搬回祖宅去好不好呀?”
他没有像从前那样皱眉排斥,而是听她的,“都听你的。”说完这句话,他很狡猾地问,“我都听你的了,你是不是也听我一次?”
她哼了声,“我知道你又想要我跟你回去,这个不行。”双手又主动抱他的腰,“一个星期喔,记得。”
“不是五天吗?”他反问,佯装不高兴地捏了捏她脸颊,“又想多骗我两天,没门。”
她其实就是故意说一个星期,然后他就会由三天变成五天,嘻嘻!
“好啦,你说五天就五天啦!你看,我现在不就听你的了嘛?”她眨眨眼,好可爱地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