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摇摇她的手,有撒娇的成分在里边。
她还是无动于衷,硬着心肠跟他对干到底。
最后,他妥协于他的叹息气中,“你赢了,就是这么的铁石心肠。”
激得她差点就想说‘我哪有!’,但最后还是没有说,默默地走出房间。
在送苏含进入到‘环园小苑’时,白峻修超想调车头离开,可一言不发的苏含望着车窗外,他又该死的答应了让她来,现在后悔都来不及。更何况,她还没有原谅他。
当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时,白峻修问苏含,“你是不相信我说的吗?”
苏含很干脆地回答了他,“相信。”
“既然相信,为什么不肯在家,非要来乔莎这里。”他伸手拉过她,要她面对他。
苏含也没有躲避,直勾勾地望着他,说了句令他难受的话,“虽然我相信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但孩子是事实,我不能接受有第二个女人生你的孩子。”
白峻修的眼中距一个月后,郁痛再度出现,双掌紧紧抓着她的双臂,“苏含,我并不知情,我也是受害者,你不能因为这样,就给我判罪定刑,对我太残忍了!”
苏含看着他,心里心疼他,嘴上却依然冷漠,“你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那个孩子我一辈子都不会承认,他的样子我己经换掉了,除了我们的儿子景凡像我之外,没有人百分百像我一一”
“这些我不关心。”她挣掉他双掌,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
白峻修痛心地看着她下车,拳头用力捶了下方向盘。
听到碰的一声响,苏含本想回头,但还是忍住了,拉开后座的车门,弯身之间,一条长臂伸手勾住她的腰身,将她搂在怀里。
“三天。再多我不答应。”到时候她要是不肯不回家,他就扛回去。
她听着他说,看着他拿行李出来,然后一一他抱起她,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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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岛一一
“舒丽棋,我说你怎么一点用都没有?连个男人都收服不了,活着还有什么用?干脆死掉算了!”舒霖轩怒瞪着抱着小宏的舒丽棋。
舒丽棋也在生气,心里委屈无比,反嘴吼他,“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去收服他?你要是厉害会想着要我一个女人去收服他?说到底你也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罢了!”
啪!
空气中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
舒霖轩被自己的行为吓得僵愣住了。
舒丽棋也因为他的一个耳光而呆傻,豆大的眼泪自眼中掉落下来,她怀里的小宏看到他们吵架,妈妈还哭了,吓得大哭起来。
小宏的哭声惊醒了两个呆愣住的大人。
“哥,你竟然打我!”舒丽棋哭着指他,“就为了我没有要到白先生的补偿,你就打我?”
“不是……妹妹,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别哭……”舒霖轩连忙走到沙发边坐下,伸手安抚她,被她一手挥开。
“我算是看清你了,连你亲妹妹都利用!”舒丽棋怒道。
“干嘛说得这么难听?难道你不应该得到补偿吗?你辛苦了这么些年,他给过你什么没有?”舒霖轩道,“你看看小宏现在的样子,被整容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会帮你们,小宏没有了白峻修样子,你不觉得难过吗?”
舒丽棋低头看己经大变了个模样的儿子,嘤嘤哭了起来。
舒霖轩最烦的就是听到她哭,有事没事都要哭。
“好了,别哭了!烦不烦?你烦我还烦!”
“我又没让你听!”舒丽棋大声吼他,吼完抱起同样在大哭的小宏回了房间。
舒霖轩看着她冲进房间,在她进去前,大声说,“告诉你,白峻修的妻子,己经没事了,好了!”
舒丽棋闻言,转回身望他,“你说……什么?好了?”白先生的妻子不是心脏病吗?怎么好了?
“对,人家有钱,换个心脏而己。”舒霖轩的有些讽刺的味道,“倒是你儿子,不但被整了容,病还没好,这就是云与泥的差别,有钱什么事都可以办得到,没钱,被弄死都不知道。”
舒丽棋转身回了房间,关上门,似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似是听进去了,还做不了决定。
房间的门被敲响,舒霖轩在外边说着,“丽棋,只要有钱,我们可以配别人的骨髓,不一定非要白峻修的不可,而且,亲人的也不一定就合适。有了钱,小宏可以做化疗,然后去有骨髓资源,找到了就可以移植。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那个男人不会愿意救小宏的,除了跟他要到钱,没有别的路可走。”
舒丽棋听着脚步声走远,心里难受不己,儿子的精神己经开始不好,再不做治疗,恐怕……
可是她走时,白先生就警告过她,不能再踏入c市半步。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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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苏含躺在床上,乔莎跟着趴在床上,床的对面有个电视,两人一躺一趴地看着。
“我说苏苏,今天是第三天了,明天你男人就要来要人了。”乔莎很悠哉地曲起双脚晃啊晃,看来,她的脚己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然怎敢晃。
“我不回去。”苏含努努嘴。
“那你的计划?”乔莎说着将目光自电视上移开,转回头看她,“你这惊喜会吓到他吧。”
“我现在在想着要怎么推迟呢,伤脑筋。”乔莎叹口气。
“你这半个病人就别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吧,要是你再不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