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装一副圣母似的嘴脸!”向易雪腾地站起来居高临下怒视她,“装什么装?你什么货色我不知道啊?整个心机婊,绿茶婊!你花了五年时间让峻修哥对你死心踏地,我可以用十年时间挽回峻修哥的心!”
苏含听了觉得可笑至极,跟着站起来,一手指着桌面上的几个手机看她嘲弄,“就你这样叫挽回我老公的心?你脑子被门夹了吧?还是被雷劈过了?我看你脑子里装的全是豆腐渣!你这么做首先己经触犯了法律,法律,你懂不懂?我不跟你计较是看在向少的面子上,别不知好歹不知错!要是被阿修知道了,你觉得你的下场是什么?想过没有?”
向易雪闻言心只是微微颤了下,继而底气还是很足,不屑道,“我说过了,峻修哥不能拿我怎样。”说完正眼看苏含,“苏含,我叫你来,不是为别的,只有一个目的,跟峻修哥离婚,走得远远的!”
苏含连想都没想过地笑了两声,接着正色地凝着她双眼,一字一字一说,“不、可、能。”
“不可能是吧?”向易雪扯了下嘴角,“那不好意思,这些东西,我会全部放到网上一一”
啪!
苏含气得一个反手抽了一耳光向易雪!
“苏含,你敢打我?!”向易雪恨恨地怒瞪苏含,扬手要打回她。
苏含一把抓住她的手,再度抽了她一耳光!
“向易雪,如果连抽都不能抽醒你,你真的是没救了。”苏含脸色沉重地说,“你恨我没关系,但你不要破坏你哥跟阿修的关系,他们是好兄弟,你想要他们因为你撕破脸吗?你想要你们向家与阿修为敌吗?到时候,可不止如此,而是向家跟白家有可能反目,你这只坏老鼠能不能不要搅坏一锅粥。你要是敢散布出去,我保证,警察马上找上你,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以为你是向大小姐就行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向易雪听着,心突然就慌了,却倔强着不肯低头,她不服,她不甘心,她不想轻易放过苏含!
“向易雪,嫉妒心很可怕,我不希望你走上不归路,该说的我也说了,你好自为之。”苏含松开她的手,如果不是看在向少面子上,她不会废话这么多。
小包厢的门却在这时候被推开,苏含与向易雪双双望过去,两人同时瞪大眼。
站在门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峻修。
白峻修的脸上乌云密布,冰冷的凤眸盯着向易雪走进来,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之前摔烂的手机,他停下脚步,低头。
苏含连忙走过去,挡在他面前,双手扶在他腰侧,小心翼翼问,“老公,你怎么来了?”他是怎么知道她来见向易雪的?
白峻修的面色在睇向她时,马上来了个变脸,神色暖得不能再暖。
“我说过,谁都不能欺负你。”
苏含听了心头暖烘烘,看他的眼神变得温柔如水且染着感动,声音缓而轻柔,“阿修,我没有被欺负。”
“老婆,你一一”
“我们回去吧,好吗?我还没给邵甜打电话,儿子还等着骨髓移值呢,走吧。”苏含边说边搂过他推他,却推不动,反被他揽到怀里。
“向易雪一一”
苏含再度打断他,“阿修,我们回去吧,我刚才己经跟易雪谈过,也让她受到教训了。”
白峻修低首看她,看出她是不准备给他开口的机会了,暗叹口气,如果她坚持替向易雪说情,他可以暂时不计较,但是一一
“走吧。”苏含的头抬起,望着他小声说,甚至有些哀求。
“嗯。”他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苏含紧繃着的脸上一下子松了,怕他反悔,转身走到沙发拿回包包,走回白峻修身边时多看了眼向易雪,什么也没说,与白峻修牵着手走了。
向易雪整个人像力气被抽光了似的,跌坐到沙发上,深深喘着气。
刚才白峻修进来时,向易雪连呼吸都快没了,向易雪一直都怕白峻修,但她觉得他是应该敬畏向老夫人跟向老爷的,所以有持无恐,可在直接面对时,向易雪才清楚明白,峻修哥连自己的爷爷都不放眼里,更何况是她的奶奶跟爸爸!
峻修哥……!
向易雪不甘心,目光不意扫到茶几上的几个手机,定定地望着它们发呆。
车上一一
苏含看了眼准备开车的白峻修,伸手以掌压在右手手背上,“我刚才己经跟她谈过了,我想,她应该还不至于坏到没救的地步。”
“我刚才在门外都听到了你们说的话。”白峻修以另一掌覆在她手背上,“你那样只是警告,得不到教训她是不知道悔改的,明白吗?”
“但是如果追究的话,你跟向少之间不是有影响吗?我不希望你们因为我而关系变僵。”她认真地睇着他说。
白峻修牵浅笑,被她压住的大掌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你觉得向少会偏袒他妹妹吗?如果他是那种人,我跟他,还有简少就不会玩得这么好,本来四个人,沐颢行偏偏就是那种我不喜欢的人。”
“但现在都己经这样了,不要再追究了,我想向易雪不敢把相片泄出去的。”
“如果她有胆,就等着承担后果。”他伸手将她脑袋压过来,吻了下她唇,“恐怕没谁有你这么圣母玛丽亚了。”
“讨厌,谁圣母了,要不是看她是向少的妹妹,我会这么圣母喔?”苏含伸手打了几下他,“不跟你说了,我要打电话给甜甜。”说话时一手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