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乐呵呵地看她火大的模样,想咬又不咬的样子真可爱。
医生很快上门,白峻修己经躺在床上,医生给他挂起了点滴,然后开了点药就走了,其它什么都没说。
苏含就觉得奇怪,忍不住嘀咕,“这医生怎么都不尽责,去医院还有个叮嘱什么样的呢,他倒好,完事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苏含完全忘了,白峻修本身就是医生,还要怎么叮嘱呀?
本来闭着眼的白峻修听到她的嘀咕,忍俊不禁地闷笑出声,幸好打上点滴胃没那么痛了,不然他连笑都是痛苦的。
嗯,他不会告诉她,其实上门的这个医生,是他医界的朋友,所以,随便她吐槽,反正被吐槽的对象又不是他。
听到他的闷笑声,本来在看吃药的份量的苏含转头看他,觉得生了病的他实在是嚣张啊,哪里有一点病人该有的样子,活脱脱的就是装病的感觉好吧。
“还敢笑,就不怕闪了舌头。”她冷哼。
谁知,白峻修跟她抬杠上了,“我要是闪了舌头成哑巴,你就是我的嘴巴,我要是看不见了,你就是我的眼,我要是一一”
“闭嘴!”她跑到床边伸手捂住他嘴巴,用力瞪他,“能不能说些吉利点的话。”
“吉利话啊,”他认真想了下,凝住她双眼说,“我们要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幸福?”她微愣,咕哝,“我们这样算幸福吗?”
“当然算。”
“白天我们还吵架呢。”她故意削他。
“床头吵架床尾和。”他说着伸出双手将她往胸前按,一掌轻抚于她头侧不给她起来,“白天我很生气,因为我害怕你留在美国这里,会被别的男人抢走,虽然领过结婚证了,可是分开的时间那么久。”越来越多的男人看到她的美好,现在在他眼里,所有男人都是他的眼中钉。
她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听着他低哑的声音,她这才明白他在担心这个,他这个大傻瓜!
“你难道看不出来一一”我有多爱你吗?后半句她没有说出口,她就想,要是说给他听了,他指不定尾巴要翘上天了吧?所以,不告诉他!
“什么?”他微低眼瞅她。
“没,我只想说,你想多了,不如我们想个折中一点的办法。”她提议。
“什么办法?”
“我们一人后退一步,六个月好不好?”其实六个月,她能有什么大作为?最多就是只有一点进步而己,还有可能己经成为一名翻译员,离她的梦想还很遥远。
呃,话说,他的胸当枕头很舒服,感觉越来越困呢……
“一个月我都嫌久,你觉得六个月我有可能答应么?”他反问她。
苏含在他开口时己经闭上了眼,舒服地会周公去了。
见她没有反应,他微抬起上身看她,发现她居然睡着了,瞬间哭笑不得,这傻妞,结果还没商量出来,她自己倒先睡了去,太过份了吧,而且他现在是病人,还要服侍她,命真苦!
他躺回床上,双臂抱住苏含的身子,长叹口气,喃喃自语,“服侍就服侍吧,老婆本来就是娶来疼的。”
苏含拿于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没有铃声。
他转过头去看,伸手拿起来看来电,当看到来电号码时,他瞬间眯了眼,低眸看爬在胸前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一眼,想了下,将手机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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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峻修醒了,苏含还没有醒。
他看着睡得香甜的她,第一次觉得她这么能睡,以前倒没这么觉得,如果她是个吃货还好,吃得胖胖的,可睡这么多又睡不胖,不是浪费时间么,当然,浪费的是他解决事情的时间。
昨天晚上他打完点滴,然后替他俩洗好澡,当时睡的她可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睡得跟头死猪似的,这也让他见识到,什么样的才是死猪,原来是像她这样的啊。
“老婆,醒醒……”他俯唇于她耳边低喃。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睡得沉而香。
他以湿吻吻上她雪白地脖子,然后一路往下。
沉睡中的她终有了反应,好梦被打扰,有点不悦,咕哝着,“你干嘛打断我的好梦……”
“梦到了什么?”他的好奇心被勾起。
她还闭着眼,不知道他这么想知道,随口道,“我梦到我生了个帅帅的儿子,跟你好像喔,而且是帅到人神共愤没有朋友的那种喔,我正跟他玩得正开心呢,谁知道被你给吵醒……”
听到她这番话,虽是无心,他却听进了心里,眸子低沉了下去,大掌爱怜地轻抚着她的俏脸,薄唇爱恋地吻住她的唇,一点点加深。
本来满脑还是瞌睡虫的她被他的吻给吻醒了,睁开眼看他,同时间想起自己还有事今天,便推开他坐起来,“阿修,等一下我有事要出去,你还要打点滴,乖乖在这里待着,我尽快回来陪你。”说完就下了床,走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
本来己经被挑起的情火被她说要出去的冷水给一大盆泼下来,瞬间被浇熄,好无情!
他跟着踱到洗手间门口,双臂环胸,轻倚于门边自镜子中看她。
“去哪?”
“咕涌油药啊(跟人有约啊)。”她刷着牙,话说得口齿不清。
他拧眉分辩着她的话,“谁?”不会是刚刚打电话的那个人吧?
她濑口的动作顿了下,“吉姆夫人邀请我去做客一一”吐掉口中的水,转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