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当是日行一善吧。
安挽絮查看了一下白衣男子的伤势,发现问题不大,只是失血过多。安挽絮从空间拿出纱布,伤药,为他包扎。包扎好之后又在白衣男子身边放了一些药。抬头看天,大约已经巳时了,安挽絮便决定赶紧回家。
她却没有看到原本应该是昏迷的白衣男子在她走后睁开了眼,手抚上手臂,眼睛若有所思的望向安挽絮离去的方向。
这时,两个男人突然出现在白衣男子身边,单膝跪地:“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子责罚。”
白衣男子片刻之后才说道;“我无事。起来吧”
那两人其中一个看着安挽絮的方向说:“需要属下去解决了她吗?”
安挽絮走在路上突然打了个寒颤,摇摇头,低语:“着凉了吗?”
白衣男子听到属下的问题,沉思片刻,脑中回想起女子为自己包扎伤口时的细心温柔,这才回答:“不用。”又看了一眼安挽絮的方向,便飞身而走,不过须臾,便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