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的一句话把张仁山说的一愣,他想了半天也没明白话中的意思于是就开口询问道:“什么第七人?什么按耐不住了?这地窖门是第七人关上的?这不太可能吧!也许是某个下人路过的时候看地窖的门开着就给锁上了呗?”
三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地窖入口旁摸索了一阵,在地窖向下的墙壁上取下了一个东西然后说道:“你见过手中时不时就拿着锁的下人嘛?”三儿说完就把手中的东西递给张仁山看。
张仁山接过三儿手里的东西借着地窖门外透进来的阳光看了一下而后说道:“这不是地窖的门锁嘛!那这……地窖门……”。
三儿这才慢悠悠的解释道:“地窖的门锁一般在开起地窖的时候,都会挂在那个地方,这样即使有人看见地窖门开着,也无法将其锁上,因为门锁被拿到里面去了,而且这样做也能证明这地窖这中是有人在干活,但现在来看是有人拿着其它的门锁将这地窖的门锁上了,就算是无心为之,那也应该冲里边喊一句才是,可为什么我们刚才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仙儿就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嘛!”。
张仁山点了点头心中却直发寒看着手中的地窖门锁心说:“这第七人也真是胆子够大的,竟然敢混进我们张家大院里来,你姥姥的等老子抓到你的,老子弄死你”,张仁山正想问三儿现在应该怎么办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改口道:“三儿,你说第七人混到了我们的身边,但我们这大院里的下人都是有名牌的,那第七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三儿笑了笑道:“仙儿,他都有本事杀人,为什么没有本事自己去造一个假名牌呐?”
张仁山听完三儿的话摸着后脑勺尴尬的笑了笑,三儿又试着推了推地窖的门,依然是纹丝未动,外边也没有下人路过,三儿想了想就转回身准备往地窖里边走,张仁山一把拉住了三儿询问道:“三儿,你这是准备干什么去啊?”
“我只是刚刚想到了些东西,决定在去里面看一下”三儿拿出了火折子再次点燃了灯开始往地窖里走。
张仁山实在是看不懂三儿的行为但又不敢阻拦于他,于是就一边跟着他走一边询问道:“三儿,你又想到什么了,你说出来我听听看”。
“我只是在想第七人的动机而已,如果说他混入了大院里,为什么不出手对付我们,而是一直等到我们来查看尸体的时候才动手,如果说之前想要在不知不觉中杀掉我们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可为什么现在要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才动手,而动手的方式仅仅是把我们锁在这地窖之中,而不是杀掉我们以绝后患呐?”三儿举着灯照着脚下边走边说道。
“这……可能是他不想我们知道些什么吧?”张仁山猜测道。
“那他不想我们知道些什么呐?”三儿反问道。
“这我那知道啊!这第七人不想我们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张仁山无奈的说道。
“仙儿,其实你仔细想一想,为什么这第七人会在我们进到这地窖之中才动手将我们困在这里,是不是说明这地窖之中有某些东西,他并不希望有人看见或者拿到”三儿解释道。
张仁山听完三儿的话想了想说道:“你是说,这地窖之中有他不希望我们知道的东西,可这个东西是什么呐?地窖之中除了那三具死尸外就没有别的了”
“也许就是那三具死尸也说不定”三儿坚定的说道。
张仁山听完三儿的话没在回答心说:“这第七人也是怪了,那时放了我们,现在又跟我们玩起这一套,他到底想干嘛?”
不多时两人就又回到了地窖之中,三儿举着灯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什么其它可疑的痕迹,两人就又来到了那三具尸身旁,三儿又将那盏灯挂了起来,俯下身正准备再次查看的时候,张仁山却叫住了他,三儿回头望了望张仁山问他怎么了,张仁山额头上竟然冒出了汗水磕磕巴巴的说道:“三儿…咱…咱们刚来的…的…时候,这墙上有…有…这个东西嘛?”
三儿顺着张仁山看向的方向望去,只见在李桐尸体上方的墙壁上竟然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血手印,看大小不像是成年人的,而更像是只有七八岁的小孩子留下的,只是这血手印的高度未免有些太高了都已经印在了地窖墙壁的上端,虽然是地窖修建的时候受到高度的限制,但七八岁孩童的也不可能够的着这墙壁顶端,更何况这地窖之中也没有什么可以垫脚用的东西,三儿看着这血手印半天没说出话来,张仁山在一旁也是不知所措。
良久张仁山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了开口骂道:“娘的,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邪性的事都他娘的赶上了”。
三儿并没有在乎张仁山的叫骂而是继续盯着那血手印看,忽然间三儿好像想到了什么,拉着张仁山就开始往地窖的出口跑,张仁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就开口询问三儿怎么了,三儿就跟着了魔一样根本就没理张仁山的话,只回了一句别废话,就继续往地窖出口跑,待两人来到地窖出路口,三儿先歇了口气回头望了望地窖的深处,就好似怕什么东西追上来一样,张仁山也是被三儿拉着跑了一路,气息也有些不匀但他的身体可比三儿要好,所以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就只剩下三儿在一旁喘着粗气,张仁山也学着三儿回头望了望地窖的深处,可感觉什么都没有,于是就开口道:“三儿,我说你这突然跑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