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所作所为触犯了家主的底线,必要时候,别怪哥哥。亦琼,你该明白的,家主的威严不容挑衅。”洪亦松说着,见洪亦琼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中的不可置信越来越浓,他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接着道:“你最好连舍身为家主生子的想法都不要有。”
因为,家主已经有人了。
想到家主身边的卫澄,洪亦松眸色暗沉,家主对卫澄的态度令他震惊,他还记得之前家主对东方守的警告,冒犯少女,就是以下犯上,什么叫以下犯上?这其中的意义,他不敢深想。
洪亦松说完不再看洪亦琼一眼,转身,目光刹那变得阴冷无比,大步朝外走去。
他要去找东方守算算这笔帐。东方守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做,对洪家的危害,可他还是推动了他妹妹去做这件自取灭亡的蠢事。
……
“她去了?”东方守问。
一个属下站在旁边,点头道:“是的,先生,不过最后,洪小姐挺惨的。”
“哦?”棕绿色的眸子,暴虐之中藏着深深的心机。
属下将事情发生的过程讲了一遍,最后总结:“总之,洪小姐绝对没戏,家主金口玉言,绝不会说空话,再有下次,真的会杀了洪小姐。”
“是啊,洪家不要脸,家主为什么要留情呢?”东方守残忍地笑了,但眼底却更多的是凝重。
“看吧,洪亦琼也不算差,可家主居然看不上,偏偏对那个卫澄一心一意,今天居然因为她还警告了我。可是,越是这样,让我越觉得那个女孩是个祸害,那个女孩对家主的影响如此之大,哼,不能留啊。历史上,多少君王为美色所迷?家主再英明,也依然是个男人,还是个从来没有近过女色的男人,而我要做的,就是清君侧。”
属下低着头,不敢接话。
“你要清君侧,就拿我洪家当靶子?”突然,洪亦松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两名保镖面sè_láng狈地跟在后头,看到东方守骤然阴沉的脸色,双双胆怯地垂下了脑袋。
洪亦松杀气冲冲,不再多说,身体跃起,笔直的长腿宛如千斤猛棍,迅狠猛地朝东方守劈去,东方守瞳孔一缩,棕绿色的双眼闪过凶残的兴奋,双拳如铁,将洪亦松的长腿挡下,同时,如同一头蛮牛般,整个人狠狠朝洪亦松撞了过去。
东方守强壮如一头暴熊,可洪亦松却是那种身姿高挑的翩翩公子,看外形,二人的力量也相差悬殊,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洪亦松不是东方守的对手。
‘砰’地一声,洪亦松被东方守一脚踹翻在地,洪亦松面色狰狞,伸手一拉,只听‘咚’地一声,东方守被对方一个死拽也扯翻在地,洪亦松趁机翻身上压,东方守正待反击,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眉心。
洪亦松双眼冷酷,眼中翻涌着浓浓的怒火和杀意。
东方守不动了,呈‘大’字型躺在了地上,看着额上头上的枪口,却突然笑了。
“我说洪亦松,你自己的妹妹不老实,你不能拿我出气啊。是,是我命人告诉她家主到了苏城的消息,但去不去的选择权不是在她身上吗,我又没强迫她?再说,就算没有我,她就不会去找家主了吗?”东方守好整以瑕地道。
洪亦松咬牙,他知道东方守说的对,他是迁怒了,“你以为这件事你能瞒得过家主吗?家主迟早会知道,是你告诉亦琼家主在苏城的住址的。”
东方守眸光微暗,再度想到了今天家主对他的警告,什么叫以下犯上?其中的深意,他无法接受,也不想去深想。
“这种小试探还在家主的接受范围内,顶多被罚做一年苦力。”东方守挑眉,棕绿色的眸里都是戏谑,“洪公子,你也看到了,家主十分在意那个卫澄,不如,你我联手除去她,你妹妹说不定也不是真的没戏,你看怎么样?”
“去你妈的联手,你这个疯子。我警告你,你要干什么,不要牵连到我洪家的人,不然,别怪我和你翻脸。”洪亦松收了枪,恶狠狠地地警告一番,转身离开。
东方守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就势在地上躺着,棕绿色的眸子放空,隐隐的,那圆形的瞳孔,竟是有变成竖瞳的趋势,宛如一双真正的野兽的瞳孔。
大手扯开衣襟,横穿心脏的狰狞疤痕,将他整个人劈成两半,这个人依然还活着,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东方守大概就是其中之一。
他已经利用洪亦琼试探出了禹楠对别的女人的态度,家主明显对别的女人不感冒,唯有对卫澄特殊。
缓缓闭上眼,卫澄不能留,他得换一个法子,或制造一场意外,既不把自己陷进去,还能让卫澄从家主身边消失掉。
属下们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去打搅东方守。
……
洪亦松刚回到自己的庄园,就见魏宏和一名司机正等候在大门口。
魏宏是魏大同的独子,也是他的表叔。这个五十出头的男人在他看来,除了成为魏大同的儿子这一点,其他的简直一无是处。眼中闪过一抹烦燥,无奈魏宏已经腆着笑脸迎了上来。
“大侄子啊,叔叔可算等以你了。”魏宏笑一脸亲昵,仿佛洪亦松是他亲亲的侄子,洪亦松敛了情绪,看着男人走上前来。
“叔叔找我有什么事吗?”洪亦松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
“哎呀。”男人搓了搓手,露出一脸苦闷,“不是叔叔找你,是老爷子,大侄子啊,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