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敢于跳上台的新生,黄士坡很意外,惊奇地道:“怎么?你小子准备架梁子?”说完,不自觉的脚上又加重了力道。
“噗!”地上的新生被新增的力道压迫的喷出一口血来。
“松脚!”新跳上台那名新生其实就是林幼虎,他对着黄士坡大吼了一句,一边扶住地上的新生,手里倒出一颗药丸给他服下,一边对着台下大喊:“小小,快上来帮忙!”
黄士坡原准备连着他一起打,却被他的吼声震的收了脚。正懊恼要给他点教训,却不想这小子居然还喊人帮忙。那就等等吧!
且说,正在台下听着老生的八卦的杜小小,没太注意台上的变化,突然听到林幼虎这一嗓子,抬头一看,好家伙,这小子怎么跑台上去了。没辙了,他都喊帮忙了,哪能不上去呢?
于是,杜小小三步并俩步的,也跳上了台。看也不看黄士坡,对着林幼虎道:“虎子,你怎么跑台上来了!该不会这人你认识?”
林幼虎点点头道:“嗯,他是我小学同桌兼好友费吉祥。”
“噢,那你放心救治,我在这看着!”杜小小如是说。
“好!”林幼虎点点头,便心无旁骛地拿出一套金针,给费吉祥救治起来。
这俩人的旁若无人,让黄士坡的一阵心塞:“哎,你们有点目中无人啊!”
杜小小瞥了一眼黄士坡道:“人长得倒还算齐整,怎么就这么缺心眼呢?没看到这是在救人吗?再说了你不是要找人赌斗吗?这点耐心都没有吗?”
黄士坡被气笑了:“行,不就是等吗?”心想这姑娘嘴够毒的,没必要跟她作口舌之争,既然要架梁子,我就连他们的学分一起赚过来好了。想着,便盘坐在一旁,调息起来。
这时候台下的人群渐渐散去,有亲朋好友是新生的,都得到了告诫:见到“黄扒皮”,能够绕着走,就绕着走,绕不了的就停下,等他过去后再走,千万别冲动,受伤是小,学分全无。
五分钟之后,费吉祥的伤出现好转,稳定下来,林幼虎将其扶起,道:“小小,我们走吧!”
“走?你问我了吗?”黄士坡站起身,轻蔑地笑道。
费吉祥闻言,轻轻地推开林幼虎,将个人光脑和黄士坡的对接,转出学分,然后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却不想,黄士坡笑道:“你可以走了,他们得留下。”
“为什么?”费吉祥不愤地问。
黄士坡没有理会费吉祥,而是来到杜小小二人的面前道:“小姑娘嘴巴够利,不知道手底下如何?说吧!你俩谁来?或者一起上?”
杜小小按住想要回话的林幼虎说道:“怎么,你又想找我们赌斗?条件呢?”
“呃,什么条件?”黄士坡被问得楞住了。
“自然是赌斗的条件,你看他一个药剂师,我一个机修师,和你比修为就刚才那1:2的赔率我们不亏惨了?怎么也得1:4的赔率才行啊!”杜小小不以为然的说。
“喔,那你的意思是……”黄士坡看着杜小小,很纳闷,他可以一眼看出林幼虎的修为确实不高,也就武师七级左右,却看不出杜小小的修为,不知深浅!但是想想,应该不会超过自己。
“我二人一起上,也不要你压制修为,若我们输了,共付你200学分,若你输了,你就赔我们800学分,怎么样?敢不敢赌?”杜小小用上了激将法,“不敢的话,就再见吧!”说完,就跟林幼虎打了个眼色,就要下台去。
“有什么不敢赌的!回来!赌!”黄士坡见二人要走,便觉出点虚张声势的味道来,为了不被骗到,赶紧答应。
只见那二人懊恼地回转身来,黄士坡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信心百倍!
三人签下赌斗协议,清退场上的费吉祥,赌斗开始。
黄士坡气场全开,厚重的泥土气息,压的场上场下呼吸急促,只见杜小小挥退林幼虎,化作一阵清风向着黄士坡卷去,风中还飘着一缕淡淡地幽香。
还没等黄士坡反应过来,香味已经被吸进脾胃,“软筋散!你们……”黄士坡愤怒地叫道,话音未落,就被杜小小当胸一脚打断,整个人被踢倒在台上。
就听到一声轻语:“大个子,你输了!学分拿来!”黄士坡此时已是手软脚软,根本反抗不得。只能看着林幼虎对接光脑要将自己的学分划走。
黄士坡摇头晃脑地道:“我不服,你们下毒,不算本事!”
杜小小嗤然一笑道:“我都告诉你了,我二人一药师、一机修师,你还非要斗,药师不用药,跟你比蛮力,你当他傻啊?少废话,自己解密,转账!不然要是我动手,你一个学分都别想留。”
“你……”黄士坡已然被林幼虎扶着坐起来,正要反驳,却被杜小小手里的黄绿色的武师徽章给震住了,那浅绿色的三角图案上,忽略中间的拳头图案,两边的铁锤和常春藤图案是那么耀眼。
黄士坡傻了,浅绿色可是象征着大师初级啊!这次真的栽了,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认清了事实,黄士坡倒也光棍,赶紧解锁,转出800学分。然后说道:“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吧!”
“要解药?可以啊!再转100学分。”林幼虎见黄士坡不太情愿地样子,说道:“药很贵的,更何况这是我独家秘方。看你还算光棍,少收点,只收你解药的费用,软筋散都没收你费了。你就得便宜别卖乖了。别人没有个200学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