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的双脚像是扎了根一样没有挪动分毫,心里明知不应该再继续看下?6??,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但是身体就是没有移动,双眼也没有离开过他们。
“你今年二十三岁,我今年二十二岁,我爹催我成家已经催了五年了,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他一次次失望的样子了。楚寒之,我跟你不一样,我很爱我的父亲,我真的不忍心看他老人家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要为我操心。”秋月白看着楚寒之的双眸中满满的都是不忍和心痛。
“所以,你还是要放弃了?你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为了放弃吗?你终于觉得我们这么做不对了,想要离开我了是吗?”楚寒之握着秋月白的手腕,悲痛的看着他说到。
秋月白皱皱眉,“放手,你抓疼我了。”
“不放!”楚寒之坚决的看着他。
“楚寒之!”秋月白皱着眉看着他。
“不,放。”楚寒之一字一顿的回到。
锦瑟在一瞬间看到了秋月白眼中的怒火,随后秋月白一掌拍到楚寒之的胸膛,把他震了一下松开了手。
原来秋月白还会武功啊。锦瑟暗叹到。
“我觉得我们都应该冷静冷静。”秋月白抿了抿唇,看了眼楚寒之转身便离开了,只留下楚寒之一人受伤的捂着胸口。
锦瑟觉得她该离开,趁着现在还没有人发现她偷偷的离开,否则锦瑟真的不知道楚寒之如果知道断袖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了,会不会杀人灭口。
转身想走的锦瑟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蹲麻了,一走脚底下就跟针扎一样的疼,但是不走不行啊,只能瘸着腿往回走。但是锦瑟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草丛,顿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引起了楚寒之的注意。
“谁?!”楚寒之凛利的目光射向草丛这边,锦瑟觉得自己完蛋了。
“是我。”锦瑟慢慢的站起身子,走出了草丛,勇敢的对上了楚寒之的脸。
“你是谁?”楚寒之看着这个戴着猫脸面具的女子,双手已经紧握成拳。
锦瑟听他这么一问才想起来自己戴着面具呢,叹了口气,锦瑟摘下面具说到,“是我,锦瑟。”
“锦瑟?!”楚寒之震惊的看着锦瑟,“你,你怎么会在这?刚刚你......”
楚寒之的惊讶不下于锦瑟刚听到他是断袖时候的惊讶。
“我不是故意要听的,我迷路了就走到这了。”锦瑟无辜的看着他,尽量不想说自己什么都听见了。
“你,你都听到了是不是我?”楚寒之突然像泄了气一样看着锦瑟,双眼有些无神。
锦瑟低下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而楚寒之看到锦瑟默认了更是苦笑了两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瞒不住的。”
“楚寒之,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和别人说的。”锦瑟看着他说到。
楚寒之摇了摇头,“我信得过你,我早就知道总有一日我们会被发现的,会被更多的人发现的,但是我一直希望着那一天晚点到来。”
“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锦瑟看着他说到。
“我知道,可是我希望等到我们安定下来了再告诉别人,我从来没想过我们要瞒一辈子。”楚寒之的双眸中没了生气和光彩,就像是一个失去了信念的人。
“可是,他走了。”楚寒之苦笑一声,重重的叹了口气。
锦瑟自然是知道那个口里的他指的是秋月白,锦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能冲破世俗走在了一起,听上去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楚寒之突然问道,在湖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抬头仰望着星空。
锦瑟默然不语的坐到了他身边,安静的当一个倾听者。
“我和秋月白,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似乎在我的记忆中一直有他......”
文丞相武丞相,从宇文哲登基之日便效力于朝廷,二人私底下也是极为要好的朋友,时常在一起饮酒作乐。后来武丞相孟良的夫人怀孕了生下了楚寒之,一年后文丞相秋宁的夫人生下了秋月白。两家生的都是男孩,自然便让二人从小在一起玩耍、学习。
二人的武功都是孟丞相教的,文法都是秋丞相教的,但似乎是天性使然,楚寒之更爱刀枪棍棒,而秋月白更爱舞文弄墨。
小时候的楚寒之天真坦荡,使得一手好枪,虽喜念书,但也仅限于兵法;秋月白安静温和,脑筋极其灵光,喜静不喜动,手不释卷。
两个孩子一动一静,几乎是两个极端,但是关系却好得蜜里调油。春花秋月,眼睛总是黏在彼此身上。
一个在桃花树下把银抢舞得虎虎生威,另一个就在石案上写下:“桃色灼灼,若修其妍……”
大人们总当这两人只是单纯的关系好,就连楚寒之二人在前十几年也是这么认为的,只当对方是自己的好友,从未往歪了想去。
然而,变故似乎是发生在楚寒之行冠礼的那一年,成人后的楚寒之就被催婚了,而那时他的关系早就和自己的父亲不和了,也便没有多在意。
将被催婚的事情告诉了秋月白,秋月白第一次明确反对了。
“你才多大就要成亲?何不跟我再潇洒快活两年?”那时的秋月白稚气中带着高傲的说到。
“好。”楚寒之只是简单的应下了,秋月白的请求他从来就没拒绝过,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秋月白的请求他都不由自主的想去答应,从小便这样。
“那我们说好了!我不成亲你也不许成亲!”秋月白指着楚寒之霸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