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尤小鱼第一个看不下去了。怎么也是个便宜爹,再不争气自己也叫爹叫了有些日子了,总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是不?
这一天天都黑了又没等到赵祈灏回来,尤小鱼便带上kitty走向萧之夭的院子,想问问萧之夭可不可以跟他出去找赵祈灏。
到萧之夭的院门时,却被大乔拦下了。
“王爷王妃都睡了你来做什么?”
萧之夭最近更嗜睡了,再加上白天也忙,因此一向睡得早。
尤小鱼看看院门里的屋子的确已经黑了灯,但还是诚实说出了担心赵祈灏的事情。
“好孩子!”大乔先欣慰地摸了摸尤小鱼的头,然后才劝慰道,“七殿下不会有事的,他身边一直跟着边秋呢。你就放心回去睡吧,等明天白天你再找王妃带你出去找人。”
萧之夭最近忙着抢生意,萧江灼也没闲着。聂家抓住机会想要取代边家在盛京商业中独占鳌头,自然对以黑马姿态杀出的灏记颇多提防和暗下黑手。萧之夭是台面上正当竞争的那个,萧江灼就是台面下反击黑手的那个。
所以谁也一天到晚累得不行,大乔自然也就挡了尤小鱼这不叫事儿的事儿。
尤小鱼当面没说什么,但转过身往回走时小脸却很坚决。
那他就自己出去找爹!
那是一只狗洞,是他一次在院子里瞎跑着玩时发现的,他跟谁也没说过这事。
他小心地避过所有巡逻的墨卫,自己偷偷爬出了狗洞。
kitty也是个机灵的,跟在后面悄悄爬了出来,然后站回了小鱼的肩头。
小鱼还不忘回身把狗洞拿乱草什么的挡好,这才起身,“kitty抓稳了,我们出发。”
一人一鹰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
老孟酒馆。
要说能在边记和聂记的夹缝中顽强生存下来的散户,老孟酒馆绝对算一个。
孟老爷子六十多了,身体却像四五十一样还是结实的很。他自酿的杜康酒是盛京一绝,而且除了送酒的人外并不另外招人,从来都是自己酿。这样也就保证了酿酒工艺不泄漏,于是尽管他出酒量少,但他的老孟酒馆却是完好的生存至今。
赵祈灏很喜欢喝杜康酒,老孟也喜欢有人这么喜欢他酿的酒。可是当有人喜欢到醉倒在他酒馆里不走时,他就不怎么喜欢了。
“七殿下醒醒,天黑了,你得走了,我老孟得关铺子睡觉了。”
七殿下没动静。
老孟不高兴了,一巴掌拍在桌上,“边秋,扶你家主子走人!都说了我老孟酒馆从来不留人过夜了,他如果非要坏我规矩的话,以后就不要再来了!”
孟老爷子也是个爆脾气的主儿,从来也没因为身份的差距就对赵祈灏卑躬屈膝过。他要说翻脸是真的会翻脸。
边秋没办法只得上前欲抱起赵祈灏走人,“七爷?属下带您回家。”
“滚!我不要回家!我没有家!”赵祈灏手一划拉,桌上的酒坛酒碗一应落地,摔了个粉碎。
老孟跳起多高,“艹!你个小混蛋!你知道我这些这家伙什儿都用了多少年了吗?你知道再买得花多少钱吗?赔钱!必须赔钱!”
“赔就赔,小爷有钱!阿秋,给钱!”赵祈灏醉得都睁不开眼了也没忘了充大爷。
边秋一脸呵呵,她哪里还有钱!赵祈灏在外面喝了一天,身上带的钱早都给了老孟了,她又没有时间回去取,这身上早就没有了。
“明天一起算!”
“一起算?那他要是今天醉死了呢?明天我找谁算去?别扯那没用的,人押我这儿,你马上回去取钱!”
边秋刚要反驳却听赵祈灏高声道,“回去取就回去取,我怕你?阿秋,回去拿钱过来给他!艹!老子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不差钱!”
边秋没办法,只得听命离开去取钱。
“你等着!老子马上就给你,给你……钱……”赵祈灏滑下凳子,半坐半趴在地上睡过去了。
“七殿下?七殿下?”老孟叫了两声确定这人的确睡实了以后,这才长叹一声缓了表情,“人老了,不能熬夜啊。我得去睡了,这后面再发生什么我可都不知道啊。”
他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正是失踪了有些日子的边牧黎。
“你个小王八蛋,上辈子就是欠了你的你才这辈子来讨债的是不是?”边牧黎席地而坐,小心地把赵祈灏的头放在他的大腿上,却并没有把赵祈灏扶起来。
赵祈灏看着像是睡得不省人事了,却在脸挨上边牧黎的大腿后仍然温柔地摩挲了几下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哥--”他模糊地呓语一声,惹来了边牧黎一巴掌轻拍在他的屁股上。
“叫哥也没用!你不是挺能耐吗?你不是不原地等我吗?那你在这里买醉做什么?啊?”越说越憋气,忍不住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
这次可能用劲儿大了些,赵祈灏眉头一皱睁开了眼,“艹!哪个混蛋敢打小爷?看小爷不……哥?哥!”
赵祈灏爬起来就抱住了边牧黎的脖子,“哥,我错了,我再不嘴硬了!哥你别走,你别丢下小七!小七真的知道错了。”
一边说着一边就急急啃了上去。
对,就是啃。因为从没实践过经验欠缺,因为脑袋还是迷糊着根本无法从技术层面上分辨什么力度是吻什么力度才是啃。
边牧黎被啃得一脸牙印仍然目光宠溺地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