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瓶做不了假,递于祝四海,道“即然是我娘让你们带我回去,你们直接去秦王府找我便好,为什么要在路上拦安王的车?”
“莫姑娘,若是秦王府那么好进,我们何苦冒着杀头的危险拦安王的车?撄”
祝四海本就清清瘦瘦的,愁着眉看起来便有些苦哈哈的。
吴桑暗自用心的打量着他,瞧着他的表情不像做假,再想想秦王府里有暗影他们在确实能进,便信了七成。
可是心下还有疑惑,便又问道“我娘有没说要我回去做什么?偿”
“这个令堂没讲,只是让我们尽快把莫姑娘带回去。但,在下想令堂应是怕姑娘回去晚了不能同她见最后一面吧?”
“最后一面?我娘怎么了?”
那毕竟是将自己养大的娘亲,桑哥听出祝四海的话外之意,心便紧紧的揪了起来,神情紧张的望向祝四海。
祝四海叹了口气道“这个,你娘亲到底是怎么样了,在下也不知道。不过上月在下去天云山找令堂讨药时,便瞧着她的精神有些不继。问她,她也没有讲只是恳求在下尽快的将姑娘带回去。”
吴桑见祝四海说的有鼻子有眼,便急着想同他一起走。
边上的老僧静观一切,瞧着吴桑要走,皱了眉冲着祝四海问道“不知二位施主是如何找到老纳这里的?”
吴桑听到老僧的问话,冷静了下来,也望着祝四海问道“天云山离都城足有半个月的路程,两位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我们~”
牛大成听了便要说话,被祝四海瞅了眼,忙闭了嘴,蔫蔫的垂下头。
祝四海道“说来也巧,在下刚开天云山,正愁这天下之大不知姑娘去了哪里时,便听到茶楼里的人议论说是秦王娶了负咒的天山圣女冲喜。
在下听了,便连忙奔到了这都城,泡在茶楼里一打听还真是,外面的人都在讲秦王娶了姑娘之后便醒了过来,姑娘果真不是凡人呢。”
对于祝四海恭维的话,吴桑并不在意只是追问道“即然知道我嫁给秦王了,你们到秦王府投个贴子不就好了?”
祝四海听了,摇摇头道,道“姑娘,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在下与大成只是个江湖上不挂名的小人物,即使投了贴子,秦王府的人也不可能让我们进府见你啊。
没法子我们只好在守在秦王府外,守株待兔等着姑娘出来,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我们两兄弟给遇上了。可是,还没容我们出现呢,姑娘便上了安王府的车。
没办法我们又不能眼瞧着大好的机会错过了,只好在路上拦车了。”
他说的情真意切,可是吴桑经老僧的提醒后已觉得祝四海,牛大成的出现有些奇怪了,便追问道“即然这样,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喊我出来相见,反而故弄玄虚的又是狼又是烟雾的?”
“姑娘在天云山呆的时日久了必是不知唾沫淹死人的事情。若是在下直接在车外喊姑娘的名子被路人知道了,日后不见得会传出什么样的闲话来。
若是说姑娘江湖人士,惹了我们两兄弟来寻愁到是不怕。
怕就怕有些为恐天下不乱的人乱嚼舌根子,说姑娘招蜂引蝶的引得野男人神魂迷乱的连王爷的车都赶拦。”
他说的极为夸张,吴桑皱着眉,不可置信的自问道“这样的假话也有人信?”
“当然,莫姑娘没有忘了当今皇上被传的只好龙阳不好女色吧?”
想当初自己也信了君墨尘只好男不好女的传闻,所以吴桑对于祝大海的话信了九成,但她还有个疑惑,抬手指了下牛大成道“你们只是为了引出我,没必要把这位牛大成的银妞给搭上吧?”
听到吴桑提起银妞,牛大成的眉眼便耸了下去,一付随时要哭的样。
祝四海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他一下才道“原本我们也只是想利用银妞把马车给逼停的,谁成想那个马夫手里竟然带着刀子,可怜银妞还没娶过媳妇呢就挂了。”
听到他说银妞还没娶过媳妇呢,吴桑便想起他好像不只一次提过银妞正在发情呢。脸便有些红,对于祝四海的话也信了,便道“等我回王府给王爷留个口信便同你们回去。”
牛大成听到吴桑要同他们一起走了,抬起头望着吴桑两眼生光。而祝四海道“莫姑娘,令堂的身体怕是抗不了多久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口信让这位大师去传就可以了。”
吴桑见祝四海表现在这样的急切,心里也更加的担心自己的娘亲,便冲着边上的老僧道“大师,麻烦你去秦王府走一趟,就说我先回天云山去看看娘亲,日后一定会回来的。”
老僧见吴桑真要跟这两个来历不明的人走,便有些急想要拦住她“夫人,这种事情还是你亲自去同王爷说声比较好。”
吴桑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告而别有些不妥,心下便有些犹豫,边上的牛大成看了便有些不高兴“老和尚,让你跑趟腿怎么了?”
听到他对老僧不敬,吴桑心里便有些悦,皱眉看了眼牛大成不明白娘亲怎么认识这样粗俗的人。
祝四海瞧出吴桑的不悦,忙双掌合实冲着老僧陪礼道“大师别见怪,我这兄弟自少没人管束,有些口无遮拦。”
老僧听了也回礼道“即然俩位已然找到桑哥,想来时间也不差这一会半会儿的。而且天云山距此甚远,没些个时日怕是不能回来有,有些事情老纳去了秦府也说不明白还是让夫人自己去跑一趟吧。”说着他便以手做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