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白天黑夜都有啊,这么肆无忌惮啊,也不管身子吃不吃得消?”
“哎,正是,如果你知道了来她房间里的都是一些什么人,你一定会更加吃惊的。”
“哦,难不成还会是隔壁老王?”
“这话也不差,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她武魅蓝是转挑身边的人下手,而且是百无禁忌。”
“都有些什么人啊。”
“比如说住在二楼的泰斐葛,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身体很强壮,应该是最得宠的一个。”
“老大娘,你是不是fēng_liú女皇武则天看多了,想给我讲一出男版的后宫争宠戏码,你倒是说说,他怎么得宠了。”
“你是不知道啊,她把房门的钥匙都交给了泰斐葛,你说这还不得宠?”
“你怎么知道她把钥匙给了泰斐葛。”
“我看见过,泰斐葛得了钥匙后,更是胆大包天,也不敲门,连里面有没有其他人都没看,直接开门就往里进,也不见那女人怪见过他。”
“的确是有奸情。”
“他不是唯一一个拥有她家钥匙的人。”
“哦,她还不是专宠一人,都还有谁?”
“林家乐。”
“谁?”
“就是这栋旅馆的拥有者,他也有一把钥匙,虽然不是武魅蓝给的,但她也没有要求索回,而且林家乐还天天往她家跑,关系也不一般。”
“哦,还有吗?”
“有,林秋离,林家乐的远房侄子,在他的店里打工,平常有什么琐碎的事,都是由林秋离负责。武魅蓝经常会编造各种借口叫他到她房间里去,比如下水道堵了,灯泡坏了,电脑开不了机了。”
“这些不是很常见嘛,应该都在旅馆的服务范围之内吧,找林秋离有什么问题?”
“这旅馆虽然简陋,也不可能三天两头就坏东西,而且还就她家坏。这不是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有道理,除了已经死掉的老公马克胡,她还有情人泰斐葛,林家乐、林秋离叔侄。果然和武则天有的一拼,她不会真的流有武则天的血脉吧,他还有没有一些不得宠的男人。”
“说到不得宠的,那可多了去了,都是只带回来一两次的,我也说不清都是些什么人。”
“那你知不知道武魅蓝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一直没有看见她。”
“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的。”
“你不是很关心她的吗?”
“有吗,我这个人只关心自己的事,从来不谈论别人的八卦。”
‘好吧,你这也算不八卦,我只想对你说一句,i服了you。’雪落又问道:“那你在这里住了有多久了?”
“我在这里已经住了有好几年了,人老了,记不清了,也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如果要我搬家,我还真舍不得,当然也搬不动了。”
“谢谢您。陆太太您给的信息太重要了,希望我还有机会再找您聊天。”雪落起身要告辞了
“乐意为您效劳。”陆老太太把雪落送出门,临了还告诫了一句:“如果你们找到武魅蓝的话,不要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光看她的外貌很有欺骗性,其实他不是一个好女人。”
雪落下到了一楼,很快就找到了林家乐,他正在喝着酒,似乎在为自己壮胆,一番自我介绍后,谈话步入了正题。
“这件事对于旅馆很不利吧!”
“嗯,实在是太可怕了,谁能想到在我的旅馆里发生了这么可怕是事情,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丧心病狂,不要让我知道他的名字。”
“这件事我们会查清楚的,但是我们需要你的配合。把知道的都告诉给我们。”
“一定,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林家乐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
“不用紧张,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当时是怎么了解到这件事的就行了。”
“好的,好的。”林家乐连连点头称是,“当时我要休息了,林秋离跑来告诉我出事了,我跟他到了出事地点,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我立马报了警。”
“你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什么时辰了。”
“这个,当时情况那么紧张,我也只能说一个大概吧,估计是在九点到九点半左右吧,我也是根据我平时的睡觉习惯来判断的。”
“你到的时候,房门是关好的吗?”
“哦,没有,不过应该是那个女工早上进去的时候打开的,之后门就没有被关上过。”
“马克胡被杀死的时候明显还在睡觉,你们这里的女工都可以随便进住户的房间吗,也不怕大扰到住户休息。”
“这个我问过了,是早上武魅蓝下楼时,叫女工去把卫生间打扫一下的,她告诉女工,马克胡还在睡觉,进去的时候一定要悄悄的不要发出太大的响声,钥匙也是她给的。”
“武魅蓝是在什么地方遇到女工的,她那个时候要去哪里。”
“是在二楼下到一楼的楼梯上遇到的,那时女工在打扫楼梯。武魅蓝当时和白兰蒂走在一起,白莎蒂是一楼的住户,她是要去白兰蒂家串门的。”
“你们这住的好像都是长期房客呀。”
“我们家庭旅馆也可以看成是出租屋,不过也有临时住户,当然价格是长期住户更划算,房租我们可以按年算,也可以按天或月算,很灵活的,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不用注满几年或几个月的。”
“听起来不错嘛,武魅蓝和白兰蒂的关系怎么样,今天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