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战魂。
一至五转。孟家11人。白家10人。你爹上场,平局。灵姨上场,七星玲珑匕胜出。
这一天的“战报”最简短,不过最令韩箫振奋。啊哈,爹爹也出手了。他是五转战魂,平时一味低调,这次终于也算扬眉吐气了。虽然平局,也算是为白家出了一份力。最“振奋”的是娘也出手了,而且胜出!整整一夜,韩箫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之中。
第四天:战魂。
五转以上。孟家8人。白家8人。四爷九转战魂,力压全场。
这也是振奋人心的消息。通过这四天的战况来看,白家基本稳占上风,看来镇主之位无忧了。虽然韩箫对外公以及白家人普遍不满,对此刻被孤身囚禁在这万丈谷底,更是刻骨仇恨。但再仇恨,毕竟还是一家人,在家族利益受到外人的侵犯时,自然也是跟白家一条心的。
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其实这四天的比赛,意义说大也不大,因为擂台赛不是按照胜局的多少来算输赢的,只有最终那一场比赛的胜出者,才是最后的胜利者。前面几场胜利,只能说明综合实力比较强,但在化天大陆,一个高级别的存在,足以碾压一大群低级别的修行者。
而最后的一场比赛,两家的家主之战,那才是真正决定镇主归属的一战。韩箫心中惴惴的期待着。
第五天:狂将。
一至五转。孟家孟岐峰、孟岐玉。白家大爷和宫管家。双胜。
韩箫看了,振奋不已。自己这个大舅舅白天麒为人稳重,修行也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啊。相反四舅平时趾高气扬,而至今还没有突破狂将。
第六天:狂将。
老爷对阵孟岐山,日暮,平局,明日再战。
韩箫知道自己的外公白远山,是五转狂将,一直被当做雀灵镇上最顶级的存在。只是没想到,孟家家主孟岐山,平时一副生意人的和气模样,居然隐藏的这么深。能跟外公大战一天不分胜负,看来孟岐山也至少是五转狂将了。
外公年逾六旬,跟孟岐山比起来,气力上肯定要吃亏的了;不过孟岐山在战斗经验上,一定没有外公丰富。这一战胜负未知,雀灵镇及两大家族的命运是否会改写,就看明天了。
韩箫可以想象此刻上面的雀灵镇一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他恨不得插翅飞上去。但这高逾万仞的子午谷,不但徒手没有可能上去,即使上去了,在接近谷口的地方,还有专职守谷的夕阳二老设下的三层防护罩,那是绝无突破的可能的。当下也只有望洋兴叹,靠不停的修炼来迫使自己安静下来,等待明日的最终战局。
第七天。旭日东升,决战再度开始。
由于这一战关系非常,雀灵镇上能来的人,几乎都来了。整个山谷都站满了人,擂台下面更是被挤得水泄不通。林仙儿也在其中,只不过她自忖实力低弱,未免受到波及,跟很多普通百姓一样,站在半山腰里。这里的视线也比较好,能看到整个谷底的情景。
与其他围观人群激动紧张的心情不同,林仙儿有些心不在焉。说实话,她不太喜欢这些打打杀杀的粗暴场面,若不是为了给子午谷底的那一个汇报战况,她宁愿留在家里侍弄她最新培植的“益母草”。
决战开始了,白远山和孟岐山分别从两个方向飞临擂台。与昨天不同的是,孟岐山的左手上,多了一副黑黝黝的手套;而白远山则提着一把绿汪汪的秋水长剑。
人群起了一阵骚动。
“‘秋痕’,快看,老镇主手上那把就是秋痕剑!听说是把一品灵器,果然不同凡响!”
“是啊。老镇主深藏不露,今天带来了灵器秋痕剑,这可是白家的镇家之宝,看来这一战是势在必得啊。”
“咦,孟家主手上戴的是什么?”
“虽然咱没见过,不过一定也是一件奇兵异宝,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躲远点吧!”
于是人群纷乱的后退。林仙儿也被拥着往后退。
孟岐山看着白远山,微笑了笑,道:“承蒙老镇主看得起,终于亮出‘秋痕剑’了,只不知老镇主的‘落天剑法’修炼到第几重了?”
白远山撇了一眼孟岐山手上黑黝黝的手套,面无表情的道:“听说有一种奇怪的兵器,叫做‘只手遮天’,是一只手套,可避刀枪水火。孟家主果然有些门道。”
孟岐山哈哈大笑,得意的道:“老镇主果然渊博,竟然认得‘只手遮天’。既然认得,不知老镇主可知道这手套的妙用吗?”
白远山道:“哦?”
孟岐山道:“顾名思义,‘只手遮天’,这手套不单单水火不惧,同时还能增加自身攻击力的三成,消解对方攻击力的三成。而且孟某还听说,‘只手遮天’,可是长剑的克星哦。”先亮出底牌,是为了在气焰上压制对方。高手决战,心理因素起很大作用。
白远山焉能不知孟岐山的用意,不动声色的,冷冷道:“未必!”说着手一扬,秋痕长剑凌空而起,化作一道灵动的清龙,向孟岐山射去。
孟岐山不敢大意,双手舞动,黑色的手套,发出一团黑雾,像一只巨大的恶龟,向“秋痕”抓去。
“秋痕”属于灵兵,本身已经具备微弱的灵识,加上白远山在后边全力引导,上下夭跃,像条活龙一样灵动异常,围绕着孟岐山进行攻击。
随着攻击越来越快,孟岐山的双手随着身体的旋转,挥舞的也越来越快,渐渐黑色的掌影淹没了他的身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