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瓜。”秦泽喃喃自语。
“是挺傻，你们两都是。”法则引渡者看着秦泽失神的表情，也跟着说，“为了这个世界的孩子，你们两人实在太不理智了。你们想过没有，以你们两现在虚弱的情况，但凡伪神有一点可趁之机，你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秦泽自然知道。可是有的事情，情感永远在理智之上。
他是这样，到最后，原来修渊也是。
秦泽突然想到了什么，岔开了话题问道，“昨天修渊来的时候……我的孩子有了生命意识。这是不是违背了这个世界的法则？”
毕竟这个世界对于男性孩子的法则是直到十个月后拿出来之前，都是不可以拥有生命意识的。
法则一愣，脸色大变，急问，“你说什么？你的孩子有了生命意识？”
“对。”见法则一副严肃的模样，秦泽也紧张了起来，“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倒不是。”法则用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秦泽，声音带上了不可置信，“关于男性的孩子永远没有女性的孩子存活率高的法则，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法则设定，而是总法则的设定。男人拥有比女性更强壮的身体，那么女性则拥有最至关重要的繁衍生育权。这是至关重要的平衡。即使某个世界可以让男性同样拥有生育，但是他们的生育能力和孩子的基因永远不会比女性的更好。这是法则对女性的偏爱。这也是为什么男性的孩子只有在拿出身体后才能有生命意识的原因——因为根据法则，男性本身就是没有赋予生命的能力的，这是女性的能力。而只有一种情况是例外的。”
秦泽知道法则说到了重点，“哪种？”
“你的孩子，是天生的神明。”
秦泽莫名其妙，“我是法则，根据你所说，穆胥、或者说修渊是神明，生出来的孩子为什么不是神明？”
“……”法则引渡者说，“你有好好了解法则吗？”
秦泽用更加莫名其妙的眼神回视。
法则引渡者也知道这个时候的秦泽力量并没有恢复完全，记忆也已经被封印，只好耐心地解释道，“这个世界只有法则和法则的奴仆，并没有神明。修渊是法则创造出来的第一任神明，法则创造出他的原因是法则过于死板且规律化，很多事情照顾不全，就像是电脑程序一样，智能程度太低。这时候就需要一个神明来辅佐。根据总法则，修渊将是唯一的一个被创造的神明，并且对修渊有颇多限制。总法则说过，除了修渊之外，唯一的例外应该是是来自下一任法则。我本来以为是你会出再创造出一个神明，却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样创造……”
说到最后，法则引渡者的眼神猥琐了起来。
秦泽，“……”
妈的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