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微微皱眉,“可是凤王跟皇上,他们之间,”
“大哥,你不能为我而活吧?你得为你自己而活,什么凤王?他和你有关系吗?至于卫瑜琛和他之间的仇恨,那是他们,关咱们什么事?如果你们哥几个都为我着想,那还要不要活了?”
“不需要,听见了吗?真的不需要,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仰仗我的力量?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要男人何用?还不如自己过呢!”
灵鸢话虽不假,但他们也有他们的考量,灵鸢既然嫁给了卫玠,他们做兄弟的,自然不可能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当下,就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既如此,那哥哥就不为难你了。”
“嗯,别说现在,日后也是,你们只管做你们自己,不需要把我也捆绑上。我一个女孩子,有相公养着,又有凤池、灵家在背后靠着,这辈子已经足够啦!”
苏虞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又和米虫又和差别?”
“做米虫也没什么不好呀,哥哥就算想做,还做不成呢,这可是我们女人特有的福利!”
这一点苏虞倒是赞同,这凤王虽然对鸢儿还算客气,但还是少了些人情味儿,他们这些做哥哥的既然帮不上他们小夫妻,那也只能将自己提升起来,好做她将来坚实的后盾。
可惜,想象再美好,也有遭遇现实的时候。
第二天灵鸢还没睡醒,就被苏虞从床上拖下来了。
她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嗔怪的皱着眉头:“大哥,扰人清梦会被画个圈圈诅咒的,啊,好困啊,到底什么事嘛,非得大清早的将我叫起来。”
这些年苏虞虽然身在凤池,但对苏家一直没有松懈,别看他不在司幽国,却也拥有自己的消息网,这不,朝堂之上的事,不过眨眼间就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看着自家妹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的要被气死了。
“睡,睡,你还睡呢,知不知道,你这凤王妃的位置,快要保不住了。”
灵鸢打哈欠的动作一僵,讪讪的抬起头,“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般说?”
“刚刚卫瑜琛在朝堂上将你家里的那个女人指给了他做侧妃,他答应了。”
灵鸢呆了一瞬,诧异的挑了挑眉,“哥哥说的是,夏云荷那朵小白莲?”
苏虞恨铁不成钢的敲了她一下,“你到底有没有危机意识啊,皇上就要下旨了,你这凤王妃坐在这里,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有啥不合适的啊,如今的灵鸢还在不夜城呢,和我在这里有什么关系?他下他的旨意,有人领不就行了?卫玠会为我开脱的,至于这个夏云荷,呵呵,倒是没想到啊,她居然能抱得上卫瑜琛这棵大树,还真让我刮目相看。”
只是这大腿是粗还是细,却不是她能够决定的,而是卫玠。
原本,她就在怀疑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这么滴将那个夏溯光放出去了,现在看来,已经有眉目有方向了啊!
卫玠这只老狐狸,这次莫不是准备动真格了?
“喂,你的重点在哪里啊,你怎么没有一丁点的危机感?圣旨都要下了,你即将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的夫君了,你怎么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你也说了,这圣旨都下了,卫玠他也没办法啊,下了就下了,难不成皇帝还能管到弟弟的后院里去?”
灵鸢一脸不屑,甚至也丝毫没有将夏云荷放在眼里过,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有作为凤王妃的自觉性。
你想啊,她现在才多大?卫玠多大?
成年了啊,可以碰女人了啊,她一个毛丫头,又长得那么丑,人家也能下得去口不是?
正好这个时候,送来了夏云荷这么位美人,她如何不感激啊!
那是相当的感激,不然,卫玠也不可能饥不择食到,连她都能亲的下去的地步了。
一想到那家伙一言不合就吻她,灵鸢的脸刹那间红了个透彻。
若不是这张脸不透色,苏虞一定会大为惊奇,原来他们家鸢妹子也有少女心的时候啊!
灵鸢深谙这当中的隐情,可是苏虞不不知道啊,他甚至还以为他们家妹子在王府里受了怎样的虐待呢?
幸而灵鸢及时封了口:“大哥,我和卫玠之间的事呢,你和哥哥们就别管了,我们自有安排,你们有空啊,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的婚事吧!”
苏虞自然不想将话题往他身上引,自觉的转移了话题,“你这次回来,除了要债,还有什么?”
灵鸢摸了摸下巴,她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又是吃药又是改头换面的,自然不只是要债这么简单,如今司幽国笼罩在沐字索命的黑云之下,她自然不会去触碰这个霉头。
但是,冒充她鬼医这件事呢,她没打算就这么算了。
没想到这一查,居然查到了上官晴曦的身上去。
难怪当初在容王府,她会感觉这个鬼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现在想想,这熟悉感不是来自这个人,而是她惯有的用药方式。
譬如当初她上门为她看诊的时候闻到的那股药味儿。
一个合格的大夫,会从用药的种类上分辨出来这个大夫的方式方法。
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