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把话说完,流觞一下子就冲了出去,对着灵鸢的门大声的拍着:“夫人?夫人?你怎么样啊夫人?夫人你快开门啊夫人!”
那手下一听流觞的称呼,再想想灵鸢的长相,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可能,登时吓得脸色发白,身抖如筛:“公,公子,这位,这位灵姑娘,该,该不会是,不会是,”
“你闭嘴!”不等他把话说出来,流觞的拳头就挥了过去,那手下也不敢动弹,生生的受了那一拳,巨大的冲力之下,那人整个人飞了出去,脸颊上满是鲜血。
流觞的拳头再度挥过去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一阵略显烦躁的声音:“吵死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流觞回头一看,那个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的胖女娃不是灵鸢又是谁?
流觞蹭的一下就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她面前,拉着她就上下打量:“你,你没事吧?”
灵鸢不动声色的躲开他的手,看了眼不远处那个无辜的青年,连忙道:“我没事,他有事,你看你把人打的。”
“他活该,如此不伤心,你这万一出了什么事,让我如何向爷交代?”
灵鸢翻了翻眼皮,“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我能出什么事?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
白了流觞一眼,转身去了隔壁,临走至今,随手扔给那青年一瓶药:“外敷!”
那青年立即感激涕零的跪下朝灵鸢道谢,灵鸢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进了溯光的房间。
号脉之后,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总算没辜负我的努力,这毒啊,算是解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咦,对了,我还没问你呢?药呢?”
“在的,在的。”流觞立即命人将药材提了进来,灵鸢打开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有这些药,他的毒基本上就能解了,怎么样,可还算顺利?”
流觞声音一滞,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灵鸢算算时间,眉头也皱了起来,“你刚回来?”
流觞闷闷的点了点头,“玉痕果然有准备,我们的人刚刚露面,就被他们盯上了,为了不被他们发现咱们的这个据点,我们一行人带着他们兜兜转转了两天一夜,好不容易甩掉了他们,却损失了五个人。”
灵鸢遗憾的看了他一眼,“你也别太难过,玉痕本就不好对付,这一次的毒又不是一般的毒,你们能活下来就是最好的。”
灵鸢刚站起来,就感觉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感起来,头一沉,本能的朝前倒过去。
流觞一惊,忙眼疾手快的扶住:“夫人,你没事吧?”
灵鸢虚弱的朝他摆摆手:“我没事,没事,”可是说着本事,身体却往下坠,吓得流觞一瞬白了脸。
灵鸢忙朝流觞摆手:“别紧张,我是饿了,饿了的缘故。”
流觞一听,这才想起她这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当即将人扶到房间去:“你先休息,我这就叫人去做饭。”
“那就麻烦你们了。”
若不是内力透支严重,她的身体也不会如此的不堪一击,现在一站起来就天旋地转,索性乖乖的躺在床铺上。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若不是您,溯光那小子说不定早就去了。”
流觞一脸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就退了出去。
不多一会儿,走进来模样乖巧机灵的小丫头,话不多,却极为乖巧:“夫人,属下打了热水过来,您洗漱一下吧?”
“谢谢你了。”喝了口她递过来的热水,才觉得干涸的喉咙得到了解救。
接着,就着她摆放在床榻边的洗漱用品,洁净了一下自己,在小姑娘离开后,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约莫半个时辰后,小姑娘又端来热气腾腾的鱼粥、白馒头、几样清淡可口的小菜,吃的灵鸢一脸的满足:“这是你做的吗?”
小姑娘立即红了脸:“回夫人的话,这不是属下做的,是姐姐做的。”
原来,流觞的手下里还有这么一对可爱的姊妹花,这几天她的关注点没在外面,自然不会留意这些。
吃饱了肚子,灵鸢因为疲累,再度睡了过去。
直到天黑才醒了过来,恰好叫做苗苗的小姑娘给她端来晚饭。
许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竟然还温了药膳粥,看的灵鸢满是诧异:“你姐姐她,还懂医术啊?”
苗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回夫人的话,姐姐刚刚学医不久,只懂皮毛,夫人的身体很是虚弱,所以姐姐给您熬了补气养元的药粥,可,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这么说,她来看过我了?”
苗苗红着脸点了点头:“姐姐说,就是药膳也不能随便熬,要对症才行,不然就成了乱补了。”
“药粥很好吃,也很对,我的体质的确需要补气血,替我谢谢你姐姐。”
苗苗一听,立即兴奋的点点头:“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用过晚膳,灵鸢开始整理流觞带回来的药材,可惜光线太暗,只能放弃继续,走进了院子。
来了这么多天,她还没好好的观察这里,只知道这个小山村很漂亮,位置也很好,四周都是好种植的水田,良田,没有山林,看起来也极为的富饶。
毕竟挨着京城,周围好多大户人家的农庄,就是穷也穷不到哪里去。
院子很大,流觞、溯光和她分别占据了正面的三间房,姊妹俩在西厢房,东面是灶房和柴房。
院前还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