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用无比震惊的目光看着他，看着他的神位一寸寸的剥落，看着他身上出现裂缝，然后裂缝越来越多，遍布全身，随后和神位一样，迅速的剥蚀碎裂，然后一片片化作飞灰。
“圣人亦言，以德抱怨，何以抱恩，然则世上最难的，并非一日之善，而是终日行善，纵死不改，以德抱怨啊！”
他的话语落下，面露微笑，整个人彻底崩碎，化作灰飞，消散于无形。
第一百三十七章 至难者以德报怨(2/2)
结的冰面绽裂，莹润如玉石一样的秀气书生身上遍布了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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