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把你的手放开。”空母一只手拿着瓶子另一只手正扯着伊万的裤子,想要将它从伊万的身上脱下来。
“不要,我现在已经能够自己涂药酒了,所以你还是把瓶子给我吧,我自己能来的。”也不知道是药酒的功效太好了,还是因为极度的羞耻心,总之现在伊万的双手正死死地拽着裤子跟空母做着抵抗。
“快点给我放开,是病人的话就给我有病人的觉悟,乖乖给我趴在那里享受我的服务就好了。”空母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在不快点松开手的话,就不要怪我将你的裤子撕掉了。”
“等等,不行,这可是我唯一的一条裤子,要是你撕掉的话,我明天穿什么去教室!”伊万见空母似乎打算使用暴力了,立刻慌了,胡乱扯了一个理由想要使空母放弃使用暴力。
“哼,既然知道只有一条裤子的话就给我乖乖放手,不然弄坏的话就不要怪我了。”果然空母在听到伊万这么说了之后手上的动作一顿,显得有些犹豫。
“不要,我死也不会放开。”伊万面对空母猛烈地攻势仍然顽强地抵抗着。
久攻不下始终没有扩大战果的空母有些沉不住气了,为了快点脱掉伊万的裤子,空母决定找外援了。
“小北方,快点帮姐姐按着他的手。”空母转过脸看着在一旁一直在围观的小北方。
“哦。”北方在听到空母的话后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准备将伊万放在裤子上的手拿开。
“不要啊,小北方,千万不要听空母的。”伊万见空母居然找外援,立刻慌了。
“唔。”北方听到了伊万的话后立刻停下了动作,“空母姐姐,提督他不让我帮你,所以我就不帮你了。”
“小北方,我给你一架烈风,你帮我把他的手拉开。”切,这才多长时间啊,居然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烈风,烈风。”北方在听到空母的话后,眼里顿时发光,显然她心动了。
“提督~”北方的小脸上带着为难的神色看着伊万,一幅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敌人太狡猾的样子。
“等等,不就是一架烈风吗,我出两架。”虽然伊万根本就没有烈风,但是现在还是先度过这个难关在说吧。
“唔。”一边是一架烈风,一边是两架烈风,这么简单的算法北方表示她数数手指头就知道哪个多了。
“你有烈风吗?”空母根本就不相信伊万会有烈风。
“我怎么就没有烈风了。”伊万反驳道。
“提督,你可以不要骗小北方哦,不然的话,我告诉港湾姐姐,让姐姐过来找你要。”在烈风的诱惑下,北方表示站在正义的一方。
“当然了,不就是烈风么,我这里多的是。”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承认自己没有烈风。
“哼,不要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了,比力量的话,我怎么也不可能输给你。”空母将手里的瓶子递给北方,“小北方,先替姐姐拿着这个。”
“哦,知道了。”北方眨了眨眼前,之前伊万只是让她不要按住他的手,并没有让她不准帮空母拿东西。
“你,你想要干什么?”伊万看到空母的另一只手空了出来,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恐地表情。
“哼哼,干什么?”空母的脸上露出了冷笑,“我让你跟我作对,现在为你的愚蠢的行为后悔吧。”
空母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伊万的一只手腕,将它从裤子上扯了下来,并抬起了腿将伊万的一只胳膊用膝盖压住。
“哼,你之前不是笑的很开心么,嗯~”空母很享受伊万脸上惊恐的表情,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看上去就像一个十足的打反派。
“我看你现在怎么得瑟。”空母伸出手抓住了伊万剩下的一只胳膊,将它从衣服上扯开,现在伊万的双手已经全被空母制住了,完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此刻他在空母的魔爪下瑟瑟发抖起来。
“不要啊,放过我吧,救命啊,qiáng_jiān啊,非礼啊。”当伊万见到自己的裤子正被空母缓缓脱下的时候,立刻扯开嗓子吼了起来。
“哼,叫吧,你就使劲地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空母以绝对的力量优势镇压了伊万最后的反抗。
“呜呜呜。”纯洁的小北方红着脸用双手捂着眼睛表示为什么要给纯洁的我看这个。
而就在空母快要得手的时候,别墅的大门被推开了。
“不就是擦点药酒吗,虽然有点疼,但也不用叫成这样吧,我在外面就听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里正发生强暴事件呢。”俾斯麦从外面走了进来,不过在她将门关好,转过身看到发生在沙发处的情形时立刻愣住了。
“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俾斯麦在看了几眼后便将视线转到了一边。
“唔,你自己擦吧。”空母犹如一只受了惊的兔子,立刻收回了压着伊万胳膊的腿,松开伊万后也不管其它直接冲进了浴室,将门关地死死的。
“提督?”小北方举着手里的瓶子不知所措地看着伊万。
“给我来吧。”俾斯麦走到沙发旁从北方的手里拿过药酒。
“把裤子给我脱了,不要逼我动手。”蓝色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伊万。
“唔,俾斯麦,你看,我自己也可以擦药酒的。”伊万在俾斯麦的面前挥了挥手,示意他自己也可以的。
“同样的事我并不想说第二遍。”俾斯麦的视线十分的犀利,“只是脱掉裤子而已,又不是让你脱掉胖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