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孩子虽然都四五个月了,他却还是这样。时常不分地点不分时间地就要缠着她胡闹,阿娇十次里得有七八次应了他。
“谁跟你闹了?正正经经认真的,知道吗?”他把她放倒在宽榻上,一脸戏谑地说。
说话间,已经不由分说地去覆上阿娇的双唇。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逼迫她和自己唇舌纠缠。
阿娇被他吻的周身乏力,满面酡红。却还记着偏殿的兄妹俩,极力地去推他。
只是她的力气太小不说,还怎么看怎么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刘彻又怎么会拒绝娇娇的邀请呢?他七手八脚地把手上所有的妨碍脱掉,信手扔在地上,彻彻底底地和阿娇坦诚相见。
他接着又喘着粗重的呼吸,伸手就要去脱阿娇的衣裳。
阿娇在他脱衣的间隙,从榻上坐起来就要下去。她有些咬牙切齿地道:“都说了,孩子就睡在旁边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