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啪叽、哎呀……
虎妖大黄又一次被摔趴到地上,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起来了。
“起来啊,你这么壮的身体,摔几下权当是减肥了。”路小南揪着虎妖大黄的耳朵拖着让它起身,但它却忽然双眼一翻,装起死来。
“哼,再不起来,我可发动百兽驯化圈惩罚你了,你先前尝试了针刺、火燎、冰冻的滋味,还想试试电击的滋味么……”
“别别别,您是老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起来还不行么。”虎妖立马起身,一脸的谄媚。
它被路小南拽来当陪练十多天了,开始时,它还能凭借着修为上的优势,以西装大汉的形象与路小南对打还能占据很大的优势,很容易的就找出路小南剑招中的破绽,在路小南身上踢几脚,让路小南这个自己的主人吃个暗亏,但两天之后,虎妖拼尽全力也只能打个旗鼓相当,三天之后,它只有化作原形才能与路小南斗个平手,五天之后,它只剩下受虐的份了,路小南的幽冥剑实在太过诡异,那剑往往在最不可思议的角度划破它美丽的皮毛,让它满身鲜血淋淋,好不凄惨。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只长相像最丑陋乌鸦的金乌衔来一瓶丹药交给了路小南,每当它重伤垂死之时,就给它服上一粒,它身上的伤不消十分钟便会痊愈,立刻便会活蹦乱跳的起身再做沙包……
多么凄惨的日子啊。甚至比它取名为大黄更加凄惨,一头老虎的名字叫大黄虽然有些看家护院大黄狗的味道,但至少不会被人一脚踹到墙上砸出一个凹坑,也不会让人一剑从嘴唇顺着颈部经过胸腹划到命根子那地儿,若不是它闪的快,估计以后遇到母虎的时候就凄惨了。
这些事情它也可以全都忍受,谁让人家是主人呢,主人越打越表示亲近么,最可气的就是那只臭乌鸦,不但是帮凶,还站在一旁的树枝上看着它被虐,呼扇着翅膀嘎嘎直乐,真恨不得一口吞了它。
直到天色微亮之时,虎妖大黄才被允许返回动物园,它如蒙大赦般化作一阵狂风,眨眼便不见了踪迹。
路小南也感觉有些累,收了幽冥剑,坐到水泥砌成的莲花池畔,晨风习习,吹动他沾满汗水的发丝,微有些凉意,但他似毫无所觉,只是微皱眉头思索与虎妖大黄对练的得与失。
这些日子以来,他课余时间全身心投入到幽冥剑的练习当中,越练越觉得此剑术还有提升的可能,尤其是在实战时,在对手压力之下,他提高的速度可以用飞速来形容,也许真的如思能和尚所说,这剑法真的不简单。
“明天让你那位朋友途风来陪你对练吧。”思能和尚由禅房走出,脸色不是很好看。
“途风?好长时间没看到他了,可能真如你所说被召回紫霄观了吧。”路小南也觉得那头虎妖已经不适合与自己实战对练了,自己已经收着手打了,还能将它揍的屁滚尿流,这样的家伙已带不给自己压力了,再练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昆仑派虽然势大,但紫霄观也不简单,还有个极为护短的老祖师,估计他们那边会不了了之,最多也就打打口水仗,你那位朋友估计这一两天就能回来。”思能说的有些心不在焉。
路小南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问道,“师父,你是不是还为巽风那件事烦恼?巽风再昆仑派是重要人物么?”
思能摆摆手,“这事你不用管,安心练功就是,再大的事由为师顶着,况且此时本就不是我们的错,那些臭道士就是看我宏光寺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想拿捏软柿子……咳……”
思能忽然意识到似乎说多了,“乖徒儿,待会洗洗回学校去吧,这些天你练剑练得太紧了,要记住一张一弛才是正道,做任何事情要劳逸结合,过犹不及。”
路小南是个聪明人,从这些日子思能的点滴话语中已经琢磨出了一些东西,况且思能本是个倔强的和尚,除了贪钱财贪法宝之外,其它任何事都不会放在心上,即便是与敌人拼个两败俱伤也不过一笑了之,由此可见此次昆仑派给予的压力究竟有多大,才让他神经紧绷,神态都有些失常了。
“师父,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路小南想有些事该提前给他打个招呼,“那次教训了巽风,我们还拍照了,后来冲洗出来,途风已经拿去兜售了……”
思能眼睛瞪的溜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竟有这种事?好好好,这套照片一定很有震撼力和冲击力,乖徒儿,快给为师拿一套来,让为师也乐呵乐呵。”
“照片不是问题,我那里还有一套,下次给你带来。”路小南见思能注意力转移,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便乘势问道,“师父,那昆仑派究竟想怎样?不过是教训了他们一个弟子而已,又没杀人,更何况那家伙差一点就把我给干掉,我找谁说理去?”
思能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其实,这事也怨不得你,昆仑派虽然霸道惯了,但作为修道界最大的名门正派做事还是讲道理的,别说是教训了一个后辈弟子,即便是死伤几个长老,在表面上也是要按道理做事的。”
思能顿了顿,“至于此次的事,说白了就是拿此事做文章,要看为师的笑话,就要让为师难堪。”
“难道,师父与昆仑派有仇?”
“仇倒是谈不上,有点小摩擦却是真的。”思能笑了笑,“那时为师年轻气盛,与世间修道者以武论道,在四十年前的论道大会上将主场作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