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柳湖石桥本不想伤令狐中原,可人却不领情不说还卑鄙到背后偷袭,地地道道的卑鄙小人!高轩懒懒挑挑眉,“你不配知道我身份!”
如此话,又如此傲慢,令狐中原心中立即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按在腰际钢刀柄的手紧了紧。
洛异眼神极好,尖细的嗓音蓦然盈空响起,“他是高轩!”
这话,令前来的人大为震动,现场一片哗然。
不可能不可能!令狐中原咽下喉部唾液,气势如虹,“他不是高轩!”
洛异眉眼一动,对呀!高轩早被斩首,怎会是他?急挥手,“这人就是祸国重犯,史宴一伙!把他们乱刀砍死,一个不留!”
冬儿一跃上前,铁棒朝外一划,便有一股慑人心魂的气势荡开,“谁敢?”
“令狐中原!今日出来只想告诉你……”高轩大手伸去,拉住花静琬的手紧紧捏着,一身凛冽的气势泛开,“沧南王王妃不是任你宰割之人!你想血洗铺子也好,挑衅找事也罢,念在你守卫皇宫十多载的份上今日我就且饶过你一回,再有下次……”清丽的双眸划过一道杀机,“我保证,任谁都保不得你!而且你会死得很难看!”
这男人的眼睛……怎么那么像那个莺柳湖桥上的蒙面男人!时至今日,心口还疼着。
打了个寒战,令狐中原陷入惶恐不安之中:大事不好,不妙!自己,自己是要血洗铺子还是撤?
来都来了,岂能放过?铺子中谁也逃不掉,特别是叫来仪的男子,洛异怪叫一声,“令狐兄!休被他威胁住,几千人的卫队,还有各方队伍,围死他!”
花静琬脱开高轩的手,惊鸿翩影飞划,手中的剑亦是出鞘。
夜中响起一声惨叫,令狐中原跌下马来,他手捂住血流如注的锁骨处,这女人,身法如鬼如魅,那剑过不过是呼吸间。
花静琬华丽丽飞落到高轩身边,冷瞧着惊骇满面的令狐中原厉声道:“本王妃不是任人宰割之人,这一剑,是替冬儿还你的。再不走,剑再过,本王妃保证你人头就得落地!”
洛异倒抽一口冷气,依旧强硬,“令狐兄!休听她大言不惭,当众杀了你她纵使是王妃也得偿命!”
对极!虽这样想,令狐中原却心生怕意,向后退去数步,“蝶舞姑娘!这一剑卑职可以不追究。但卑职在执行公务,还请蝶舞姑娘让道,以免误伤了蝶舞姑娘。”
高轩目光一凛,朝令狐中原傲笑道:“令狐中原!那我就向你讨教两招。”随之望向南军等,“比武过招,生死由命,众人着个见证!”
哈哈哈……高轩变得狡猾了,当众杀了令狐中原可是大事,这换成是两人比武那就不一样了。花静琬差点没笑出声来。
恰在此时,后方的南军分让开一条道,马蹄声也渐渐近来。
花静琬定睛一看,却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他手执一根金灿灿的鞭子,威风盖三军。
老者人未到,就大喊道:“‘佳人世家’铺子藏有祸国重犯,如有反抗,一个不留!”
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居然真是想要血洗铺子,斩尽杀绝,高轩脸色一变,低低地道:“姬启良!”
“他就是姬启良?”花静琬好奇望向老者,这要来的人都来了,今日真要杀个痛快吗?
姬启良一到,已如此的说,令狐中原底气十足,翻身上马,大喊一声‘杀’,驱马率军队杀向花静琬。
刚才那一剑之仇不想报那是假的。之所以直取花静琬却是想把高轩留给了姬启良。
姬启良人虽老却健壮,一身武功盖世,再说,男人杀了姬启良那还了得?今日,男人死定了!
令狐中原一动,刹时,杀喊声震天,戈矛钢刀相对南军等如潮水一般涌向来仪等人。
瞧着在打斗场中挥剑自如的来仪,洛异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来仪嘶叫着,“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来仪一剑扫一片,跃起,飞向洛异,“既然要杀我,待我先杀了你。”
寒光即到,洛异吓得面如土色,身旁一都侯举长枪来挡,洛异这才捡了条命。
那都侯遂接下来仪,却是不敌,左右同伴慌忙来救。
仗着人多,围攻之下,洛异趁机驱马逃到后方。
花静琬手中剑与令狐中原手中钢刀相触,姬启良从马上腾起带着煞人的风一鞭朝高轩当头砸来。
三朝元老,高轩多多少少还是敬畏姬启良,并不接招,只一飙闪避开。
呼!一声鞭风过,姬启良就势一鞭横扫向花静琬腰际。
今日,他要除掉的人是花静琬。
‘花前’剑与金鞭相触,发出一声刺耳的清脆响,花静琬骂道:“你这老贼来凑什么热闹?”
这声骂更是激怒姬启良,他彻底放弃高轩,金鞭如风砸向花静琬。
姬启良与花静琬交上手,这下,令狐中原迫不得已要与高轩交手,高轩仍未有出剑的意思,可他的双掌已是令令狐中原心惊胆战,有惊险连避两掌,瞅着个破绽大喜,果断举刀朝高轩砍去。
却不知是高轩卖的一个破绽,眼前一花,钢刀落空,还没作出反应,腰间已是被狠狠踹一脚。
这一脚,径直把他踹飞出去,连带着倒了一片人,而他的腰好似要断了。
高轩踹飞令狐中原,顾不得姬启良是三朝元老,飞起一掌击向姬启良。
姬启良脸色大变,这男人是谁?怎身手这般的了得?
金光划过,逼得高轩收掌,两人遂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