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是发那火啦?”候氏敛怒意,却忍不住叨叨,“我日*日盼着她给我添个大胖孙子,可她倒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一点也不焦急。”
高擎劝道:“那事不可急!”
候氏接过晚云拾起的小衣,望向来朝,“来朝!到底轩儿有没有在东苑住?”
来朝的心一咯噔,揖礼道:“听来仪说,大公子是时常在松涛阁处理公务,但每天早晨都是从东苑寝卧出来,想来再晚,也会回东苑。”
高擎不快道:“他小夫妻俩如胶似漆,你不是没看见,这是不容质疑的。”
候氏咧咧嘴,无话可说。
。。。。
东苑这顿晚饭一直吃到子夜一刻。
除去高远、冷氏、高轩、来红清醒如常,余下的人不是半醉半醒,就是酩酊大醉,花静琬更是烂醉如泥。
所有人中她成语不是最差,酒量也不是不好,而是她仗义,代高丽、小鸢饮了不少的酒。
开窗户,驱赶一室酒气后,冬儿点燃熏香。
持香四下绕绕,觉得差不多,灭掉熏香。
放下珠玉隔帘,向正整理高轩外袍的来仪使个走的眼神。
来仪也是半醉,却哪有不明白之理,道声退下,与冬儿偷笑出门。
满室好闻清香。
花静琬侧趴在床榻锦被上,一头青丝覆半身,着薄薄夏衫,雪藕玉臂露外,一只脚蜷弯,伸直的那只便露出来。
光线朦胧,峰峦起伏,幻想着湿地景观,高轩有团火,轻掀裙裾。
手突然触及到什么怪怪的东西。
当下又是错愕又是好奇,紧张地,缓缓地继续着那掀裙的动作。
当得见庐山真面目,惊讶得直咽得口水。
小带少罩庐山,真面目若隐若现,玫红色的映衬下,太美!美得夸张!任他再有一颗淡定的心,也禁不住心砰砰狂跳,想要马上扑上去,一口吃了她。
许是感应到凉,花静琬轻撩眼睑,一瞧之下酒意吓无,慌乱坐起。羞得赶紧把裙子盖住那前一刻还在灯光之下的地方。
“我,我……”一向口齿伶俐的高轩满脸通红,语不成句。
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佯装头疼,扶头一下,茫然问:“人都走了吗?”
高轩闪眼身后珠帘,“穿在你身上的那是什么?”
“什么那是什么?”明知高轩问的什么,花静琬半睁眼,仰着头,装得糊涂。
高轩歪头一下,一脸小坏,“就是那个好看的玫红色的那个。”
想知道,偏不说。胸口有团火,烧得难受,就娇弱指指坐榻几。
高轩迷茫道:“想喝水?”
花静琬嗔怪瞥眼高轩,点头。
一盏凉茶水落喉,稍稍好受些,又说还要,高轩便又倒去。
三盏凉茶水落肚,花静琬头脑越加清醒,高轩自个儿也喝了盏,来到床榻前,坐下,玩着她委于床榻的青丝耐着好心性复问:“那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花静琬眉角都带着小小的狡猾,小小的坏意,挑逗道:“想不想也要一条?”
心头一震,高轩倏地站起来,连连罢手。
花静琬接着下床来,疯疯癫癫伸手在高轩身体上摸去,他身着薄薄中衣,便惊慌闪躲,她醉得不轻,却也只是稍稍躲去。
一番摸下来,仰着头,一口酒气放肆喷薄在高轩脸上,“你是不是有八块腹肌?”
高轩赶紧伸手自摸去,两下,就惊讶地道:“你一说还真是如此。”
“身材魁梧、高大,肌肉凹凸有致……你着小*丁*裤肯定好看!”
“什么?那是小*丁*裤?”高轩伸脖子愣愣,开始想象一番,后赞道:“真的很像‘丁’字!”
花静琬继续逗道:“所以啊!你要不要也来一条?”
“我才不要,你穿好看!”
花静琬猛地摸唇,“你说得有理,赶明儿我就做条。你喜欢玫红色,就做条玫红色的。”
高轩建议道:“你都有一条了,要做就做条其他颜色的。”
花静琬垂下头,撒了个小小的娇,“那不是你想的那小*裤啦!”
“那是什么?”高轩眉峰一拧,伸手搂住艳若春霞的花静琬,现在,他对她的好奇何止是某一方面,简直就是全面的。下一刻,他要发起大总攻,一鼓作气,攻城掠地。
花静琬双手勾在高轩的脖颈,眼含波,凑到他耳畔,小声说着话。离开时,她脸上满是俏皮。
高轩掩不住的失望,“原来你还没好哇!”
花静琬脱开出来,指了指门方向,“所以!你今晚还得去松涛阁睡。”
高轩坏笑一声,霍地打横抱起花静琬,不管她怎么挣扎,他就是不理,脑海里只有那庐山真面目。
他要把那庐山真面目好好的细致的研究研究……
。。。。。
日子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忘沈家。次日一早,花静琬又着柳宗送粮食与钱等等去沈宅。
接下来休息的几天是花静琬嫁入王府过得惬意的日子,那麻将技术更是有所提高。
“琬琬!你好了吗?”晚间关门的冬儿抿嘴偷笑。
“哎呀!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这小裤好看……”
“滚啦!你怎么这样强来……”
。。。。。
女儿再次入王府,接连的着人送来钱与粮食等等,不用说,日子过得何其的快活逍遥。
沈家老宅已旧,沈刘氏便把老宅该修的修,该装的装,家具该换的换,全家人都置办了新衣,还精打细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