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留着放杂物的瓷缸,事实上那口缸从未放过任何东西,久了,就又成了一道摆设。

男孩的两条腿不住的踢着他的大腿,他索性将男孩横夹在腋下,任他两条腿在身后乱踢乱蹬却也只能和空气为伴。

一股子汗臭味直扑男孩的鼻孔。毛茸茸的、软软的、长长的腋毛夹杂着长久没有洗澡的体臭,差点将男孩熏得晕了过去。他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紧紧地塞住鼻孔,左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巴屏住了呼吸,但是已经飘入鼻孔的体臭,已经足够将他熏得昏天暗地。两只脚不再乱踢,只是拼命地想沾着地面。

大汉走到缸前,一侧身,将男孩的腿放入缸中。男孩只觉得毛腻腻的软毛,滑过他已经捂住鼻子闭起眼睛的地脸上,他又是一阵子的恶心,开始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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