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离开后,何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心想,‘宁静月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何庆不知道,宁静月和宁小雪就在不远处看着他,只是,她们母女躲在花坛后面,何庆没有发现她们。
何庆又坐了十来分钟,心里有些担心,‘宁静月没有出事吧?’他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下去了,当即站起来,向四周扫了一眼,又想,‘卫生间在哪?’
何庆摸了摸头,随便找了一个方向,一边走,一边寻找卫生间,原本,他想问问人,可是,又不知道问谁好。
一时间,何庆就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整个相亲会场乱走,他走到一个年轻姑娘身边,突然停住身体,双手搓在一起,这年轻姑娘看到何庆后,心想,‘这人怎么了?是不好意思吗?’
说起来,这年轻姑娘也有些害羞,她在这里坐了好一会了,除了别的男人来找她聊天外,她一直没有主动找别人聊天。
或许,这姑娘觉得何庆的性格和她有些相似,于是,轻声道,“这位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坐吧。”
原本,何庆在找宁静月,突然间听到身边的姑娘和他说话,下意识的道,“我在找人。”
年轻姑娘轻轻一笑,道,“我也在找人。”同时,她在心里补了一句,‘我在找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在找我的另一半。’
这会儿,何庆也不知道去哪找宁静月,当即坐下,道,“姑娘,你在找谁啊?”
“呃!”年轻姑娘愣了一下,看着何庆,心想,‘这人真会装,他来这里不是找女朋友的?’
何庆后知后觉,终于回过神来,‘这里是相亲会场,大家都是来找对象的。’于是道,“我在找心目中的她。”当然,何庆说的“她”是宁静月。
年轻姑娘可不知道何庆的意思,微笑道,“我也在找他。”
“哦!”何庆随意的应道,他性格内向,不善于和人交流,再加上这里是陌生环境,又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他更加不知道说什么了。
女人打量了一下何庆,心想,‘这人长得到不错,应该有一米八吧?不过,皮肤有些黑,他看起来挺结实的。’
同样,何庆也打量着对面的年轻女人,心想,‘城市里面的漂亮姑娘真多。’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年轻女人缓缓的道,“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啊?”何庆没听懂,年轻女人有些生气,暗想,‘这人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自己说话啊。’随即,她又想到自己的情况,叹息道,‘老妈也真是的,总是催我结婚,生怕我嫁不出去。’
年轻姑娘平复了一下心绪,耐心的道,“我是问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哦。”这一下,何庆听懂了,尴尬的道,“我没上过大学,我可没我表弟聪明,我连初中都没上完。”
‘我的天啊。’年轻姑娘在心里悲鸣道,她感觉有些头痛,‘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一个初中没毕业的人,也跑来相亲,他能找到工作吗?’
年轻姑娘在心里呻吟了一会,咬了咬牙,又想,‘稳住,稳住,他虽然没上过大学,不过,他看起来很老实,人也长的不错,如果他会赚钱的话,和他在一起也不错。’
于是,年轻姑娘再次问道,“那个,可以问你一下,你的工作是什么?”
‘又是工作?’何庆一听到工作两个字就头痛,前面那个姑娘就是问了他的工作后,转身就走的,何庆不想骗人,老实的道,“我没工作,我是农村来的,住在表弟家。”
“农村?”年轻姑娘更郁闷了,‘难道要我去农村生活?算了吧。’随即,她又想,‘现在的农村越来越好了,电视上说,现在的农村,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楼房,而且,还有自己的田地,那生活比城市里面还好。’
年轻姑娘想到这里,又想到自己的工作,‘我的工作不但累,而且,每天都要受老板的气,如果可以的话,换个环境也好,去农村种地,而且,这人看起来很结实,肯定是经常干农活,应该不会让我受累吧?’
姑娘的心思百转,又问道,“你家里盖房子了吗?”
“正在盖,准备盖一栋乡村别墅。”何庆一说到自己家的情况,话就多了些,“我妈说了,等房子盖好了,在院子里种些花草,对了,我表亲还说,要在院子里砌一个游泳池,等他回来了,就可以游泳。”
年轻姑娘眼睛一亮,露出洁白的牙齿,开心的笑道,“不错啊,盖这样的房子,要花不少钱吧。”
“是挺贵的,我表弟给了我们家五百万,就为了盖这栋别墅。”何庆道,他人本来就老实,没什么心机,真是有什么说什么。
年轻姑娘听到何庆的话,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心里想,‘天啊,五百万,农村人真有钱,我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五千块,要多久才能存够五百万啊?’
这一下,年轻姑娘看何庆的眼神都不同了,心里想,‘这人虽然没有上过大学,连初中都没读完,却比那些上过大学的人有钱多了,想想我,我还是大学毕业呢,累死累活,一个月才三五千。’
年轻姑娘笑mī_mī的道,“可以带我去你家玩吗?”
“可以啊。”何庆道,“不过,我家离东海有些远。”
宁静月见何庆聊的开心,她心里也非常欢喜,抱起宁小雪,向何庆那边走过去。
何庆和年轻姑娘说话的时候,仍然关注着周围的情况,心里一直惦记着宁静月,他见宁静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