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要冷静啊,那何进要是真反了,要镇压可不是张口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啊!”赵忠连忙劝说秦武。
眼见他们拦住不让走,秦武便反问道:“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像你们一样眼睁睁的看着何进逍遥法外吗!?”
赵忠答道:“项辉将军的仇不是不报,而是时候还未到啊。”
“秦将军能有此心,那么只要秦将军和我们一同行事,肯定过不了多久就能妥善解决何进的,还请秦将军暂时先忍耐片刻。”
秦武看了他二人一眼,沉默了片刻,道:“那好,那就按二位的意思,先放那何进一马,不过我可不能保证看到那何进时会不会忍不住发作。”
张让和赵忠再次相视一眼,然后对秦武承诺道:“请秦将军稍安勿躁,我们回去后会尽快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以绝何进之患!”
“那秦武先多谢二位愿为项辉将军鸣冤了!”秦武拱了拱手,“还请二位尽快拿出办法,否则……”
“秦将军放心,我们这就回去准备!”张让语气激动且略带兴奋地说道。
“好,那秦武就不送二位了。”既然已经说完,秦武也不想多留他们两个,跟这种人打交道,秦武浑身都不自在。
逐客令以下,张让和赵忠也拱手告别。
“秦将军,告辞。”
二人很快离开了项府,而秦武也先来到了项府的大厅之中,找到了还在等秦武的欧阳班老先生。
“秦将军事情可都办完了?”欧阳班问道。
“还没有,不知欧阳先生可否方便多等几日,秦武还有些事比较麻烦。”秦武请求道。
欧阳班答道:“无妨,老朽闲云野鹤一个,也没什么别的事,多等几日就多等几日好了。”
“如此,便多谢欧阳先生了。”
秦武和欧阳班闲聊了一阵后,便也离开了项府,只是在坐马车离开时的路上,秦武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为什么张让和赵忠会篡改真相来欺骗自己呢?如果是想试试会不会撕破脸皮的话根本不用这么做,如果单纯只想让自己对付何进,那就更不用多此一举才对,反正自己早晚都会对付何进的。
而且不管是何进还是张让赵忠,似乎都像没查出自己当日进过皇宫一样,毫无避讳的想要拉拢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笑里藏刀?那在皇宫时就该动手了,秦武还没自大到认为自己能同时对付三名凝神阶高手。
还是他们打算不计前嫌?觉得秦武拥护项辉的立场并没有那么坚定,至少不会为了一个死人而犯险,所以真的就当秦武从未在那天进过皇宫一样?
的确,秦武那天蒙了面,他们是可以从这个角度出发,推断秦武虽然想救项辉,但不会为了项辉而和朝廷作对。
不过他们这么想虽然可以,但他们怎么敢冒险肯定自己就不会再为项辉将军报仇了呢?
秦武不禁陷入了沉思,他虽然对武学很有天赋,但这种勾心斗角揣摩人心的事,秦武从来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现在让他去想,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
“难道他们真的没有查到我进过皇宫?”想了半天秦武只得出了这个结果,但很快他自己都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
别人登记进出皇宫人员的禁卫又不是摆来看的,当天还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也要核对一下吧?就算何进他们地位高,没有来核对,可下面的人也会把那些名册上报才对,毕竟他们工作就是如此。
但秦武还是有一点心存侥幸的,万一真的没发现呢?比如名册虽然报上去了,但管理名册的人只是草草翻了一下,并没注意到自己名字,甚至看都没看也说不定呢?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就轻松多了。
秦武不禁这么想到,但他也明白,这只是他心里的一点侥幸罢了,万事还是要小心为妙,不可能把自己性命堵在别人知或不知的可能上。
思绪之间,秦武所乘的马车便已经回到了驿馆,一进驿馆大门,就有一个人朝秦武迎了上来。
那人对秦武行了个礼,说道:“秦将军,我是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请秦将军到府上做客的。”
“你家大人是?”秦武看着那人疑惑道。
“是何进何大人,莫非将军忘了今早与何大人相约,晚些到何大人府上做客吗?”那人笑着说道,“哦,适才唐突,忘了先介绍,鄙人是何大人府上管家,奉何大人之命来请秦将军的。”
“哦哦,我想起来了。”秦武这才想起,早上退朝之后,何进邀请自己去他府上做客的,自己因为本就对何进不怎么感冒,只是随便搪塞,前脚走后脚就忘,现在被说才记起了这事。
接着那管家问道:“那秦将军现在可方便到我家大人府上一叙?”
“当然……”秦武说刚出口,却突然停了下来,要是今早的话他本打算去一下也没关系的,可话说出口时秦武忽然想起,自己现在已经被告知何进就是杀死项辉的凶手,再这么贸然和何进像个没事人的话,恐怕会引起张让他们的怀疑。
“当然没空!”想起这些,秦武立即改口,“我现在忙得很,没空去。”
不仅改口,秦武还装出了一副正在发气的样子。
“这……”
那管家还想再说什么,但秦武却直接一副气冲冲的样子走了,理都不再理他。
见此情况,那管家也只能觉得莫名其妙,不解地挠了挠头,然后摇头离开了,回到何进府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