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刁三抽了马一鞭子,骂道:“一只破鸟就吓成这样,你白长了这么大的个子。”
我下车一看,原来我们已经到了昆仑山脚下,巍峨的昆仑山连绵起伏,像一条巨大蜿蜒的龙,怪不得被奉为天下龙脉之首,果然有此气势。
袁先生跳下车来,说:“从那里登山?”
“现在还不能登山,这山川形势险峻,如果没有一个熟悉路径的人,我们就像大海里捞针一样。”我说。
“那里有熟悉路径向导?”袁先生说。
“你看,那边有几个牧民,或许他们能知道。”我说。
“那我们就过去问问。”胡定国说。
这是一伙游牧小村子,有十几个帐篷,大概是一个大家族。
我向他们说明来意,看看他们这里有没有熟悉昆仑山的人,他们就带我们找到了一个干瘦的老人,这个老人是个老光棍,有六十来岁,名字唤作闸墩,大家都说他经常采雪莲,弄下来换钱,他应该就很熟悉。
我问这个老人愿不愿意到山上再走一遭,钱可以多付给他,当我开出了价格的时候,他的眼露出了光。
可是当我一回头的时候,发现袁先生的脸色不对,眼睛死死的盯着干瘦老人身旁的一张报纸,上面很醒目的一个标题,“大总统—+++于某年某月某日逝世。”
“怎么了?袁先生?”我问。
“我想我们不必再去山上了。”袁先生忽然说。
“为什么?”我问。
“我想回北京去,有一件非常的重要的事要处理。”袁先生说。
“那我们的任务还进行吗?”我问。
“不必了,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他说。
“袁先生,那你先前的买的装备怎么办?”胡定国问。
“都送于你们了,你们要是愿意自己去,就自已去,不愿意去了就跟着我回去。”袁先生说。
“听你们的吧,我怎么样都行。”胡定国说。
看袁先生的样子很是着急,他出去驾车就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去,既然他半路终止了合同,我们也自由了。
“我们也不能白来,好几千里地,跑到这里什么也不做就回去吗?咱们回去肯定会后悔的。”刁三说。
“是啊,昆仑上肯定风景优美,我们到上面看看也好。”晴儿也说。
这件事本来是胡定国倡议的,向导的钱最终摊派到了他的身上,第二天一大清早,闸墩就带着我们上山了。
闸墩这个老人别看岁数大了,还是个十分健谈爱看玩笑的人,一路上跟我们说说笑笑,倒也不显得寂寞。
在昆仑山上,最著名的莫过于地狱之门和不冻泉,正好我们登山的这个地方距离地狱之门并不是很远,就让闸墩带我们先到地狱之门去看看。
地狱之门也叫做死亡谷,是中外闻名的最神奇的地方之一。
从一面斜山坡上走过去,穿过一篇茂密的森林,变看到两山的中间夹着他一条狭长的山谷,山谷里草木杂生,偶尔能瞥见动物的尸骸。
“兄弟,这地方有什么可看的,一片杂草丛生的地方,除了险峻巍峨之外,也看不出什么清幽高雅来。”胡定国说。
“胡大哥有所不知,这地狱之门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任何动物和人都不能进入其中,若是不信这邪,硬要闯了进去,必定会五雷轰顶。”我说。
“这天气也是不错,怎么能响雷打闪?草原上的牧民的传说,不足以置信。”胡定国说。
听胡定国这么一说,闸墩立即说道:“可不敢这么说,就曾在这样的天气下,我曾亲眼见到一只野猪跑进了谷里面,忽然晴空里响起了一声炸雷,那野猪立即就被烧焦了,真是可怕的很。”
“这里没有野兽的残害,真是天生一片植物园啊。”胡定国说。
“但是也有人进去。”闸墩说。
“谁敢进去?他就不怕五雷轰顶了?”刁三问。
“在很早的时候在草原上流传着一支黄教,和密宗的教义很不相同,他们有一个教主名字叫晖晖,只有经过教主恩赐的人,才可以随意出入死亡谷。”闸墩说。
“什么?晖晖的黄教就在这条死亡谷里?”胡定国问。
“是的。”闸墩说。
“谷里面是不是有一条什么泉水?”我问。
“这个谁也不知道,因为除了黄教里少数的几个人进出外,没有人知道里面的情形。”闸墩说。
“那为什么黄教的那个晖晖就可以随意进出死亡谷?难道那些雷电也是长了眼睛,不击晖晖吗?”晴儿问。
“晖晖是邪神转世,当然是可以控制那些闪电了。”闸墩说。
“晖晖身上肯定是带了什么避雷的东西。”我说。
“什么东西能避雷?”胡定国问。
“避雷的东西首选是避雷针,再者晖晖可能是戴了一顶很大的帽子,可可以隔绝那些闪电。”我说。
“哦,对了,晖晖教主传说就是戴了一顶很大很高的帽子。”闸墩说。
“这就对了,是那种帽子隔绝了雷电,所以才不会伤到了他,什么邪神转世,都是忽悠人的。”我说。
“这条谷上是不是经常会有彩虹出现?”胡定国问。
“你怎么知道,每当雷雨过后,都会出现彩虹,很长很长的,就在死亡谷的上面,绚烂的就像仙人做的画。”闸墩说。
“晖晖的墓葬就在死亡谷里面,我们去不去摸他的金?”我说。
“摸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