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只拆了我半个国公府,确实没把事做绝。”
“国公爷,来日方长,何必气恼!葵奴这就回去了,太后还等着我回话呢。”说罢,华丽的轿子拔地而起,浮空飞行,须臾已望之不见。
“葵公公走好。”
“老爷,现在该怎么办?”堂前,站了半天不敢妄动的老管事,望着残破不堪的前院,小心翼翼的问道。
“先别管这些,召集人手,去府库把那些招灰尘的,无人问津的金银珠宝,玉器古玩统统装车,运去天锡府,权当是我恭祝风擎宇生了个废物儿子,送的贺礼。今晚就送去,半刻也不准耽搁,让那些土包子看清楚,真正的豪族的底蕴,不是他们能比的。”独孤峻还是憋屈的不行,眼睛都快冒火了,平日的威严形象全然不再。
“是,小的这就去办。”管事不敢违逆,连声称是。
“等等,世子怎么样了?”
“世子人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不停的打着哆嗦,裤子都尿湿了好几回,郎中也束手无策。不只世子,听说好几家的公子都这样,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术?”管事的摇摇头,声音有些无奈。
“你去吧。”管事的离开,独孤峻仍站在黑暗里,不知在思索什么问题,“难道真有一个极恐怖的神秘强者?他又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会效忠天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