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刚从谢家返回的谢增祥,带着重大使命,正志得意满的行走在荒野之上。
突然,一阵劲风吹过,杀气弥漫,一道冷漠身影阻住去路…
荒野之上,劲风凌厉,杀气弥漫,谢增祥驻足凝神观察拦路之人,只见来人锦衣华服,头戴发冠,眉发雪白,冷漠的眼神自然流露一丝威严气势。
深不可测!这是谢增祥对来人唯一的评价。
来者是谁?为何身带杀气而来?难道事情败露了?是...是天锡府之人?
谢增祥心中一凛,未战先怯,暗自提元戒备,同时抱拳问道:“不知阁下...”
话方出口,一道蓝色气芒已扑面袭来。谢增祥来不及反应,本能伸掌一挡,劲力撞上蓝芒却如泥牛入海,消失无踪。
眨眼蓝芒已到眼前,谢增祥只觉全身冷汗直流,心胆俱裂。
砰的一声,谢增祥吐血飞出,落地之前,猛烈的一个旋身,化光疾走。
来人冷漠的眼神浮现一丝戏谑,冷哼道:“吾,准你走了吗?”说罢,随手向脚下大地一击。
谢增祥反向急速逃窜,地下突然窜出几道蓝芒,蓝芒和而化为一道光幕。谢增祥一时不察,一头撞在光幕上,然后被反弹震落尘埃。
尚来不及喘息,一只巨大的蓝色光掌从天而降,把他从地上甩到天上,然后再狠狠的一掌将他拍入大地之中。
一声惊爆,沙尘四散,地上出现一座大坑,坑中谢增祥虽然气息紊乱,嘴角溢血,但却并没有想象中受伤严重。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杀我,却又要手下留情?”谢增祥看着缓缓走到坑边的来人,暗含一丝惊惧的问道。他有自知之明,来人武学修为远胜于他,杀他绝超不不过三招之数。他不明白的是,如此高手怎么会找上他?
来人负手在后,居高临下,眼神尽显睥睨之态,冷漠的道:“死,或归顺于我?”
谢增祥苦笑一声,现在他还有别的选择吗?至少他现在还不想死,识时务者为俊杰,归顺强者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要现在不死,其它的以后再徐徐图之,或许还可以利用此人的势力来...
主意打定,谢增祥忍住伤痛翻身爬起,单膝跪地,恭声道:“属下愿意归顺!”
“你够聪明!对了,你可以叫我宙执首。现在,拿来吧!”来人话音一转,伸手说道。
谢增祥一怔,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宙执首眼神一冷,无形压力笼罩,谢增祥只感五脏开裂,骇然叫道:“属下真不知执首所说何意,望执首明察!”
“装蒜!你以为没有我暗中出手,你们十年前杀得了风遥天吗?把谢家主交给外孙的宝物交出来。”宙执首怒哼一声,右手气流旋动,强大的旋劲将谢增祥从坑中吸出,一掌扣在他的头上。
谢增祥汗流浃背,这时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谢家的一切举动,皆在其人掌握之中。感受到宙执首的杀意,谢增祥神魂俱丧,不及开口,手上光芒一闪,已将一个紫檀王木盒奉上。
宙执首一见盒子,脸色稍缓,手掌一动把谢增祥震飞,然后一层层打开盒子,直到第五层时才停下来。
第五个盒子里是一颗橙子大小,闪耀金色光芒的圆球。
宙执首一见,冷漠的脸上难掩激动情绪,一把抓起圆球,狂笑道:“哈哈,空玄金胎!果然是空玄金胎...”
坐于地上的谢增祥,这时才知它原来叫空玄金胎。看着狂笑的宙执首,他的心中虽然愤怒怨恨,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片刻,宙执首收起空玄金胎,脸色恢复冰冷,喝道:“过来!”
谢增祥迅速的爬起身来,跌跌撞撞的过来,恭声道:“属下在!”
“说说你对风家后续的计划。”
“执首,这...”谢增祥虽然已有猜想,但事到临头仍是有些吃惊。
“不用讶异。记住,你和我有相同的敌人,共同的目标,你的计划让我很感兴趣。”
……
苍崖山,距离神都一百五十里,峰峦高耸,直插云霄;云浓雾密,莽莽苍苍;山上青松翠竹,郁郁苍苍;虎啸熊嗷,豹哮鹿鸣;入林仰面不见天,登峰俯首不见地。
在苍崖山最高峰日照峰的地下,是一片巍峨森严,气势恢宏的宫殿。
在主殿“含元殿”之内,大殿正中的汉白玉台阶之上有一座巨大的水晶王座,王座上空,一颗紫色的光球正在上下盘绕。
在白玉阶陛之下,左右各有四座略小一些的黄金宝座,宙执首垂手恭立在右手第二个座位前。
良久,紫色光球里传出一道威严的话语,“风擎宇夫妇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你准备的如何了?”
宙执首拱手道:“回禀尊主,一切都已妥当,就等最后的行动了。”
“哦,那另外一个呢?”
“令人惊叹,他是属下见过的神魂念力最强大的少年。”宙执首也由衷的赞叹一声,只是不知他们口中的‘他’又是谁?
“异数,总是与众不同,超越一切凡夫俗子!那么,你准备何时动手?”
“后天!属下将亲自动手,以确保万无一失。”
“嗯,‘神宫’十年的准备,成败就在此一举。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可清楚?”被称为尊主之人,声音缓慢而柔和,但却自然透露一种势绝天地的威严。
“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全力以赴,不负尊主的信任。”宙执首额头微微见汗,肃立说道。
牢门打开,一道紫色光影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