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刘顺眼珠一转,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们是说您貌美如花。您想啊,小妾都年轻好看,我们,我们就是这么想的。”
“对!我们都这么想的。”
“大当家,您和军师是郎才女貌….”
“金童玉女,别提多般配了…..”
…….
拍马屁的话排山倒海扑过来,叶蓁一个白眼飞过去,“你们还觉得我傻是不是?你们以为,我会信?嗯?”
“真的,我们说的是真的。”
“大当家,您聪明伶俐,您….”
那几个急的擦汗,叶蓁看的欢喜,“哼,不要编瞎话了,多累啊。没事,谁让我这人心宽呢,不跟你们计较。”
不计较,那就好。
那就好!
刘顺几个终于松了口气。
“那个大当家,你和军师成婚不久吧?”
“这你都能看出来。算算,也就一个半月吧。”
“简单啊,您怎么看也就没多少岁,不可能成婚多久啊。”
二狗子不知哪根筋没搭对,突的探头过去道,“大当家,您是填房吧?”
可怜的人啊,刚松懈下来的刘顺扶额,上去又是一脚,“闭嘴知不知道!”
虽然很可能,不过这种事女人很忌讳别人说的。
这个二狗子,真是傻的没救了。
填房?
叶蓁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努努嘴冷脸,“你们军师成婚晚不行吗?郑重告诉你们,他也是第一次成亲。”
最机灵的要数刘顺,“……呵呵,那是缘分呢。月老安排好的,这事就是天意。”
叶蓁劈头盖脸揭穿,“话都让你们说了,哼!以后呢,不要以貌取人,不要搞不清楚就瞎猜。”
“是,是….”
“啊,快看,大当家,军师回来了!”
大救星啊,刘顺几个即刻喊起来。
就是转移话题嘛,叶蓁也懒得计较,抬步迎上去,“问好没有,到底怎么办?”
“伤的太重,金疮药也无济于事,到最近的地方找郎中去。”
“他要救那个二弟吗?你的朋友可真是以德报怨,差一点就死了,还这么好心。”,叶蓁打抱不平道。
留着自生自灭就不错了,还给看病?
哼,好圣母。
“人家的家事,咱们就不要掺和了。”,褚元澈安抚的拍了拍小丫头肩膀,随即看向刘顺几个,“你们这边地界熟,跟我们去两个。县城是进不去了,看看就近的镇子,哪有好点的郎中。”
“这好办,离这里十里路有个柳条镇,镇上有个老郎中,好的很。”
“就是,这马车怎么办?车上这些血,牵着挺吓人。”
“那俩伤成那样的就够吓人了,不知道那个老郎中会不会吓趴下。”
褚元澈当机立断,“他们的车马就留在这边,你们给看管一下。去镇上,就用我们那辆车拉人。剩下的人,骑马。”
刘顺和二狗子骑马在前头领路。
褚元澈赶车,叶蓁在另一边车辕子上坐着。
车里空间小,两个血葫芦似的人躺在里头,血腥气重,恶心又恐怖的,她可待不了。
还是让那什么魏贤弟在里头看着吧。
一路是官道还算平整,怕把人颠死不敢太快,两刻钟后,才到了镇上。
古代皇权不下县,镇子没有太繁华的,一般都很小。
方圆十里有那么一个,靠近官道有那么两排店铺,剩下的就是百八十户人家。
赶到集市那天很热闹,平日里也就一些来往的客商。
柳条镇也不例外,远看就是一些昏黄的光亮。
主街上也看不见几个人影,只有那么三几家铺面还开着门。
“就那儿,到了!”
刘顺下了马,褚元澈也停了车。
早就颠簸的不耐烦了,叶蓁赶紧跳下车。
那几个忙着往外抱人,她机灵的先敲门进去打头阵,“大夫,劳烦您给瞧瞧病。”
一花白胡子瘦小老者正忙着抓药,听到声音抬头,瞧着是个年轻小媳妇儿,顿时满脸堆笑,“您是哪里不舒坦啊?等我给这位小兄弟抓了药,就给您把脉。”
“不是我,病人在后头呢。”,叶蓁就摇头,“路上遇到强盗了,受了点伤。”
等着拿药那小年轻抢过了话头,“不是五姑娘山那帮土匪吧?没听过他们伤…..哎呦,这伤的可…..”
眼瞅着接连抬进来那两个,那小年轻倒吸口凉气,惊恐的吧唧坐回椅子里,“这…..这是让熊瞎子舔了吧?”
那老大夫眼神似乎没那么好了,使劲眨了眨眼,之后又揉了揉,等看清了,手都有些颤悠,“…..这怎么伤的?”
口音不是这边人,尤其是打头那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老头也是人精了,顿时心绪不平。
不会摊上什么事吧?
褚元澈就抱抱拳,“天擦黑碰上了歹人,抢了我们的车马还伤了人,劳烦您给瞧瞧。刀剑伤,金疮药用上了,您再给把把脉弄点汤药。”
随身还带着金疮药,那更不是一般人。
练家子被伤成这样,绝对不是那帮怂土匪做的,仇家?
老头心念一转,就认怂的摆手,“伤的太重了,小佬医术不精,您几位还是另找高明吧。”
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追来,瞧病挣钱是小,搭上一家子命就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