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投降,我们投降!”
一堆堆的人群中,只见三三两两的小白脸聚在山脚之下,举起双手,哭丧着表情像是死了老爹一样。
但是..
“晚了!”虚空中,一道高大的影子放声大喝。
“哼,我张某人出场,岂是你们这些小渣渣喊声投降就行!”影子全身漆黑,可话语中却不出的气势逼人,直是吓的下面人群脸色发白。
“如此说来,岂不是不能握手言和了?”一小白脸上前问道。
“不错,我小弟阿三们已经给过你们机会,可你们就是不知珍惜,现今我都已经来到这里,又岂是低头就能罢休。”影子轻蔑一笑,满眼凶光,“划下道来吧,有什么我接着。”
“罢了,既是如此,那我也只好出此绝招了!”小白脸回身一转,佝偻的身子突然挺直了起来。
这是...?
“张小哥,还我姑姑!”只见山峦之外,一声大喝突然袭出,这还未见到来人如何时,百里之外一道黑光飞出,咻的一声削掉了黑影的衣衫,露出一张煞白的小脸,而那黑光恰是一道阔尺大剑。
“哼,竟敢诓我姑姑,再吃我一掌!”
张小哥魂飞魄散,还来不及大声大喊,就见一道丈高的身影猛袭而来,但见此人苍髯如戟,双目如炬,抬起左手就一掌劈下,重重的击在张小哥的小腹之下。
“啊,我的蛋...”张小哥梦中惊嚎,双手捂着肚脐眼三寸之地,连滚带满爬地从沙发上一落而下。
呼呼呼...
张小哥满头大汗,惊魂未定的看着床上被自己卷成一窝猪样的被子,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好不容易做个武侠梦为什么越来越歪,到最后差点没把自己吓得不举!
吧嗒一声,寂静的房间之内,只听一丝声响突然从卧室内传出。
余光的大厅内一丝亮光透出,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打开了门。
“你..醒..醒了?”张小哥有些尴尬,任谁一个大男人做梦吓醒被个女人看见,尤其是对方还是自己梦里的主角,更是有些不自在了。
还好,还好,对方并不知晓自己在梦里如何混蛋。
小龙女并没有出卧室,只是站在门缝内用着平静的面孔盯着张小哥,移了移视线,突然看向下方道:“什么蛋?”
张小哥慌忙甩开捂着的双手,脸色顿时涨红,急忙道:“没..没什么,哪..哪有蛋。”
“我只是..做..做了梦,梦见自己变成了鸡,对,是鸡,然后..有人来偷蛋,偷蛋。”张小哥打了个哈哈,身子却是忍不住折了折,尽可能的避开女子的目光。
没事好好的看他那里做什么,还好小龙女并不明白他张小哥的意思,拉扯了几句之后,终于关上门。
此刻正直三月,室内的空气还有些清凉,歇息一会,张小哥身上的汗渍就被吹干了,他是个懒人,怎么也不想再去洗澡,寻到还有丝微热的被窝继续睡觉,兴许是前面有些兴奋过了头,这辗转了许久方才睡着。
时间那会顾人,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应时而响,天蒙蒙亮,张小哥挠了挠鸡窝的发型,待手机关了半天后,方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娘西皮,自己竟特么的做了一晚上的数学题。”这前面是个破梦,晚上好不容睡着了又算了一晚上的加减法,张小哥欲哭无泪,这一觉睡的真是有史以来最累,全身不得劲,现在连两条腿都软的像根面条。
这就是**丝啊!
张小哥仰天长叹,想起今天还有几趟课要上,走到卧室前敲了敲对方门道:“小龙儿,收拾好之后出来下。”
洗漱完,张小哥就见小龙女一身白衣牛仔有些别扭站在厅内,看了眼正是昨天穿的那身,此刻时间有些紧,张小哥也顾不上帮女子再换一身,喊来对方教导刷牙洗脸,等对方熟悉之后,张小哥走到大厅内的书柜上拿起两人的课程表。
还好,今天的课程有些松,除却他女朋友上午有两节选修课外,专业课是一人在上午,一人在下午,倒也不耽误,不过,他下午的两节选修课怕是得逃了,明天就不好了,课程基本上都重叠了。
这女友虽然丢了,但是保不准什么时候回来,两人辛辛苦苦考上大学,可不是一句说不要就不要的。
收拾了下两人的课本,就见小龙女出了洗手间,张小哥看了看后,拿跨在肩上道:“今天上午你跟我去学校,下午去你...也就是我老婆那上课。”
拿起钥匙关好门,一边交代着女子少说多看,一边下了电梯吃了早餐就往学院赶去。
张小哥的学校不远,所在的市也是个普通市,这学校的名字要说出去,除了本省的,怕是没什么人知道,说来也是好笑,当初填写志愿的时候,张小哥多多少少被学院的什么理工大学给刷了不少印象分,进了学校后才知学校原本的名字叫某某学院,当初气的没少咬牙。
至于听别人说学院当初是由中央拨款改为省内自治才慢慢沦为二流的学校,也纯粹是当故事听听,反正张小哥是没怎么了解学校,他每次是上完课就走人,加上选的专业也是个偏门,是以更不怎么在乎,也就混个文凭。
这一年来他也就知晓自己班上几个人,至于自己所在的学院有多少个专业他都不清楚。
此时,天色清亮,公交车上的人不是很多,除了几个老太太在闲话家常,也就几个跟他同样的大学生在打盹,在打了个哈欠后,张小哥方才有些歇闲打量起身边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