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公孙雯让自己好生暗陌,就像从未蒙面的仇人一般,她的眼眸冷淡凶残,脸色幽暗发绿,好似中毒一般不忍直视。心问,这还是我一直默默深爱的姑娘吗?
自秘密基地分手后,再相见,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啊妹了,人是物非。
不管怎么说,今日说到公孙常胜就是她的爹,是个正常人,都会有所考虑有所顾及,而她却是,一味的固执己见,偏激的想法从不改变,难道,她已被义泉彻底的洗脑了?即使这样,有了我们的有所提醒,总能把失去的记忆想起,可是,她却对我们的话孤陋寡闻,脑袋空空,仿佛就没有这档子事。
这是何缘故?
莫不是义泉采取了什么法力让公孙雯彻彻底底的忘记了从前。要是如此,她这个样就能解释的清楚了。
如此,她现在的反应不足为奇。
想了这么多,心中那份生气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开始了一种怜悯心态。说到:“消灭我们可不是逞一时嘴快,要靠真本事才能做到。看你一人,试问,能做得到吗?别傻了,傻丫头,你若现在离去,我们就当没有发生什么,要是执迷不悟,后果可就有自己一律承当了。”
这样的话语,公孙雯岂是当回事认输,大仇没报,就此罢手,何年何月才能让爹娘在九泉之下得到瞑目。虽是武艺不济他们,也不能一走了之,拼上性命,在所不惜。
说到:“人多又如何,这不是当年你们围攻我爹娘的伎俩吗?今日故计重施,能奈我何?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要是我眨一下眼睛,就不叫公孙雯。”
“好好好,有胆量,姑娘的胆量让人折服呀。请问姑娘姓什么?”
“明知故问,我不是说了吗?”公孙雯不耐烦的说。
“我要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姓公孙名雯。废话真多。”
“公孙常胜,公孙雯,你们都姓公孙,你不觉得很巧合吗?”
“这有什么稀奇的,同名同姓多的是。”
“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你想想,有有这样巧合的吗?”
公孙雯再不愿说下去,因为无聊只是消磨时间罢了。
“小子,油嘴滑舌可摸不了你们所犯的罪恶,要是良心发现,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
白衣郎君呵呵两声风趣问道:“什么机会?”
”在我面前自刎谢罪,也算是给足了你们面子,免得受皮肉之苦。”
白衣郎君好想笑,忍之说到:“姑娘人不大口气倒不小,说这番话也不怕闪着舌头,可谓,真是自不量力呀。”
“看来,我们只有刀枪相见了。”
话落,施展绿魔大法功攻击白衣郎君,但是她忘了一点,白衣郎君的乌金剑能克制她的绝功。她的双掌直击白衣郎君的胸部,而白衣郎君挥动乌金剑直刺双掌,剑,掌内气相触,双方势均力敌,不相上下,这使白衣郎君大吃一惊,要是稍不留神,定会一败涂地。不知是自己有心无力,还是公孙雯内力大增,总之,让自己刮目相看,绝不可粗心大意,否则,自己的计划就会就此流产。
原本说动公孙雯跟随自己回去,这样,就有机会知道她的病根在哪,结果,功亏一窥,剩下一策,只能武斗赢取,希望,将她制服。
对于公孙雯突飞猛进的内功,白衣郎君始料不及,算是轻敌了,幸好自己留着一手,让公孙雯先高兴高兴。
公孙雯接触到乌金剑剑气时,觉得对方内功不过如此,心中胜喜,要是这样,今日,他们休要活着离开。
想此,用尽全身的力量,双掌猛推而去,想将白衣郎君打败一招致胜。
无lùn_gōng孙雯再是用尽全力,想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无济于事,只见白衣郎君脸带微笑,好像在说,就凭你,真是自不量力。公孙雯大失所望,终于明白此时此刻,想报仇雪恨那是天方夜谭之事了,没想到,他们的内功心法强劲,自己是无法能及。可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攻击自己,而有意避让。
怎么办?
公孙雯估量着,寻思着,既然不能为父母亲报仇,接下来,就该如何脱身。
日子常在,十年报仇不晚。
想此,速然收掌,再来一个左侧身,瞬间鴎立一旁说到:“今日之战,到此为此,来日再战。不过,这不代表,我怕了你们。”言落,速然离去了。
公孙常胜见势,感觉这是千载难逢的时机,把雯儿控制的最佳时候,因为,义泉不在。说到:“白公子,别让她再回去了,抓住她。”
在公孙雯想溜走那一刻,对自己收掌瞬间,自己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拿下,不过此次做法很危险,会伤及公孙雯,故收起内力随她而去。
虽是想法与公孙常胜一样,但细想之,不妥,时机不对。要是,强行将其控制,反而激发她心中仇恨越来越深。今日,对她说的也说的,该提醒的也提醒了,相信,她会慢慢思绪此事的。即使不愿意相信,也会在心里留下一个疑问,待天长日久,思想会有所改变。
有了此打算,白衣郎君觉得,只要她领悟到自身的内力不济撤手,自己就会成全。
对于公孙常胜之言,只有待会解释了。看着远离而去的公孙雯,白衣郎君瞬间觉得心疼难忍,不知是为了公孙雯的所作所为而难过,还是为了她的遭遇而难过,自己分辨不清。总之就是难过。。。。。
公孙常胜见女儿走了叹口气说到:“家门不幸啊。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