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不整,十分随便,李亨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怎么,这么忙吗?”
见是太子殿下,李光弼愕然一愣,这么会是太子殿下?神情紧张,且又高兴,急忙跪拜说道:“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有失远迎,罪责。”
李亨不在乎这些繁文礼节,让他起来说道:“迎不迎接倒是无所谓,衣着不整可是有辱风格,是何原因?”
李光弼恍然大悟,急忙整整衣服,“回禀殿下话,这些日子,臣左思右想,怎么才能联系到朝廷,所以,整日忧愁,竟忘了衣冠不整,还望殿下见谅。”
闻听此话暖人心,李亨再无责备之意了。
李光弼起身要李亨进账,然后又备了茶水糕点,水果因有尽有。
一路来此,风尘仆仆,舟车劳顿,定是辛累,李光弼建议大家先是休息时分,待用过饭食再细谈。
李亨说不必,要大家吃了几口点心又说,安贼猖獗,又是根基大乱时刻,待不得时长,理应快速反击,才可占的天时地利人和,方为上策。
郭子仪支持李亨,坚决听从,一切指挥。
张巡作为副将,坚决拥护太子殿下的英明决断。
颜果卿颜真卿也是,一切服从李亨的指挥,坚定不移。
李光弼不了解实际情况,要李亨责罚自己愚昧的建议。
李亨说,不知者不罪,要李光弼全面做好准备,蓄势待发。
对于打战之事,该是军家之事,白衣郎君没有参与,而是带着公孙雯到了营帐外面。
其实,很多人都是用了点心后,各个走了出来一睹军营阵势。
此刻的天气晴朗,太阳热乎,给冬日的陕西添了暖衣,气温不是那么冷清,暖洋洋的。
看着绿凤的模样,却是雯儿的灵魂,白衣郎君很是满意现在的状态。
这样就能抹去对绿凤的怀念,更有意义的是,自己心目中的爱人终于和自己在一起了,日夜相伴永不分离。
想想与绿凤姑娘在一起的日子,是多么的惊险刺激,又觉有意义,有快乐。有了她的身躯在,仿佛是老天对自己的厚爱。
看着呆呆发愣的郎君哥哥,公孙雯心里猜到,定是有关绿凤姑娘。也是,一个人突然逝去难免怀念,人之常情,就怕郎君哥哥时常想念。面带微笑的说道:“郎君哥哥,思索什么呢?说来,让我们一起分享。”
白衣郎君觉得,应该将此事说与雯儿听。“想想与绿凤经历的风风雨雨,不由得让我十分怀念。说实话,要是没有绿凤姑娘在,早遭遇不测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公孙雯洗耳恭听,不知其理,愿闻其详。
“是因为灵剑。”
“灵剑?”
“起初,灵剑本是两把,绿凤持一把,在危急时刻,都是她挥持灵剑身先士卒,为我斩去劫难,就这样,我们相依为命走到了那日,可惜,我还是无能,没有保护好她。”
公孙雯意识到郎君哥哥的内心里十分伤痛,安慰他说,绿凤姑娘虽是走了,但她依然活在我们心中,我们永远怀念她。
白衣郎君拉起公孙雯的手说,谢谢你能理解。
昆仑老祖走了过来,见白衣郎君脸色差,看来,他还是纪念绿凤。说道:“绿凤姑娘英雄也,怀念是应该的,可是长时间下去就不对了。”
“是呀,大师所言极是。”雷行走了过来说“我在一旁观察多时了,我知道白大哥与绿凤姑娘情深义重,怕他伤心过度,所以一直的观察他,就是要安慰他。其实,不止你一人伤心,我们都很伤心,不过有一点值得高兴,那就是绿凤姑娘的身躯依在,所以,按我的逻辑说,她根本没有逝去,我们不必伤忧才是。”
“对对对。”华宇说道:“绿凤姑娘的丰功伟绩,我们每个人都是很清楚的,因此,我们已是牢记于心,接着发扬她的光辉事迹。”
他们三言两语不停地夸耀绿凤,目的就是让自己好过一些,也是,为什么不能振作,化悲痛为力量,击倒一切恶势力呢。白衣郎君坚强地说道:“你们之意,是担心我伤心难过,我谢谢你们。其实,我是一个很坚强的人,任何的挫折都不会轻易的将我打倒,请大家放心,我会振作起来的。”
“好。”
李亨拍手叫好说:“好男儿千锤百炼,怎能像豆腐一击就碎。”
白衣郎君见礼李亨说道:“殿下说的是。”
绿凤姑娘的事情,李亨也是难过,不过,她只是离开,而不是逝亡,要白衣郎君不要伤心才是。
白衣郎君谢了李亨关心,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国家安危重要。
李亨就喜欢白衣郎君这样的风格。说道:“经过刚才的商议,郭将军得尽快回营召集部下,做好充分的准备,反攻安贼。”
“殿下的意思是,让我护送郭将军回去?”
“是的,只有你去,我才放心。他的安慰至关重要啊。”
“什么时候启程。”
“立刻就走。”
“好,坚决完成任务。”话落转身对昆仑老祖说道:“大师,骄梓留在绝壁时日已多,还需您尽快去将他接回。”
昆仑老祖要白衣郎君放心就是,安心完成任务,早日在昆仑见。
在他们进洛阳时,为了安全,不得不将欢乐七身留下了几身护着骄梓,骄梓也是乖巧,很是懂事,从不哭闹,不时,还扎起马步,双臂伸直练功。这是昆仑老祖留给他必修的一课。
白衣郎君送郭将军张巡,担心李亨的安危,要大家一定提高